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澤的藥物實在是太過霸道,即便是團藏精神力強盛的可怕,自制力同樣十分恐怖。但在上官澤這藥物和他小心的控制下,醒來后的團藏僅僅是神情掙扎了很短時間就變的一臉木然。聽到邢鷹的詢問后沒有多少猶豫,開口緩聲道:“傅行空是曾經華夏武道第一人,沒人知道他究竟來自何門何派,也不知道他究竟來自哪里,但他的出現卻給整個華夏武道帶來了一次海嘯般的震動。二十二年前,傅行空首次出現在世人眼中,只身單人單刀接連挑戰了所有華夏門派。從小門小派開始,逐級直上,一路挑戰,并最終直上昆侖,挑戰身為華夏五門之一的昆侖門門主,一戰驚天成就其強者名號。
不過傅行空卻毫不滿足,依舊沒有停下其挑戰的步伐,一路搜尋一路尋找,接下來的一年中相繼挑戰仙靈門、無極門、隱毒門、爪門,華夏五門毫無例外的接受了挑戰,結果這五個華夏武者眼中頂尖級存在的門派竟然毫無例外的完全落敗。
只是最后一戰被爪門暗算,身陷重圍,不過他卻憑借強橫的勢力破開阻隔,重傷而頓,生死不知。
雖然當時有人對爪門的做法十分反感,但身為五門之一的爪門素來強勢霸道,盡管人們對這個橫空出世強者心有遺憾,所以其他四門也不想多惹什么閑事,此事就此揭過。
本來在別人的心中,傅行空當時逃走的時候也只是余下了半條人命,所以即便是他驚采絕yàn也難以完全康復,甚至于留下半殘身軀孤死一生。可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時隔一年時間,消失無影的傅行空竟然再次出現世人眼中。更令所有人震驚的是,傅行空竟然破而后立,一身武學達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在其出世當天,依舊是孤身單影,但他卻手持長刀挑戰了整個爪門。戰書的下達牽動了所有人的注意了,不僅是整個華夏武界,就連各大世家各方勢力都是投去注意的神色。
當日一戰,傅行空所展示出來的絕強實力,注定了他在華夏武界的無可比擬的地位。一人一刀直上天河山,拾階而上單刀殺人,并登階二百八十一級,殺入爪門總部。隨即在天河山山頂演武臺孤戰爪門門主長老在內的二十八人。是役,爪門門主及其五名長老相繼戰死,其余眾人重傷稱服。
只是讓所有人迷惑的是,此戰之后爪門并沒有因為門主長老的死而與傅行空不死不休,相反卻全門上下集體歸服,并尊其為門主。
此戰之后,傅行空僅僅休息了兩月不到,再次做出了驚人之舉。他開始搜索華夏三大圣地密宗少林、漣禁殿、天狐谷的秘密宗地。接連奉送戰書后登門挑戰,五個月時間,傅行空連續挑戰了三大密宗的宗內最強者。雖然戰斗過程沒人知曉,但此戰過后,三大密宗相繼向武界宣布,傅行空一身武學足以堪稱華夏第一。
從那之后,傅行空被尊稱為武道至尊,那時他年僅三十六歲。這對于所有人來說,都足以稱之為一個奇跡。
只是傅行空此人仿佛天生就是為戰而生,而且還是一個毫不滿足的人。他并沒有就此沉默,在被尊稱為武道至尊之后的第四年,已經算是完全控制了爪門的他竟然以武道至尊的名號發布召集令,召集整個華夏武界強者東渡日本挑戰整個日本忍界。
這一瘋狂的號召令可以說在當時的華夏武道掀起了一陣狂熱的風潮,緊緊當時那股魄力就足以讓華夏武界為之折服。
在他的一番鼓動下,華夏武界最終答應了他的提議,組成了一只多達八百人的征戰隊伍。征戰部隊不僅有三宗五門,其他所有的武界門派都是派出了參戰人員。
之后,傅行空帶領這八百多人的隊伍出現在日本,向整個忍界發起了挑戰。當年的那一戰相當慘烈,華夏武界所展示出來的強悍勢力也是讓整個忍界震驚。戰斗過程雖然不長,僅僅是七天時間,但就是在那七天時間里。忍界強者接連隕落,一個個代表著一方傳奇的超絕忍者都消失在那場慘烈激戰中。其中傅行空獨戰當年忍界唯一的忍宗和巔峰上忍,雖然他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卻依舊取得了勝利。
