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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們的大意,為邢鷹一行創造了絕佳的突進機會。.
在十幾米的樹冠間極的穿插行進,眨眼間邢鷹與天舞即行進了半個時辰,一個五米高的城墻在兩人視野中隱約可見。
雙腳一點樹杈再次縱身而起,一躍就是盡兩米的高度,從側面越過一個監視器,落到它上方的一米處。由于這里每隔不遠就有一個監視器,而且排列的高低不同。如果不是按照黑腹的所說的離地十米以上,還真的有些麻煩。
同天舞點點頭兩人再次躍身而起,雖然此時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但兩人仍舊可以借助前方城墻上射出的燈光,巧妙地找到一個又一個的落腳點。
“鷹哥,到了。”在七八個起落之后,邢鷹兩人同時止住身形,前面是一個約有十米寬的空曠區域,地面的樹木都已被完全砍去,即使是地面的草叢也不到十公分,便于城樓上的人觀察四周。再往后,就是黑腹所說的高大城墻。
兩人躲在樹冠間小心的觀察著城墻上面的情形,城墻之上,每隔三百米都會有一個手提機槍肩扛子彈的壯漢,來來回回的走動著,是不是的向外看看,看起來還算盡心。
邢鷹仔細觀察守衛者的巡邏規律,每隔五分鐘,就會有個轉身的動作,雖然僅有十幾秒的時間,但對于邢鷹兩人來說,足夠了!
緊緊盯著自己正前方的那個巡邏漢子,邢鷹的右手慢慢的抬起,天舞右手之中出現三根十公分長的尖銳短刀,緩緩地開始搓動展開。
五分鐘!
那名巡邏者在再次習慣性的轉身之時,邢鷹的右手猛的放下,早就全神準備的天舞右手一震,三把短刀分上中下三個方位驟然離手。
噗……
三十米的距離!
一枚太陽穴!一枚鎖喉骨!一枚中心房!
完全將此人聲音與生命死死鎖定,不論是度還是力度亦或是角度無不令人暗自咋舌,邢鷹心中更是悄然吸氣,果然不愧其天舞之名!
那人沒有出任何聲響,身子微微一晃,仰面靠到墻壁上,雙目圓瞪,死不瞑目!
一招制敵,毫不遲疑,邢鷹天舞縱身躍下,解下腰間鐵爪,向上一拋,拉住繩索,快向上攀爬。
快且準!
整個動作干凈利落,一氣呵成,毫不停歇!
上去之后,邢鷹天舞一左一右急向兩側行進,邢鷹幾乎是將自己的度展至極致,在這昏黑的夜色中如同鬼影般緊貼前面疾“滑”動,眨眼間出現在三百米處。
手中唐刀一震,銀光一閃,對著自己前方仍舊懵懂無知向前漫步巡邏的漢子狠辣一挑。
“噗……”
長刀由其后腰狠狠刺入,刺穿心臟,從右脖處刺出!
同樣是沒有絲毫的遲疑,當場死亡!
抽出長刀,正巧看見自己三百米處的另一名巡邏者身子微微一顫,踉蹌幾步仰靠到墻體上。
邢鷹嘴角上勾,邪邪一笑,握緊手中長刀折身回返。
再次回到初次上來的地方,小心的向四周打量起來,按照黑腹所給地圖的指引,邢鷹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兩層樓高的機房,后方的墻上有不少的電纜穿出,這里就是外面防御的監控室。監控室可以進入的地方只有前方的門和大窗戶,不過那里有四個身穿迷彩裝的守衛,每人的臉上都有疤痕,看來像是有經驗的退役特種兵。四個人非常隨意的來回走動著,時不時的笑看幾句。其中兩個守在門邊上,一個守在窗戶旁邊來回走動,還有一個在前方自由的晃動。因為這是基地的重地之一,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非常清凈,基本上沒有人打擾。這里離基地圍墻有一段的距離,所以那里的人因為有建筑遮擋而看到不到這里。
不多時,天舞同樣返回,邢鷹指指前方向天舞伸出兩根指頭,天舞了然的點點頭。兩人躍進城墻內,緊貼墻壁向那監控室悄然摸進。
就在邢鷹快要出現在燈光下的時候,緊隨他身后的天舞右手再次一震,兩柄短刃如怒射子彈一般驟然出擊。分別沒入兩個自由晃動的守衛的心臟,兩人身子一顫,悶哼一聲無力的癱坐下去。
