第二三卷阻擊非典網更新超快,百度 其實鐘市長對自己能不能繼任市縣的市長一點不擔心。市委新班子雖然經過一番周折但還是選出來了還是任命他和老鄺當副書記。這總不可能讓他和老鄺調個位吧?不可能讓老鄺當市長讓他當專職副書記吧?
老實說在選舉市委班子的時候他的確驚出一身冷汗怎么也沒想到李向東和老鄺竟會跟他來那么一下子。事后他又感到非常慶幸想這李向東和老鄺化了那么大的力氣想要做掉他地級市委還是那么信任他支持他市縣還是有那么多人信任他支持他。
當地級市委常委組織部長坐在主席臺上那一刻他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當他在第二次選舉中以絕對優勢戰勝那個差額陪選人他暗暗攥緊拳頭在心里對李向東說你是不能得逞的有地級市委的信任和支持有市縣那么多黨員干部的信任和支持你李向東包括老鄺想要把我趕出市縣那是癡心妄想!
黨員代表選舉結束后鐘市長著手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追查幕后操手他通過他的關系要求通訊部門查找李向東和老鄺的電話、手機記錄看看選舉這幾天他們都跟那么人通過電話。他們操縱選舉必然要和那些部門單位主要負責人通電話如果在這幾天內他們與大多數部門單位的主要負責人通過電話事情就清楚了。如果地級市委調查這件事詢問那些與他們通過電話的人鐘市長相信有相當一部分人一定會如實向組織匯報真實情況。
他告訴他的關系人這事一定要秘密進行。
這關系人對鐘市長可謂忠心耿耿然而在這個時期他也不得不猶豫了。他直接參與了市縣選舉市委班子的始末完全清楚鐘市長要他查找那些記錄的用意。
查還是不查?
查不出問題似乎還沒什么。查出了問題鐘市長肯定要反擊這一反擊肯定要亮出通訊記錄。鐘市長是怎么把通訊記錄弄到手的?誰給他的?李書記、老鄺副書記肯定會追查這事?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鐘市長并不能奈何李書記、老鄺書記什么了不起就是出一口惡氣但是李書記、老鄺副書記必定會把自己做掉。
權衡利弊之后再忠心耿耿的人也不想自己掉進這場斗爭的漩渦了而且還是站在劣勢那一方。
在官場沒有幾個人能忠心耿耿得不考慮自己。
其實對你鐘市長忠心耿耿也就是希望能從你那得到升官的機會現在對你忠心耿耿反倒會丟官誰還對你忠心耿耿?
那人考慮再三便把這事告訴了李向東。他是以一種請功領賞的神色向李向東匯報的。他說如果他不把那些記錄交給鐘市長擔心他還會找其他人擔心其他人真就把那些資料交給鐘市長了。他說我們還是把那些記錄銷毀了他想要查也就查不到了?
李向東明人不能虧心事說:“你把記錄交給他。”
那人“嘿嘿”一笑說:“我要是交給他還會向你匯報嗎?”
李向東說:“有必要向我匯報你讓他查。他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那人站在那里不敢動不知道李向東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也就是這一刻李向東心里跳了一下意識到自己雖然沒問題卻不知老鄺會不會在通訊記錄里露出蛛絲馬跡?
他想真要在那查到點什么(電腦小說站 .)鐘市長肯定要向地級市委匯報。這種事不匯報沒事一匯報地級市委就不得不管了或許老鄺就會遇到麻煩。
李向東還不想老鄺現在就遇到麻煩!
他說:“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跟鐘市長談談以后他應該不會再找你要那些通訊記錄了。”
那人走到門口李向東又把他叫了回來。他想應該說幾句好話表揚表揚那人人家這是來向你請功領賞的這么叫人家走了人家一失望說不定就把那通訊記錄交給鐘市長了。
他說這事你出去不要亂說這會影響領導之間的團結。他說你這么做很對我代表市委感謝你這種顧大局識大體的所作所為。這么說了李向東又覺得自己很委屈仿佛自己真成那幕后操手了忙就補充道這樣吧我的通訊記錄就不用處理了我問一問老鄺看他的記錄要不要處理。
那人走后李向東打電話給老鄺要他跟一跟這個事。他沒有明說老鄺會不會有問題只是說別讓鐘市長抓住什么把柄。老鄺也干脆直接就把通訊記錄給刪了不單刪了自己的除了李向東市委班子成員的都刪了。
李向東知道老鄺的用意如果只刪他自己的那就不打自招了只是他不明白老鄺為什么就單單留了他李向東的不刪。
他問:“你怎么單就留我的?”
老鄺說:“你的刪不刪都一樣還是留著更好一點至少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他說這個事地級市委先會懷疑你所以我認為你的記錄留著比刪除好。他說我不想因為這個事給你添太多麻煩。
李向東說:“你怎么就單方面去考慮問題呢?只從你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呢?”
他說這個事你覺得這么處理合適嗎?
他說其他人的記錄都刪除了單就把我的留在那里人家會怎么想?這不明擺著是等人家去看嗎?不是明擺著是要證明我的清白嗎?這反而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反而讓人感覺到刪除記錄的是不想讓鐘市長進市委班子的人干的。
他說把我的也刪除了會多一種可能刪除的人也有可能是鐘市長的人干的在選舉市委班子這件事中鐘市長也有可能拉選票也有可能想操縱選舉如果他不那么做結果就不僅是分平秋色了。
這是黨員選舉后他們第一次面對面坐在一起第一次談有關選舉的話題。這些天李向東不找老鄺一則是要他自己好好反思一下一則也擔心鐘市長會在他們身邊布下耳目觀察他們的動向。在還沒確定要走下一步棋時李向東想得更多的是盡量不要讓鐘市長抓住他們有可能串通的借口盡量遠離是非之地。
現在李向東不擔心這些了。
本來他并沒想要離開辦公室這會兒卻說他有事要出去一下這樣就一邊往外走一邊跟老鄺談話。而且還壓低聲音給人一種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在談什么的樣子。他想如果鐘市長在他們身邊安排了什么耳目倒讓那些人意識到他和老鄺確有什么密謀。
他說老鄺呀!我現最近你很有點反常辦事情欠考慮。你就說今天這個事吧?處理得就欠考慮了。
他說我知道沒能當市長你心里不是滋味可我心里就好過嗎?你急我也急你在想辦法我也在想辦法但是你不能蠻干。
他說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李向東雖然沒有明說但老鄺是意會的。他“嘿嘿”地笑。李向東說你別笑你看看現在多被動?老鄺說是被動我知道給你添了許多麻煩地級市委書記又找你去訓了一頓。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樓下了就站在市委大院的院子里像是等車的樣子。
李向東說我捱訓沒關系問題是訓得有沒有價值?事情辦成了他再怎么訓也值!事情辦不成被他訓就不值了。
李向東說你應該事先跟我打個招呼就差一票呀!
老鄺說:“我以為你不會支持我。”
李向東說:“我不說你不知道你讓我很被動的原因還不止這些這些算什么被動捱捱罵算什么?真正被動的原因是以后再干什么事就有所顧忌了就要想得更周密了。”
他說你老鄺不是一個急躁的人呀!怎么就干出這么急躁的事!
他說你就不能等一段時間嗎?
他說這種事要么不干要干就看準時機別那么不上不下的。看準機會狠狠干一次一次就夠了讓他沒有回旋余地。
老鄺看著李向東在揣測他那話里的意思。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卻又有點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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