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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半點,市北一個小小的飯店外,一個壯碩的大漢架著一個醉眼朦朧,狂呼大叫大耍酒瘋的光頭,踉蹌走了出來。.
大漢對著正好停在飯店外的一輛出租車招招手,硬是將晃晃悠悠不停要酒喝的光頭給塞了進去。
滿臉無奈的壯漢嘭的一下摔上車門,直起身來剛想向前排走去,眼前一暗,瞳孔中忽然顯現出一個銳利明亮的雙眼,壯漢渾身一個激靈,身為保鏢的他很能的感覺到一種生命的威脅,沒有絲毫的猶豫,右臂一抬就要輪拳。
右臂還沒抬起一寸,一個如鐵鉤一般利爪狠狠的握住他的右臂,五個尖利的指尖深深地插入血肉之中。沒有等他嘶聲慘叫,更沒等他向外呼救,一柄銀亮的短匕噗的一下沒入他的心口,在刺入的那一刻,短匕用力一攪,直接將其心臟攪動扭曲。
瞬間死亡!
這一切都生在那人轉身的一瞬間,周外馬路上的行人,以及周圍大排檔中的食客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場命案就生在他們身邊,如此的突然,如此的迅!
臉上帶著笑意的邢鷹,拉開車門輕松地將壯漢拋了進去,尸體擦著光頭身子狠狠的撞到另一側的車門上。
光頭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壯漢,在看看隨后坐進來的一個邢鷹。
打出一個大大的酒嗝,努力的想要抬起眼皮,“你……”
邢鷹沒跟他廢話,一記手刀砍在他后頸上,光頭渾身一震,砰的一下歪倒在自己保鏢的尸體上。
前面駕駛座上的童言嘿嘿一笑:“這種貨色還能當上小頭目,真替戰狼堂感到悲哀。”
很快,童言驅車 再次回到剛才他們集合的樹林外。
邢鷹拖著昏迷的光頭,童言拖著那保鏢的尸體,很快就進入樹林。
在邢鷹離開之后,邪爪部隊就開始挖坑,此時一個一人高,直徑約兩米的大坑已經成型。
邢鷹童言拖著獵物進來后,童言直接將尸體拋進坑里。邢鷹則將手中的光頭李德興交到王輝手中。
王輝也不客氣,將李德興扒個精光綁到坑邊上的一個大樹上,手術刀、鐵鉤、鐵管,蠟燭等一系列他們影部行刑用的器械整齊的一字擺開。由于影部時常需要從敵人手中獲取情報,所以,這行刑方法,他們并不比天刑隊弱上多少。
王輝拿出一大瓶液體酒精,均勻的涂抹到李德興身上。隨后拿出唐刀狠狠的插進李德興的大腿肥肉上。
原本昏迷的李德興立時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酒也瞬間醒了過來。
見李德興醒過來,王輝只是輕笑一聲,點起火柴隨手扔到布滿酒精的李德興身上。
呼酒精沾火,一點就著!
李德興全身呼的一下燃起熊熊大火,雖然身上酒精燃燒起來并不會對人產生什么傷害。但那猛烈地火勢,震撼的情景仍舊令身處其中的李德興驚恐的出凄厲的慘叫。
尤其是那種心理上的驚懼更是令他陷入瘋狂,大腦一片空白。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喝了場酒,醒來之后不僅被人捅刀竟然還被人用火燒,他甚至懷疑自己這是在做夢,做惡夢,做十分可怕的噩夢!
看著酒精快要燃燒個差不多的時候,王輝三人一個提一個滿是冰水的水桶從頭到腳慢慢的澆了下去。
嘶………………
大火之后是寒冰!(尤 其是,如今還是冬天,東北的冬天)
兩重天!
此時的李德興身上的情況有些怪異,有的地方結冰,有的地方甚至還有小片的酒精仍舊頑強的燃燒著。
完全陷入崩潰的李德興凄厲的哀號著:“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么?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啊………………”
這就是血鷹會在狄杰的影響下,通用的一種審問方法在將敵人抓來之后,先不急著問情報,而是先慢慢的折磨折磨敵人,等折磨的差不多的時候,要他們自己投降,要他們自己哀求自己審問他們。
這種近乎變態的方法,確實被狄杰的天刑隊和王輝的影部屢試不爽,屢見奇效!
