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時期,德國納粹慣用的一種戰法精髓是“集中一點,即襲即歸,”
這有些類似于孫子兵法中的一句典言: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無一不是詮釋了一個概念,那就是——閃擊!
閃擊一詞不僅是邢鷹最為推崇的一個軍團戰法!也是軍區大院中,慕容老爺爺著重講解的一記兵法!
午夜凌晨,東北大地完全陷入黑暗的時候。
已經在m市內四處“流竄”了近兩個時的數十輛大型軍用卡車,分成三部分全部在三個隱秘的地點停了下來,卡車后箱打開,從里面下來的并非是想象中的武裝軍隊,而是一個個黑衣黑褲,袖纏紅帶的冷臉大漢們。
其中最為耀眼的是一個雪白頭發的少年,那冷冽的雙眼在黑夜中不斷地吐射著精光,讓任何想與之對視的人都忍不住垂下眼簾。
當所有黑衣大漢都陸陸續續的從車廂內下來之后,最前面的一個軍車大門走下來一個將軍模樣的軍官,軍官剛毅的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快步向白發少年走來。
“呵呵,邢啊,沒有差錯吧。”
白發少年笑著同軍官敬了個禮:“給張團長添麻煩了,改天有空邢鷹定然登門拜訪,和張團長敘敘舊。”
這個被稱為張團長的軍官看起來很是熱情,主動握住邢鷹的手:“哎,和我你還客氣什么,再說了,我還得謝謝你呢。”接著壓低聲音道:“你可是咱們東北死囚牢的驕傲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只要我張志博能做到的,定然給你辦好,就算是辦不到,我也盡量的努力。”
張志博!
正是原東北死囚牢東廠總區長,張志博。
在邢鷹離開死囚牢的時候,張志博曾經給予邢鷹不少的暗示。這可有可無的暗示,本可以不必放在心上,但邢鷹卻一直未曾忘記,并在軍區大院的時候,同慕容爺爺有意無意的提了一下張志博。
沒想到就在他提及張志博的第三天,邢鷹就收到了張志博離開死囚牢繼任沈陽軍區第五軍,第六裝甲師,第二團團長的消息。
而第六裝甲師的駐地,正是在l市附近。
慕容老爺子的意思,邢鷹清楚,算作人精的張志博當然清楚。
這是慕容老爺子在給自己的孫女婿營造鐵通老巢呢。有張志博這個感恩于邢鷹“解救”的團長盤踞在l市四周,那所有想找邢鷹麻煩的人,可就得好好稱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了。
而就張志博來說,能夠離開死囚牢是他最大的愿望,畢竟讓一個人呆在一個深山老林中十幾年,而且是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這其中的滋味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所以當借道軍隊的任命書時,張志博的心很狠顫了一下,略微一想,他就知道到底是誰,又是因為誰,自己才能離開死囚牢。
所以對于邢鷹,他心中滿含感激。再者他也能從這件事看出,邢鷹在那個軍區總參幕長心中是何等的分量。所以為了自己的前程著想,他也會努力親近一下邢鷹。
當邢鷹傍晚于家中找到自己并提出要動用五十輛大型軍用卡車的時候,張志博沒有猶豫,當即答應。雖然,私用這等軍用卡車,在軍隊中看來是嚴重的違紀行為。
精明的他,卻選擇了立刻答應!
因為,這可是在沈陽軍區!
