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鷹舌頭的侵犯讓清月隱心的眼睛幾欲噴出火來,本想將腦袋偏到旁邊,可拴住脖子的鏈條卻將自己的腦袋緊緊制住,整個身體都難以作出活動,這不僅讓她渾身生疼,心中的仇恨更是不斷增升。()
從小被師傅收養且一直被別人崇拜的她何曾受過這種屈辱,雖然當日在那孤島之上也受到過邢鷹的輕薄,但那時的情況與現在相比截然不同,勉強說是事出有因也不為過。可現在……
“你如果敢玷污了我,你邢鷹的生命很快便進入倒計時,你手中的血鷹會也很快便成為歷史名詞。不論你如何強大,面對整個日本政府,你渺小如螻蟻!”
邢鷹哼笑:“別拿這些沒用的東西來嚇唬我,我從來就沒有怕過你們這些小日本砸碎,更沒有畏懼過你們那羸弱的日本忍界,就算真的玷污了你,你那所謂的日本政府也絕對不會發覺,就算是你給我生個孩子,你的那所謂政府同樣不會知道。不要自欺欺人了,要是小日本鬼子能夠查到這里,你也不會困在我苦水牢三個多月。再者……”邢鷹指尖順著清月隱心的臉頰下滑,在其潔白脖頸上旋動幾下后忽然抓住其衣領,隨即在其驚怒的神情中狠狠向下一拉,大片潔白立時裸露在邢鷹身下,簡陋的牢房仿佛都為之一亮。
一邊粗魯的按上那挺翹的酥胸肆意揉捏,邢鷹邪邪冷笑:“什么叫做玷污?是占有的身子,還是玩弄你這清白的軀體?清月隱心,再提醒你一遍,不要在我面前裝圣潔,也不要在我面前如此高傲。老子不是好人,對你也沒有憐惜之情。你這所謂的清白,當日孤島之上我早就玩弄過。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玷污……那現在的你……早已經算是我邢鷹的女人了!”
“你……無……恥……”邢鷹在自己胸口的動作讓清月隱心恨不得將他劈成兩半,從小到大她可是首次如此憎恨一個人,自認古井無波的心性再也難以保持平靜,說之浪濤滾滾也毫不為過。
“我就無恥了,你能怎么樣?清月隱心,你雖然貴為忍界宗師,在日本高層有著很深的名望,但也終究是個女人,一個身份特別點模樣俊俏點的女人。你……也希望有個男人。怎么樣?做我情人如何?”
“做夢!”清月隱心幾乎是從牙縫中生生擠出了兩個字。
邢鷹邪邪一笑,舌尖再次在清月隱心朱唇上舔動幾下,右手指尖更是肆無忌憚的尋到酥胸上的那挺翹凸起,時重時輕的開始捻動。“你這冰清玉潔的身子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褻玩過吧,我算是第一個見到你的身子,也是第一個玩弄它的人,在這普天之下,也是唯一一個有能力駕馭你的男人。”
“自戀、自大、自傲,你就是個混蛋!”胸口的陣陣酥麻讓清月隱心近乎發狂,邢鷹這種肆無忌憚的輕薄更是讓她有種要咬舌自盡的沖動,眼底深處甚至于不自覺的有了一層薄薄水霧。
“我這是自大還是自信,你清月隱心應該也清楚。不論是實力,還是權勢,亦或是能力,我邢鷹自認年青一代絕對對手,能超過我的也就是那些個老家伙,難道你想嫁給他們?”
“我清月隱心早已心向忍道,此生此世獻身忍道,世俗間的男女情事早已與我沒有任何干系。可恨我生為女兒身,可恨我當初沒有果斷殺了你!”
“可恨,是挺可恨的,不過那也只能說明過去,現在的你……就是我的俘虜,你的生命你的身子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在這片地域,我邢鷹就是天,我能掌控一切。例如……”邢鷹停止在她胸前的輕薄,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例如我能夠讓你頃刻之間變成一個十足的蕩婦,一個索求無度的,只需要……這么簡單幾滴。”
“你敢!”瞬間想到某種可能的清月隱心驚怒的瞪住邢鷹,白玉般的臉頰更是開始泛白。
一把將清月隱心的嘴巴扣住:“別妄想自盡,如果你真的這么做了,我保證讓你的尸體受到前所未有的凌辱。Jian尸這種惡心的事情會立刻降臨到你頭上,隨后我會將你的慘樣扔到你們靖國神社總部,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心目中的主人究竟何等的美艷。”
“你……你惡魔!”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順著眼角滾落而下,給這張圣潔的絕美容顏增添一種凄然的美感。
輕輕在朱唇上吻了下,邢鷹在她面前吹著熱氣,緩緩道:“我從來就不是好人,我早就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我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實力與殘忍才是活下去的根本,任何憐惜與仁慈都是幼稚的可笑。做我的女人,我還你自由。”
“想!都!別!想!”
隨著一聲輕哼,瓶口的塞子緩緩推了起來。“那你就嘗嘗它吧,它能夠讓你試試做女人的真正感覺。”
“邢鷹!你如果感玷污了我,整個日本忍界將成為你的噩夢,你雖然強大,但你身邊的親人可沒有你這等實力,到時候將是你連后悔都沒有機會。”驚恐的看著慢慢前伸的瓶口,清月隱心忍不住失聲尖叫。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我現在就問問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呸……你做夢,我就算死也不會受你凌辱。”
“嗬,你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做凌辱,難道我凌辱的你還不夠?”邢鷹邪邪一笑,用力捏住她的嘴巴,手中藥瓶順勢叩進清月隱心嘴里,紅黑色的液體近乎一個不剩的全部倒了進去。
藥液的入口讓清月隱心身子猛地一僵,大大的眼睛中頓時布滿濃濃的絕望,清涼的淚水隨即緩緩淌下,整個世界都好似靜了下來。
不過她并沒有就此咬舌自盡,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真的不敢。
如果邢鷹真的把自己的尸體玷污了然后再裸的扔到日本,那整個忍界的尊嚴可就徹底被自己損失殆盡了,雖然知道自己是女人的人只有那么寥寥幾個,但如果邢鷹大肆宣傳,紙包不住火,團藏次五郎是女兒身的消息將被所有人所知曉,而自己的慘樣也將會讓忍界成為國際所有勢力的笑料。
比起忍界的這種恥辱,自己的清白……
清月隱心絕望的癱軟在哪里,連掙扎都已放棄,只是雙目無神的怔怔望著頭頂石板,猶如失去靈魂般呆滯。
隨著清月隱心的放棄抵抗,邢鷹眼中的笑意更是濃烈,也不再死死抓住鐵鏈,甚至還拿出之前向帶隊的天性隊長要到的鐐銬鑰匙,一個個的將之打開。
將鎖鏈鐐銬全部打開放到一邊后,邢鷹再次緩緩壓到清月隱心嬌嫩的身體上,輕輕為其把凌亂的頭發擺到一邊,吻了吻眼角的淚珠后,輕聲啟口:“是不是自己的身體慢慢開始虛弱?是不是已經感到呼吸慢慢急促?”
清月隱心呆滯的望著頭頂,就像沒有了生氣。
邢鷹輕輕在清月隱心嘴角吻了片刻,嘴唇貼著嘴唇再次開口道:“你的模樣很美,讓人窒息的美,尤其是你這種圣潔的樣子,更是容易引起別人的,尤其是你背后的那層層高貴身份,更容易讓人升起征服欲,我雖然不好色,但……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不否認對你存有覬覦。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做我的女人,我還你自由。”!!
實驗小白鼠所寫的為轉載作品,收集于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