正守在門口的兩人同時一愣,顯然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而正是趁他們愣神的那一空擋,邢鷹如獵豹一般怒射而出,手中長刀劃出一道奪命弧度,帶著凌厲的氣息迅若驚雷狠狠劈向其中一人的脖頸。
噗……
仿佛沒有絲毫的阻隔一般,邢鷹的唐刀狠狠砍中那人脖頸之后,絲毫不在停息繼續肆虐著它無匹的力度猛力下切,一股沖天而起的血珠柱帶著一個翻飛的人頭令他身旁的那人心中狠狠一顫,緊握在手中的沖鋒槍剛要有抬起的勢頭。邢鷹那毫不可怕凌厲的唐刀眨眼間就出現在他的面前,驟然停在離他喉骨幾毫米處。
嘶……
感受著脖子上冰冷的氣息還有自己眼前那雙不似人類的可怕鷹目,他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按門鈴,是生是死,由你自己決定!”冷冰冰的一句話,如同冰窟中掉落的冰渣子,令他忍不住又是一個激靈。
這個守衛沒有辦法開口,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因為邢鷹長刀剛一離開自己的脖頸,另一只可怕的“鷹爪”又死死扣住自己的脖頸,尖銳冰涼的指尖甚至已經刺入自己的皮膚!
這些雇傭的特種兵,到這里來還不是因為外面呆不下去了,就是害怕被仇人給殺了,才窩在這里來避難,所以這里的不少的人都是非常怕死的!眼前的這個守衛就是這樣,他殺別人的時候非常的痛快,當受到威脅的時候比誰都老實。
“叮……”按照邢鷹的要求,他老老實實的按下門鈴。
里面的人順著貓眼隨便一看,看到是自己人叫門,因為彼此非常的熟悉,所以絲毫不去細查,就直接打開電子控制的大門。
在大門吱呀打開的一剎那,邢鷹左爪全力的一扣,直接捏碎俘虜的喉骨甚至是骨后脊椎,當場送下阿鼻地獄,與此同時抬起右腿狠狠一腳。
厚重的大門被邢鷹全力一腳猛的跺開,里面打牌的打手槍的六個人同時一怔,愣愣的轉頭,想要看看出了什么情況!
可剛一回頭,里面五人的眼中同時出現一個明晃晃的向自己急飛來東西,沒等他們條件反射性的抬手想要擋一下,那犀利的短刃直接沒入五人的眉心,洞穿頭顱!
至于開門的那個漢子早就在大門被跺開的一剎那,被邢鷹的長刀劈中,自右肩直至左腹齊齊切下,分尸兩處。
將門外四具尸體拖進來之后,邢鷹對天舞豎起一個大拇指:“好樣的!”
再剛剛天舞進來的那一剎那即飛確定五人的方位,五枚飛刀又幾乎是同時射出,準確無誤的全部命中五人眉心,這等功力著實是令邢鷹大開眼界,暗想即便是自己如若是大意,也很可能受創。
看來這群監獄死囚曾經都有過輝煌的過去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只是在監獄內的他們失去了自己所倚重的各式武器,就如同失去爪牙的野獸,所能依靠的也只有度與力度。可一旦解除這層禁制,他們即如同怒虎歸山,魚入大海。
天舞咧嘴一笑:“鷹哥,我這身飛刀術可是自五歲起就開始習練,至今已經十九年了,雖然在監獄內荒廢了兩年多時間,但只要刀一入手,那種心神相連的感覺即會立刻回歸,就如同楊元的那手絕妙槍法。”
邢鷹拍拍他的肩膀哈哈笑道:“看來我選你們三個做我的保鏢真是最正確的選擇。”
“鷹哥,還有童言,這小子別看整天嘻嘻哈哈十分輕挑,可他的刀法卻十分狠辣刁鉆,再加上他可怕的度,嘖嘖,如若近戰,我和楊元兩人也不是對手。”
“哈哈,行了,這話也就我們自己背后說說要是讓童言那家伙聽了去,那眼睛還指不定翹到哪里。”
“嘿嘿,那倒也是。”
“嗯……該放他們進來了。”邢鷹拿出電話,消息群:“東區結束!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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