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查訪(2)
這三個保鏢看來是在這住了不短的時間了,而且都是極少出去吃飯,冰箱里各式有著大量的食物存貨。
再次回來的天舞手中多了好幾包方便面,還有一小瓶白酒。
簡簡單單,卻能讓這人“享受”到真正的痛苦,更能將這三名圍觀自己兄弟受刑的特工們的心理防線給完全擊潰!
得到邢鷹點頭示意后,天舞這才開始他真正的行刑表演。別看在他們五人中就屬他和童言最為輕佻,時常開些玩笑。但論起心狠毒辣,兩人可絲毫不落他人,甚至更勝一些天刑隊的惡魔們。尤其是自始至終就跟隨在邢鷹身邊,更是讓他們多次見識到了天刑隊的行刑過程,對于一些殘忍的行刑手段兩人也是都有過“觀摩學習”,所以行刑起來,他們也是得心應手。
將翻出來的方便面撕開后,把里面的調味料完全找出來后,天舞嘴角上鉤,露出一種慎人的冷笑。
其后便在那三名特工瞪大的眼睛中將一些作料“細心”的一點一點灑在兩個露出骨頭的肩膀上。
這些調料中可不僅僅是有鹽巴和味精,更是有辣醬調味包。這兩種東西一旦被“細心”地涂抹到冒血的肉和骨頭上,那種痛苦絕對是超乎他人想象。
而這個特工更是在劇烈的疼痛中,渾身僵直起來,眼睛暴突的望著頭頂墻壁,臉色一陣慘白。
可痛苦絕不僅僅是如此,這次行刑可不僅僅是讓他一人感受到痛苦,更是要讓“觀賞”之人感受到視覺的沖擊,要讓他們在視覺觀賞中感到到身臨其境的痛苦!
又叫“靈魂酷刑”!
再次打開手中的一小瓶白酒,撒到那已經涂上各式調料的傷口上,隨后天舞對著三名特工輕輕一笑,啪的一下打動打火機,將傷口上的酒精點燃……
噗……
驟然冒起青色火苗不僅讓遭受痛苦的這人渾身劇烈一顫,頓時暈了過去,更是讓三名特工的的臉頰一陣抽搐。
這……這是群什么人?
好狠的心,好毒的心啊!
而兩個肩頭上發出的陣陣燒焦并且帶有一種方便面味道的“烤肉”氣味讓三名特工臉色一陣發白,胸腹更是一陣反胃抽搐,本想別過頭去不再去看,可楊元他們豈能讓他們如愿,用力的扳著腦袋讓他們“繼續觀賞”。
收到想要效果的天舞滿意一笑,隨后手中短刃再次翻飛,開始在這人裸露的身體上…………剝皮!
天舞的這種剝皮可不是像狄杰那樣在冰水與沸水中轉換,他是拿著短刀在這人的身上如同“割豬皮”一樣,一點一點的連皮帶肉給割了下來,有的地方由于初次行刑“刀工”不好,甚至還露出白森森的骨頭。
而且為了增加視覺沖擊,每割完一部分,天舞都會撒上調味料和白酒,并將其點燃。
短短三分鐘過去了,這個遭受酷刑的特工也就在疼醒與疼暈中轉換了不下十次,而灰木色的地板也已經一片血紅。
他想哀求,他想招供,可天舞卻不想給他這個機會,手中活計沒有半分停止。
而這時候,一直在瞇著眼睛觀察三個特工的邢鷹目光一凝,最終定在了最右邊一人身上。
身為一個國家的特工,不僅是要有過人的本領,更是要在就位前接受各種嚴酷的訓練,增強他們的心理以身體的承受能力,避免他們這一些涉及國家機密任務的中央死士們在落入敵手的時候泄露國家機密。然則凡事都有例外,誰也無法保證在這號稱“國家鬼手組”的特工組之中沒有那么一兩個表面堅強,內心深處卻又隱含恐懼的“偽死士”!
而邢鷹所要搜尋的就是這么一個人,他堅信天舞的這一系列殘酷刑罰足以讓他吐露自己所需要的。
伸手向前一指:“將他換下來!”