那一戰傅行空的名號傳遍整個日本忍界,慘敗的陰云隨即開始籠罩忍界高層。可是正當傅行空準備攜帶大勝的勢頭一舉擊潰所有忍界部隊的時候,ZG政fǔ卻忽然傳來一個命令。命令來的十分突然,不僅讓我們有些不知所措,讓素來強硬的傅行空更是帶著武者部隊在不到半天時間內一個不留的離開了日本。
雖然我們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內幕,但在他離開的時候,忍界眾人卻清晰的能夠感受到那個武道至尊心中的悲憤與痛苦。在最終登船離開的那一刻,他仰天悲嘯三聲,揚言他會再次回來,再次踏平整個忍界。
只是傅行空返回華夏之后,卻并沒有受到英雄的待遇,或者說整個華夏武界都沒有落的好下場。在他們返回華夏本土的那一刻,毫無防備之下,他們的部隊遭到了一大批神秘人的襲擊。雖然沒有給他們造成太大的傷害,但依舊損失不輕。
而且在那一戰中,傅行空徹底消失,一直追隨他身邊的爪門同樣消失無影。人們幾番尋找,卻沒有發現有關于他的任何消息,任憑人們如何尋找,他再也沒有出現在世人眼中。
至于具體的原因,靖國神社的密卷中沒有記載,我不知道。”
團藏的語氣雖然淡漠,但卻明顯的帶著那么一分敬畏,倒不是說上官澤的藥物效用有松動,而是一種潛意識的感覺,隨著藥物的刺激發揮了出來而已。
靜靜地聽著團藏說完這一切,上官澤和新柔全部都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只身單影,一路挑戰,武界第一,獨戰爪門,邀戰密宗,武界至尊,征戰忍界,獨戰忍宗天忍……
一個個的詞語不斷地在他們腦海中回蕩,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氣概!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傳奇!
雖然團藏語氣平淡,但言語之中流露出來的意思卻清晰無比。
恍惚間,他們甚至仿若看到了一個筆tǐng身形邀戰天下絕頂身影。
至尊之稱,名至實歸!
不但他們如此,邢鷹心中同樣一陣激蕩,胸腹之中仿佛有一團熱火在燃燒。
到現在,他已經明白了一直教導自己的師傅正是團藏口中的孤傲悲情男人。
如果不是他,誰又能傳授自己如此廣博的武學技藝;如果不是他,誰又能將自己一個原本普通的少年訓練到如此境地。
而且在教導自己的過程中,師傅時常對著天空發呆,甚至于整整一天都不會說上一句話。當時自己年幼天真不明白他眼中的那種眼神,可現在想上一想,邢鷹卻多少明白了一些。
那是孤傲,那是悲憤,那是失望,那是……痛苦……
到底是什么樣的命令讓孤傲的師傅在乘勝之時離開日本,到底是什么樣的原因在那等時候傳來國家的命令,到底是什么樣的內幕讓強勢的師傅如此悲憤。
到底……是什么樣的原因讓曾經的武道至尊淪落為乞丐。
國家……又是牽扯機密的國家密謀!
邢鷹緩緩閉上了眼,獨戰忍宗天忍……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這又是一種什么樣的武學境界。
在自己十八歲那年師傅留下一封遺書說自己命將不久,想要孤老一生,隨即徹底從自己面前消失。這些年來,自己也一致認為師傅可能真的就此終老。可聽到團藏的這一席話,邢鷹忽然有種感覺,而且這一刻那種感覺是那么的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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