見李德興精神崩潰的差不多了,王輝在李德興快要結冰的小兄弟下面放上四個蠟燭。
王輝獰笑著盯著渾身 不只是凍得還是害怕的直哆嗦的李德興,手中的打火機一頓一頓的冒著火花。“我現在來問你,問什么就答什么,要是遲疑一下,或者是有什么隱瞞,我就給你將下面的小兄弟加把火,讓他暖和暖和。一會兒請你吃烤人鞭!”
李德興雙眼立時圓瞪,緊緊地盯著王輝手中打火機,腦袋拼命地點著,灑落一片帶血的冰渣子。
“呵呵,這才乖嘛。”王輝拿著小巧尖利的手術刀輕輕拍著李德興的臉。“第一個問題,你們戰狼堂的那些老一批幫眾,也就是你們老大狼牙最忠誠的六十名小弟,在哪?”
“戰狼堂?你,你們……”李德興的雙眼再次瞪大了幾分。
王輝可憐的嘖嘖幾聲,手中打火機嘭的打響。“真是可惜啊,你剛才沒有聽明白我的話。”隨后毫不遲疑的點燃了其中一個蠟燭!
啊………………
雖然自己的小兄 弟剛才已經結冰了,被那小火苗一燒,感覺還挺舒服,可這Tmd是自己寶貝蛋兒啊。舒服一過,小兄弟可就得著了!!所以,一見王輝在下面點起蠟燭,已經被凍得渾身哆嗦幾近麻木的李德興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邊凄厲的嚎叫,一邊奮力的掙扎踢腿,想要讓自己兄弟遠離火苗。
王輝倒是毫不在意他的掙扎,悠然道:“你最好快說,機會只有一次。”說著,手中打火機再次亮了起來。
李德興渾身一僵,一邊奮力的掙扎,一邊急促呼喊:“他們基本上全部呆在市中總堂口,真的,是真的……”
王輝繼續晃動著手中火機,看著那跳動的火苗。“基本上?有誰不在里面?”
這一次李德興是再也不敢有什么猶豫了,因為下面……他已經感覺到熱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熱了過后可就是焦了!
“我的頂頭上司,猴!”
“在哪?”
“新天地夜總會!”
“他詳細資料,例如,起居時間,個人實力,行事本性。”
“他一般都是呆在夜總會,很少出去,大約三天出去一趟,最晚得要五天,個人實力很強大,具體我不清楚。他本性多疑,很少獨自行動,即便是出去,身邊也得帶上五六個保鏢。啊”說著,李德興忽然一聲怪異的慘叫。
邢鷹等人低頭一看,嘿,diao毛著了!
童言給王輝的這場審問給逗得樂壞了。“王輝,你丫的真變態,和狄杰有的一拼。”
“還有什么,快問啊,我知道的都說,都說!!!”
王輝凝眉思考一番,“除了猴,還有誰在總部之外?”
“我不知道,這 個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快問,疼,疼啊……”
“猴,今晚可能出去嗎?如果出去,他會去哪?”
李德興一邊奮力的向下吹氣,一邊喘氣道:“我不知道他出不出去,可他已經三天沒出去了,就算是今晚不出去,最晚明晚就會出去。出去之后,他一般是去市中,市中總堂。”
“如果出去,具體時間,幾點?”
“不確定,最晚也得一點點,最早九點。”
邢鷹眉頭一皺。“現在幾點?”
四號沉聲:“馬上十一點。”
一號一把扣住李德興的臉頰,五指完全插入其腮部。“猴的相貌特征。”
李德興此時是完全要決定將自己的老大出賣到底以換取自己的生命了。“我手機 的通訊錄里有他的資料夾,號碼后面就有個相片。”
一號從他褲兜里套出手機,略微一翻就找到一個名為“猴老大”的通訊記錄,后面就附帶一張還算清晰的相片。
“他?”
“對,就是他!”
“你們繼續審,一號,跟我去新天地。”來了J市之后,邢鷹將不能再帶著童言三人一起行動了,畢竟狼牙等人對他及他的保鏢很是熟悉。萬一暴露,必將身陷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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