天舞點頭應聲,先是揮刀捅進身旁這已經奄奄一息的特工胸口結束他可憐的生命。隨后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緩緩向邢鷹所指的那人走去!
猙獰的笑容立時讓那人臉色大變,而當天舞拉著他要往另一個凳子走的時候,已經明白什么的他奮力的掙扎起來,想要掙脫逃跑,可在繩索捆綁下,他如何能夠掙脫。當天舞將他緊緊綁在凳子上,并再次揮動匕首的時候,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有些焦急驚恐卻又夾雜歉意的眼神瞄向了自己四人中年齡最大的特工,被他的眼光瞟住,這個中年特工的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顫,沒有去責怪兄弟的背叛,眼光猶疑片刻,不顧楊元在自己頭頂的槍口悶吼一聲就向外沖去。他雖然意志堅定但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在這種酷刑下能堅持太長時間,所以對于隊友兄弟的出賣,他……誰也不怪。他很想自殺,尤其是在見識了這種煉獄式的折磨后,他更想以最快的速度結束自己的生命,可由于嘴巴被封,身子被綁,自己自殺已經無望,所以他這才突然向外跑,他倒不是奢求自己能夠逃出去,而是希望自己的這一突然舉動,能讓用槍住自己的那人在驚怒之下手槍走火,能夠將自己射殺!
可這時候槍聲響起來,但子彈射入的卻不是他的身體,而是另外兩個特工,既然已經無用,留他作何!
與此同時,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初蝶驟然出擊,急速出現在此人身側,左腳一定,整個身子向右一旋,掄起右腿如同急速輪動的鐵棍一般,狠狠轟擊在這人腹部。
踉蹌向外奔逃的他悶哼一聲,轟然撲地,整個身子如同大蝦般猛地蜷縮起來,臉色已由慘白變成漲紅……
初蝶不屑的輕哼一聲,抓起他的頭發摔到邢鷹跟前,扭住這人脖子的楊元左手一旋即將這人死死按在地上,掏出那個針劑對著他的脖子就捅了下去。
整個動作行云流暢,這個特工小組長在初蝶幾人手中就如同一個成年大人戲耍孩童一般,顯得那么可憐無助!
這倒不是說這些韓國特工組多么的無能,而是他們遇到了強他們數倍甚至十數倍,始一出道便戲耍特種精英以及國安特工,其后又進入地獄死囚牢中掙扎求存的中國血獸!
慘敗,源于他們的自信,源于他們的無知!
絕望驚恐中正準備努力蹭掉嘴巴里的布條咬舌自盡的這個特工,掙扎了片刻便軟軟的癱軟下去,那憤怒與絕望的眼神也是片刻之后開始向麻木與茫然轉變。
靜等藥效發作后,邢鷹輕笑著拍拍這人的臉蛋。“現在,我來問,你來答。”
這人木然的點點頭。“嗯。”
“第一個問題,昨晚的戰斗中,是否有你們韓國特工部隊?”
“有,”
“有沒有德國特工部隊?”
“有。”
“你們雙方有沒有參戰?”
“沒有。”
邢鷹目光微凝,繼續道:“昨晚一戰是不是你們兩國特工共同導演的一幕好戲?”
“不知道。”
“嗯?”
“我級別太低,無權知道行動的真正原因。”
“那告訴我有關昨晚戰斗的所有情報,只要是你知道的。”
“昨天下午引誘各國勢力進入山地的并不是真正的李頎兒,而是我們國安部的一名特工,在將各國勢力引入山里后她便悄然撤退。其后再由我們兩國特工于暗中挑起各國的戰爭,使他們展開混戰。”
“那個人體炸彈也是你們提前放在山里的?”
“對。”
“李頎兒在漢城出沒的消息也是你們韓國特工組發布的?”
“不知道。”
邢鷹慢慢靠在沙發上,雖然這家伙知道的不多,但對邢鷹來說也算可以了,沉吟一會后,拿過楊元的手槍,對著這個人說了聲“謝謝”,然后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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