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名持槍大漢警惕與仇視的目光中,邢鷹很便來到了氈房外面,由于先前的那血腥一幕給了這些大漢不小的震撼,眾人除了拿惡狠狠的目光刮了邢鷹幾眼外,沒有出言挑釁,也沒有攔下來搜身,便放任邢鷹幾人帶著兵器進入氈房。
或許在他們心中已經將邢鷹宣判了死刑,哪怕就是他扛著沖鋒槍進去,終的也將成為死尸一個!
畢竟現在氈房里可是有著多達三十名龍鱗和龍睛激n銳成員,不僅個體實力強悍,槍法是數一數二,邢鷹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里三圈外三圈的槍口瞄準下活下去。再說了,氈房外面還有七十名持槍大漢,再往遠處還有一百七十名兄弟。
今天的邢鷹……必死無疑!
在邢鷹掀開厚重皮布邁進氈房的時候,腳步立時頓住,犀利的雙眸自動定在氈房中央那被緊緊綁在木柱上的俏麗身影上。泛白的臉色、紅腫的臉頰、凌亂的頭發以及刺眼的掌印讓邢鷹心頭猛然涌出濃烈怒焰,尤其是那泛著淚光難掩驚懼的神色是讓邢鷹感到心頭針扎般刺痛。
邢鷹命運的轉折和心xìn的轉換都是因為琪琪的凄慘遭遇,雖然已經過去了三年多了,但這種陰影依舊沒有消除,甚至埋在了內心深處,只要稍加觸碰便會涌動而出。因此對于這種劫持自己來威脅的舉動,邢鷹異常反感,也十分害怕。如果慕容清清這個在自己心中占據極其重要位置的愛人再次步了琪琪的后塵,邢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變成什么樣。
不過幸好……雖然清清是吃了些苦頭,但卻好像并沒有被……
在邢鷹等人進來的那一刻,清清也不由的抬眼向前望去。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容貌……讓她立時失神,眼中積蓄的淚水再也難以抑制的滾落下來。盡管她想堅強一些,想微笑一下,可她畢竟還是個從小在蜜罐中長大的家族小姐,這等屈辱委屈已經完全超過了她的激n神承受極限,沒有再見到邢鷹的時候當場暈倒,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深吸口氣壓下心中怒意,邢鷹先朝清清送去個放心的眼神,隨后將目光投向眼前這個足有百十平方的大寬廣氈房。
“呵呵……邢鷹……這還是你我之間第一次見面吧,比照片上年輕不少嘛。”在邢鷹身后眾女身上掃了幾圈后,坐在木凳上的馬廖這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隨意瞥了他一眼,邢鷹淡漠道:“確實第一次見面,你也比照片上的惡心齷齪,小時候被驢親過吧,怪不得你們五龍堂外強中干四分五裂,就你這副惡心模樣,恐怕一點人格魅力都沒有。”
馬廖目光微微一凝:“還真是和傳言中的一樣,狂傲不自量力!哼哼……要不是你和顏傲晴這賤人勾搭到一起,我五龍堂又怎么會敗在你這á頭小頭上。你以為就憑你們這所謂的天王戰將還有什么邪爪部隊就能覆滅我五龍堂?你以為就憑你們這剛剛崛起的小幫派就能攻破我五龍外殼?我告訴你……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馬廖啊馬廖,看來你不僅模樣惡心,臉皮夠厚,腦袋也不是一般的白癡啊,怎么地,五龍堂覆滅把你給刺激了?還是你的腦袋這幾天被驢踢了。”邢鷹不屑的冷哼,對馬廖厭煩到極點的邢鷹開口閉口毫不留情。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否則老現在就把滿口牙給拔下來!”受不了邢鷹如此侮辱的龍鱗戰隊無一不是對他怒目而視。
邢鷹緩緩轉頭看向左側不遠處舉槍瞄準自己的大漢,冷然哼聲:“繼續囂張吧,再讓你們囂張幾分鐘,之后會讓你們知道知道我邢鷹的厲害,知道招惹我的下場,讓你們明白明白今天此舉是多么的錯誤!”
“放你娘的屁!”那大漢勃然大怒,手槍上膛對著邢鷹就沖了上來,毫不客氣的掄起槍把猛然砸向邢鷹臉頰。
砰……
邢鷹不躲不避,冷然相應,巨大的沖擊力頓時讓他臉頰紅腫,嘴角溢血。
“啊……”大漢兇惡的舉動頓時讓身后的“甜甜欣欣”“害怕”的尖叫一聲,緊緊縮到柔初蝶身后,整個身體都埋進后背中。
“哈哈……十七,別把人家大小姐嚇壞了,當心待會讓家不讓你上了,哈哈……”
“就是就是,你得留點好印象,否則人家不要你。”
“不讓就不讓唄,十七不是就喜歡用強嘛。”
“嗯……這倒也是,十七喜歡調教小蘿莉,嘿嘿……”
甜甜欣欣驚嚇的可憐樣頓時讓氈房內的幾名大漢哈哈大笑,只是在他們哈哈獰笑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這兩個柔弱乖巧的可愛丫頭正在趁著這難得機會,將捏在手中的瓶倒向地面……一股無色無味的液體開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開始在氈房內飄動。
那名大漢,也就是龍鱗十七號看了看躲在那里瑟瑟發抖的“甜甜欣欣”,低低獰笑幾聲,迅疾掄起槍把再次對著邢鷹下腹狠狠來了下,這啐口唾沫回到自己的位。
“嘖嘖……邢鷹你不是很張狂嘛,你不是狠囂張嘛,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么我這兄弟們敲你臉,調戲你女友,你連個屁都不放啊,啊?哈哈哈……”對邢鷹表現有些奇怪的馬廖再次狂笑,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邢鷹抓狂痛苦的樣,在玩LJ之前他就是要在嘴皮上好好羞辱羞辱邢鷹,反正他們時間長的是,在臨死之前怎么也得好好享受享受吧!
