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想要了解瘋虎等人病情的邢鷹甚至沒有來得及和迎接的兄弟們打招呼就急匆匆的往里面趕,三十幾名兄弟恭恭敬敬的等邢鷹過去后,緊跟著也是步走進去。
剛一進大堂,被王輝在半道上偷偷發短信叫來的許唯一和刁名靈正好從樓上下來,一見邢鷹走進來,兩人對視一眼后,硬著頭皮步走上來。
“鷹哥……”
可兩人的嘴巴剛剛打開,邢鷹忽然掄起一巴掌狠狠扇在許唯一臉上,右腳同時掄起猛然踢在刁名靈肚上。
邢鷹這突然的動作實在是太太突然了,本來正要堆起笑臉的兩人頓時被這巨大的力道給直直的擊飛,許唯一身旋轉著輪到五步以外的玻璃én上,不僅寬厚的大玻璃出現道道裂痕,被邢鷹輪了一巴掌的右臉頰當場就高高鼓了起來。
刁名靈是夸張,直接被邢鷹那一腳踢到十步開外的那個大石柱上,足足在石柱上貼了有好幾秒鐘。
大廳中忙忙碌碌的一些護士醫生的嘴巴頓時從“一”型成了“”型,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在大批人護衛下走進來的白發青年,這大嘴巴閃的,好家伙,玩特技啊。
神色冰冷的邢鷹將這兩個“礙事”的家伙掃除后,腳步連停都沒停,直奔電梯,緊跟在邢鷹身后的天舞等人嘴角hōu搐了幾下,也不敢停留步跟上去。
疼的臉都有些扭曲的兩人也不敢去抹嘴角的鮮血,連忙爬起來恭恭敬敬的跪在大廳里,除了身體因為疼痛而輕微的顫抖外,一動也不敢動。
大廳里來來往往的護士醫生們都是拿著古怪的目光看著跪在地上的許唯一和刁名靈,還有一旁一群想去扶卻不敢扶,表情十分糾結的黑衣大漢們。
挨了打還下跪,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感覺有種回到古代社會的感覺。
“散了散了,都該干嘛干嘛去,看什么看。”一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幾個大漢連忙將四周人們轟散。
得到消息后趕緊下來迎接的醫院院長一見這種情況,也是連忙喝斥:“趕工作,待在這里干什么,走!再不離開,扣你們獎金。”
啊?啊!一聽說要扣獎金,一眾人嘩的一聲頓時散了。
還是錢的威懾力大!
院長步走過來跟一個兄弟小聲道:“小王兄弟,鷹哥呢?”
“剛剛上去,李院長,你可得小心點,鷹哥……火氣太大了,小心點說話。”
“哎哎,謝謝。”李院長道謝幾聲,也來不及看看底下跪的人是誰,火急火燎的往電梯跑去。只是……
不一小會兒,閉合的電梯再次打開,已經上去的天舞竟然步跑了出來。
來到跪在地上的兩人面前,天舞毫不客氣的對著兩人屁股用力踢了一腳:“跪個屁你們倆,說你們犯傻你們還上癮了啊。起來起來,都上樓上去,跪這里嫌不夠丟人啊。”
一看是天舞,兩人呲牙裂嘴的站起來,許唯一捂著鼓的老高的嘴巴含糊不清的道:“鷹哥讓你半路上下來叫我們的?”
天舞翻個白眼道:“半路上是不錯,但不是讓我來叫你們的,是讓你們滾,有多遠滾多遠。”
“啊?!”許唯一臉色頓時一苦,已經意識到自己錯誤的他差點就哭了出來。“早知道鷹哥火氣這么大我就不來了,這一巴掌挨的,真娘的疼。”
“走走走,別廢話,跟我上去。”
“上去?”許唯一眼睛一突:“鷹哥讓我滾嘛,你小讓我上去?你這丫也太不厚道了吧,上去干嘛,再挨打啊,你看我挨打心理爽啊。近墨者黑,你小和童言一個德行。”
天舞一揮手:“我hōu死你。我說許唯一啊許唯一,鷹哥說的還真對,你這家伙腦袋就是讓驢給踢了。我看你平時tǐn激n明的,怎么現在這么糊涂啊。鷹哥要是真生氣了,他見到你們倆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搭理一下。之所以那狠狠的hōu你們一下,那是說明他有原諒你們的意思。越愛越狠,這是恨鐵不成鋼。你說刁名靈不懂還情有可原,你這家伙跟著鷹哥的時間也不短了,這一點你都不懂,你腦袋里灌糞了啊。
還有,鷹哥不就打你一下嘛,你小竟然和耍賴一樣跪這里了,至于嗎,你干嘛,耍賴啊?還當著這么多面跪在大廳里,你干嘛,威脅啊?你說你……你……我都不稀得說你,瞧你這豬頭樣。,跟我上去,鷹哥越趕你你就越跟著,好是讓鷹哥找個地方狠狠揍你一頓,讓鷹哥好好消消氣。”
“啊?揍我一頓?拿我當人肉沙包啊,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知道鷹哥力氣多大啊,這一巴掌下來我至少一星期的時間只能喝nǎ維持我脆弱的生命了。要是在找個地方好生揍我一頓,我……你給我收尸吧。”
“得,許唯一,你當我沒說。來來來,兄弟們,給我把他倆轟出去,鷹哥可是讓他們滾,好好給我貫徹這個‘滾’字的激n神意義。”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許唯一輕輕揉著通紅的右臉,滿眼的悲涼。
天舞輕哼一聲:“咱可說好了,我這是來幫你的,我先上去,我就說你已經滾了。一會后,你們兩個再自己上去,可千萬別把我給賣了。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
翔宇醫院攻擊三十六層,前十四層是為普通市民服務也就是面向大眾開放,特殊時期也會被血鷹會征用。而從十五層直至三十二層則全部是為血鷹會安置,里面的所有就醫人員全部為在戰斗中負傷的血鷹會英雄們或者是血鷹會一些頭目們的親人,這里的醫護條件十分到位,而且……不花錢!
