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總統閣下,希望你別忘了你所說的話。”張學良冷冷地說,冷峻的目光慢慢地變得緩和了些許。
然后,他向韓奇峰使了個眼‘色’。
韓奇峰立即讓一眾警衛員退下。
總統先生,總統先生,你........羅伯特沒有想到胡佛總統會站在張學良那邊,他絕望地大哭了幾聲,然后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讓這個羅伯特,還有林頓局長先去醫院吧,別死在這里。”張學良淡淡地說,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煙,輕輕地點燃。
一個美國大兵立即撥打了華盛頓大學醫院的電話。
不一會兒,一輛救護車駛來,把兩個半死不活的人拉走。
胖警察帕森和另外兩個白人警察臉上的驚恐還未散去,顯然,他們對張學良的兇狠與霸道還心有余悸。
你們都走吧,回去抱抱老婆哄哄孩子,以后記住,做事情前請動動腦,有些人,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張學良目光平和地望著他們,淡淡地說。
該出的氣也出了,趙四小姐也沒受什么傷害,胡佛總統也答應了她的要求,張學良,已經冷靜了不少。
所以,他也沒心情去為難這些個小人物了。
出了這樣的事,誰都不愉快,這樣吧,巴頓、少帥,你們都到白宮去吃吃夜宵喝喝酒,把今晚的不愉快都忘了吧。”胡佛總統緩緩地說,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平靜了些許。
目前,要緩和經濟危機對美國經濟的創傷,還必須依靠張學良。
所以,他必須做些事情彌補今晚的事給他們的關系所造成的裂痕。
總統閣下盛情邀請,我豈能不賞光呢?”張學良淡淡一笑,輕輕地從嘴里吐出了一陣煙霧。
巴頓的心中,則喜悅無比,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么快就成了總統的座上賓。
這時候,他不知道是不是該好好地感謝感謝張學良。
白宮南面,是一個的‘乳’白‘色’石柱支撐起的寬大‘門’廊,正面四根,旁邊二根,‘門’廊的正前方,就是著名的南草坪。
由于白宮坐南朝北,所以,鬧草坪成了白宮的后院,又叫總統后‘花’園。
南草坪寬敞平坦,灌木如籬,綠樹成蔭,南草坪中央有著一個寬大的水池,池中噴泉吐珠如‘玉’,可高達數丈,池塘周圍的的‘花’圃里栽滿了各種奇‘花’異卉,遠遠望去,一片姹紫嫣紅。南‘門’兩側,八棵高大粗壯,生機勃勃的古蘭樹正昂然屹立著,宛若八個威風凜凜,盡職盡責的警衛員。
它們,已經在這里站了一百多年,目睹了太多太多的雨雪風霜和政治的變遷。
鬧草坪的一張石桌旁,一眾人正悠閑地坐著。
酒杯碰撞之聲不絕于耳,石桌上也擺滿了醬牛‘肉’、鱘魚等昂貴的下酒菜。
少帥!干一杯!”胡佛總統微笑著舉起了盛滿威士忌的高腳杯。
好的!”張學良爽朗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少帥,雖然你在華盛頓警察局大開殺戒的的做法像是在打我們美國的臉,但是,就沖你為了自己的妻子沖冠一怒的行為,我巴頓十分的敬佩,是個男人,就不應該讓心愛的‘女’人受到半點傷害,這杯酒,我敬你!”巴頓也是個‘性’情中人,當下呵呵一笑,豪爽地舉起了高腳杯。
很好,巴頓將軍這句話說到我的心坎上了。”張學良也不矯情,舉起高腳杯,和巴頓的杯子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我知道,巴頓將軍也是個很疼愛自己妻子的人,你和夫人比阿特麗絲結婚二十年,一直十分恩愛,對你的妻子也一直始終如一,真是世間少有。”張學良贊許地說,眼睛里流‘露’出一種發自內心的敬佩之情。
張學良所說的,的確是發自內心的真話。
在后世的那個黑白顛倒的,物‘欲’橫流的時代,不少男人有了一點錢,就拋棄了曾經和自己患難與共的妻子,到外面尋‘花’問柳,把‘女’人當成玩物。
而巴頓,即使在功成名就,名聲大噪之后,對無數傾慕自己的年輕‘女’‘性’都毫不動‘性’,從不染指,對自己的妻子始終如一,連艾森豪威爾都因為和自己的‘女’司機打得火熱而遭到巴頓訓斥,巴頓說,一個男人不該,不該對自己的妻子薄情寡義。
像巴頓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這沒有什么,是個男人,就應該這樣。”巴頓呵呵地笑了笑,瞅了趙四小姐和于鳳至一眼,有些‘艷’羨地說。
不過少帥的福氣真好,娶了兩個這么美麗的夫人,如果我再年輕二十歲,沒有結婚的話,恐怕會忍不住和你決斗。”
趙四小姐柳眉一樣,俏麗的臉上瞬間飛起兩抹紅暈。
于鳳至也‘露’出了一抹少‘女’般的羞澀,然后微笑著開了口。
巴頓將軍就是個好男人,不像某些人,打著博愛之名,到處尋‘花’問柳。”
就是,一些人就是這樣,特別喜歡叫‘女’朋友。”趙四小姐俏皮地怒了努嘴,,也嬌聲附和道,佯作生氣地瞟了張學良一眼。
兩位夫人,少帥這叫風流多情呀!他對你們兩個,不是一直都很疼愛嗎?”巴頓輕輕抿了一口酒,立即幫張學良解圍。
什么風流多情!什么尋‘花’問柳,都是以前的張學良干的?他以前干的事情,讓我來背黑鍋!”張學良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隨即也釋然了。
如果沒有張學良這個軀體讓他的靈魂寄居的話,他張鑫璞早就成孤魂野鬼了。
少帥,那個家伙,我也認識,他是財政部長米爾斯的兒子,仗著自己有個有權有勢的老爸,經常對年輕的‘女’‘性’進行調戲‘騷’擾,還強迫不少漂亮的年輕‘女’人和他發生關系,這個家伙,我早就看他不順眼,少帥打得好,把他打死最好。”巴頓恨恨地說,仿佛張學良是給他出了口惡氣一樣。
哦,那將軍和那家伙有什么‘交’集?”張學良微微一笑,饒有興趣地問。
有過拳頭的‘交’集。”巴頓愜意地笑了笑,那炯炯的目光像是在回憶著某個美妙的時刻。
有一次,我看到他在一家飯店里調戲一個‘女’高中生,我就上去,把他揍了一頓,那一頓,直把他打得鼻青臉腫,他都差點跪下叫我爺爺了。”
他的老爸米爾斯沒有找將軍的麻煩?”張學良問。
那是胡佛總統幫我壓了下去。”巴頓說著,十分感‘激’地看了胡佛總統一眼。
那是我該做的事,巴頓,你不用謝我。”胡佛總統沉聲說道,雙眼忽地流‘露’出一抹無奈與惆悵。
少帥,官僚子弟欺壓人民的事,并不是在你們中國存在,在我們美國,也一樣存在,這些官僚子弟犯了事之后,他們的父輩雖然不敢像你們中國的官員那樣,明目張膽地用強權胡來,但是,他們會鉆法律的空子,利用自己的金錢和關系,請律師,找人銷毀證據,威利‘誘’一些人給他們犯了事的孩子做假證,使得那些犯了事的紈绔子弟總是能夠逃脫法律的懲處,那個羅伯特,少帥教訓得好,財政部長米爾斯那邊,由我來解決,有我在,他絕對傷不了少帥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