眼底恨意越來越濃烈的邢鷹看似隨意的輕輕和肩頭小狐貍蹭了幾下:“馬廖……我知道你恨我入骨,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日升就有日落,王朝自有替!你五龍堂就算不是被我血鷹會所滅,也被被其他幫派所取代。你其實比誰也明白其中道理,只是你不愿意接受罷了。如果你當初能夠放下架,坦然面對這一切,我絕對可以網開一面。
那么現在的你雖然不再有當初的權勢,但做個富家翁終老一生絕對沒問題,你身邊的兄弟們也會安穩生活下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成為一群瘋,野狗!讓你身邊的兄弟為了你的玉望而過著過街老鼠的生活!”
“閉嘴!”馬廖冷然呼喝!沒想到不僅沒有刺激的了邢鷹,這混蛋竟然轉身教育起自己來了,而且還……還真的就戳到了自己痛處。
“閉嘴?哼,馬廖,馬堂主!你現在還不知道你們的處境吧,之前算是我小瞧了你,竟然敢去綁架上將的女兒,還敢把委員長的孫女以及林家孫女也拐進來。哼,哼哼……你這已經不能用瘋狂來形容,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你這簡簡單單一個報復的念頭,轉眼之間將整個ZG政商軍三界巨頭全部得罪,雖然你不怕死,你已經無牽無掛,可你身邊的兄弟們呢?啊?他們為什么跟著你,為什么甘愿為你賣命?那是因為他們忠誠于你,是因為他們將你視為主人,那是因為他們有良知。而作為主人,你應該做的是什么?你應該回報的又是什么?難道就是將他們所有人都送入地府嗎?
馬廖,不要用你所謂的堂口大義來發泄你心中的不滿,他們不是傻,他們看得出來,之所以依舊義無反顧的跟著你,那是因為他們心中已經真正將你視為了主人,正因為如此,你應該好好回報這種忠義。”深深吸了口氣,邢鷹繼續道:“可能你們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吧,慕容上將的孫女被你拐到內én,委員長的孫女和鄰家孫女也間接因為你而陷入困境,大半個國家高層已經震怒。你這不僅僅是綁架幾個人那么簡單,你這是對整個國家高層人員的嚴重蔑視,為了維護國家尊嚴,也為了杜絕這類事情的再次發生,他們定然會嚴懲,也必須要嚴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已經將你所有的部下全部拉過來了吧,你是想要他們跟著你陪葬。可你認為因為這件事而牽連的只有這些嗎?哼……馬廖……我實話告訴你們,在得知此事是你們所為之后,國家不僅已經將你們列入必死的通緝犯行列,你們的父母乃至所有與你們有關的親人都已經被嚴密監視起來,不要小覷國家力量,只要清清她們出現任何意外,你們必死,你們的父母親人此生此世也將再也沒有出頭之日,甚至于為了警示后人,國家也將會因為種種借口而被秘密處死,不要以為我在危言聳聽,這就是事實。
你們可以無懼生死,但你們的親人做錯了什么嗎?他們辛苦養育你們,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和所有無辜的親人為你們的罪惡買單?就因為你們的一個念頭,你們年邁的母親,可愛的侄女,都可能遭受嚴厲迫害,你們……于心何忍?!!
醒醒吧!只要你們現在反悔,放了她們,一切都有可挽回。雖然國家不會放過你們,但你們的親人至少不會受到牽連。既然你們如此忠義于馬廖,想必心中還存有良知,既然存有良知,就不要讓你們的親人遭受痛苦折磨。”
邢鷹滿眼悲憤的大聲高吼讓整個氈房緩緩陷入寂靜之中,氈房外面的警戒人員也沉默了下來,原本雙眼狂熱的眼神明顯的出現了些許波紋,似是失神、似是悔恨、似是掙扎、似是悲痛……
邢鷹說得沒錯,他們確實瘋狂,但卻沒有喪心病狂。
如果真的像邢鷹說得這樣,自己全部親人都會成為迫害對象的話,自己……于心何忍!
將眾人的變化盡數收入眼中的龍鱗一號雙眼微寒,頓了片刻后忽然冷聲呼喝:“兄弟們!我們是五龍堂的幫眾,我們是五龍堂的兄弟。還記得那流血三夜嗎?就是在那短短三天夜里,我們數以千計的兄弟慘死在此人刀下,那可全部都是我們生死與共的兄弟,是曾經救過我們命的兄弟!
他們死了,可我們卻茍活下來了,為了那份友情,為了那份忠義。我們要報仇,我們要報那血海深仇。事已至此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對于父母親人,只有來世再報。
現在……拿起你們的槍,給我將這仇人的四肢打殘,我們要為兄弟報仇,報仇!”
龍鱗一號的驟然冷喝,很將眾人從掙扎中喚醒,剛的瘋狂神色再次向上涌動,手中槍口條件反射xìn的應聲抬起,分別瞄準邢鷹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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