至于三十三層至三十六層則全部是特護病房,里面全部都是受到重創的血鷹會高層的激n心救護處。但凡能夠進入這四層的都是血鷹會副堂主往上的人物,或者天刑隊、影部、龍睛隊里面的隊長一級的人員。
當電梯終于在三十六樓停下的時候,邢鷹卻忽然覺著自己的雙腳是那么的沉重,沉重的自己都難以邁開那簡簡單單的一步。在來之前,邢鷹心中除了焦急就是焦急,他擔心著兄弟們的傷勢,擔心著他們的安全,可真到馬上要見到他們的時候,邢鷹卻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去面對,如何去開口。
甚至于他的心中有些害怕,害怕聽到某一人已經沉沉睡下再也無法醒來的消息。
“鷹哥……”見邢鷹失神的站在電梯口,卻絲毫沒有邁出去的意思,柔小聲叫道:“我們該出去了。”
邢鷹輕輕呼出一口氣,調整一下心情,輕嗯一聲這走了出去。
在一名小弟的引領下,邢鷹幾人順著過道一路向里,一直走到一個超大號的房間外面。
邢鷹略一猶豫剛要推én,房én卻從里面打開,穿著白衣掛的上官澤正巧走了出來。
“嗯?呵呵,鷹哥來了。”
“剛到,他們……”
上官澤輕笑幾聲,順手帶上房én:“手術已經全部完成了,我剛給他們注射了點安定劑,都睡了。鷹哥放心吧,這幾個家伙各個皮糙肉厚,死不了。剛進來的時候那樣是tǐn嚇人的,渾身是血,皮肉外翻,大量的地方都是露出骨頭,一個個奄奄一息的樣就和馬上要奔赴黃泉一樣。”上官澤輕松中帶些調侃的語氣,讓邢鷹緊繃的心呼的一下完全松開,冰冷緊張的臉色也是開始緩解。
上官澤繼續道:“不過仔細一檢查啊,都是一些皮肉傷,可能是個那些五龍堂長老一心想要折磨他們,下手雖狠卻沒有擊中要害,都是一些肌肉堅實的地方,疼是足夠疼了,但不足以致命。黃泉昏í是因為失血過多,陷入一種假休克狀態。瘋虎他們奄奄一息也是因為失血過多,太過疲憊的原因。只是狼牙受的傷有些麻煩,與他jā手的是長老院的大長老,那家伙使用的是一種帶著倒刺的九節鞭,那種東西打在身上不僅能將皮肉hōu開,能損傷筋骨,這里面受傷重的也就是狼牙了。不過這些鷹哥你就不用擔心了,他們的肌肉強度和恢復力一直都很嚇人,我敢向你保證,多多一百天,我就能讓他們恢復個七八成,喝酒吃肉提刀殺人絕無問題。多一百五十天,完全康復不是問題。”
邢鷹由衷的道:“謝謝,謝謝你上官,好幾次了要不是你……”
上官澤搖頭一笑:“鷹哥你說這些可就見外了,這叫各司其職嘛,他們在戰場拼殺,而我卻不能,所以只能在這后方為他們效勞了。我看鷹哥你現在……不要多在這停留得好。”
“嗯?”
“反正這里就這樣,鷹哥你也幫不上什么忙。他們都已經睡下了,現在這時候他們需要的是休息,也不宜激動,否則對傷口的愈合很不利,只要我告訴他們鷹哥你來過了就行了。都是老兄弟了,都了解明白對方的。
再說,紫龍堂那邊……鷹哥你可得妥善處理。”
“是啊……”邢鷹長聲道:“是得妥善處理,不僅要妥善處理紫龍堂,要妥善處理五龍堂。聽說……這一次抓了不少大魚?”
“確實是不少大魚,足夠鷹哥你做一道好菜了。呵呵……”
邢鷹隨意的點點頭:“你去忙吧,我進去看看他們。”
“嗯,哦對了。童言不在里面。”
“不在?這里面不是個夠容納而是人的超大號的病房嗎?那小哪去了?”
上官澤一聳肩:“苦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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