邢鷹笑著道:“那真是太感謝張團長了。哦,這里有我的一點禮物。”
說著掏給張志博一張二十萬的支。
張志博眼睛一亮,但卻沒有接。“邢,我不是說了嘛,只要能幫你的,我一定會幫,你不用這樣的。”
邢鷹硬是將這支塞到張志博手中,“這不是給你的,是給嫂子和麗麗的。你剛搬過來,家里還不寬裕,你是軍人什么環境都能適應。可你還想讓嫂子跟著你吃苦啊,還有麗麗。呵呵,說句實話,我們之間也不用這么客氣。”
張志博哈哈一笑:“對對,我們是不用客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說著大方的接過那張支他知道掌控這么一個大社團雖然需要錢,但邢鷹絕對不會缺錢。這二十萬對于自己來說可是一筆龐大的資金,而在他眼中卻僅僅是一個數字而已。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再在后面加個零。“你也很忙,我就不再羅嗦了,改天去家里吃頓便飯,麗麗好像挺喜歡你的。”
“呵呵,一定。”
目送一輛輛軍車離開后,邢鷹目光逐漸冷冽下來。而在他身后,則是黑壓壓的一群目光狂熱的血鷹會精英,能夠追隨隨同他們心中的神一起作戰,讓他們感到無比的光榮。
而今晚的這場閃襲行動將會在兩個城市內同時進行。
m市中邢鷹、新柔、初蝶、天舞、楊元帶隊主攻市中堂口,三號、四號以及所屬邪爪隊員帶隊進攻市東堂口,二號(及所屬隊員)、童言帶隊進攻市西堂口。
t市中黃泉、郝少華、寇繼寶、五號(及所屬戰隊)帶隊進攻市中堂口,狼牙、六號(及所屬隊員)帶隊進攻市東分堂,一號(及所屬戰隊)、龐正帶隊主攻市西分堂口。
可謂此次行動精銳全出,每個分隊都是帶著一千精英。如果黑血盟沒有采取守勢,而是在今晚再次向周邊城市進攻的話,血鷹會定然敗退。
可世上沒有如果,命運的車輪滾滾向前,誰也阻擋不住他轟然前進的意圖,更是無法改變他的行動軌跡。
邢鷹接過新柔遞過來的“金爪”在一陣咔嚓聲中套進雙手,那燦爛的金光在一旁微弱的路燈照耀下,顯得華麗迷人,其中當然不乏森冷的寒光。
光是看上一眼,任何人都不會懷疑那尖利指尖的穿透力。
趴在邢鷹腦袋上的狐貍,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面前這一群黑壓壓的人群。它個頭都不如成人掌心大,而且一身雪白,藏在邢鷹雪白的頭發里,不仔細去辨認還真看不出來。
如今的家伙,是一天二十四時不會離開邢鷹的,就算是邢鷹將它放下來,它也會嗖的一下竄上去,速度快的讓邢鷹都有些咋舌。
不過慢慢的,邢鷹也習慣了這么個可愛的家伙在自己身邊,仿佛有種兩者如同一體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有些怪異,但感覺確確實實就是如此。
套好之后,邢鷹沉聲道:“兄弟們,不遠處的堂口原來是我們血鷹會的地盤,m市的地下黑道原來以我們血鷹會為尊。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血鷹會來欺負他人,什么時候一群跳梁丑一敢來我們大后方囂張狂傲。而如今就有這么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內蒙蠻夫,竟然妄圖挑釁血鷹威嚴,殺害俘虜我們的兄弟,我們該怎么做?”
邢鷹的聲音雖然低沉,卻清晰的傳遍全場,每一人都能聽出邢鷹聲音中的憤怒火焰。而他們回應的同樣是滿含殺氣的低沉悶吼:“血債血償!”
“好!”邢鷹目光犀利的看著面前這一千人:“曾經這個堂口之中有五百兄弟,而面對一千敵人,他們沒有一個投降,沒有一個逃跑,他們全部選擇舉刀迎戰,直至倒下。他們為了什么,為了榮耀?不!為了尊嚴?不!他們是為了拖延敵人,是為了其他城市的兄弟不再遭受敵人侵襲。他們是為了你們,為了我們大家。為此,他們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兄弟們!敵人就在前方,如果誰還有點良心的話,如果誰還當自己是血鷹會一員的話,跟我走,跟我殺,血債還需血來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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