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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端掉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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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阿廖沙那魔鬼般陰冷無比的眼神,那個沒殺過多少人的蘇聯士兵不禁打了個寒噤。

  那是一種死神就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全都聽你的,只求你,求你別殺我。”蘇聯士兵用哀求的目光望著阿廖沙,戰戰兢兢地說。

  在生與死的面前,什么現身革命,什么為蘇維埃共和國盡忠之類的,都是他媽的鬼話。

  生命只有一次,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都說紅匪的骨頭很硬,我看,也不過如此。”阿廖沙不由得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軍火庫在哪里,你們的最高指揮官又在哪里?”

  軍火庫在那邊,我們的司令員在,在那邊。”蘇聯士兵誠惶誠恐地說著,不時地用顫抖的手指來指去。

  少他媽的給我廢話!快帶我們去軍火庫。”阿廖沙恨聲罵道,重重地扇了他一個耳光。

  不知怎的,看到他那副被嚇得傻呆呆,三魂不見七魄的樣子,阿廖沙就氣得心里直冒火。

  是,是,是。”被嚇傻了的蘇聯士兵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在蘇聯士兵的帶領下,阿廖沙一行人慢慢地向軍火庫走去。

  其間曾經遇到過兩支蘇軍的巡邏部隊,不過都被那個蘇聯士兵巧妙地應付開了。

  從他們的對答中,阿廖沙知道了他們的口令。

  上一句是旭日東升,下一句就是紅旗萬里。

  厚重的特種作戰靴踩在草地上,發出沙、沙、沙的響聲,不過很快就被草叢里的蟲鳴聲掩蓋住了。

  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他們來到了一間帳篷前。

  那是一間類似于后世的平房大小的帳篷,占地面積約有一百五十平米左右。

  帳篷前約莫有一個營的蘇軍士兵在把守著,六挺黑黝黝的馬克沁水冷機槍在月光下散發著清冷的光。

  這個營的蘇軍士兵,都裝備著清一色的沙沖鋒槍。

  這就是我們的軍火庫。”那個被俘的蘇聯士兵小心翼翼地對阿廖沙說。

  阿廖沙定睛看了看,發現那些負責守衛的蘇軍士兵眼神有些迷離,精神,似乎也有些松弛。

  庫房上的幾盞軍用探照燈,不停地散發著強烈的光。

  就這一間嗎?”阿廖沙冷冷地看著他,若有所思地問。

  不,不止這一間,那邊,那邊,都是我們的軍火庫。”那個蘇聯士兵指著他左邊的一間間庫房,聲音顫抖地說。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阿廖沙放眼望去,看到的,是一排整齊的帳篷,約莫有八到十間。

  那些帳篷分布得及其分散,每個帳篷間相隔約有一到兩百米。

  阿廖沙不由得暗嘆紅匪指揮官聰明,如此分布帳篷,可以防止一旦一個軍火庫出事,殃及其他軍火庫的慘狀。

  每個軍火庫外,似乎都有一個營的兵力防守。

  一旦一個軍火庫出事,其他軍火庫的士兵必定會趕來支援,這樣的話,端掉軍火庫后全身而退就有點兒困難。”阿廖沙暗自思忖道。

  他是個勇敢的人,他并畏懼死亡,但是,他不會讓自己和手下的兄弟白白喪命,哪怕只有一絲機會他也會盡力想出能全身而退的辦法。

  在戰場上,只有先保護好自己,才能更好地消滅敵人。”這句話早已深深地烙在了阿廖沙等白俄人的心里。

  那是他們第一天接受訓練時,少帥張學良對他們說的話。

  你叫什么名字?”阿廖沙忽然沒有來由地問了這么一句。

  我叫別里科夫。”蘇聯士兵哆嗦著說。

  很好,別里科夫,馬上帶我們去司令部。”阿廖沙冷笑著說。

  什么?司令部?”別里科夫微微愣了愣,他心中的那點兒思想覺悟似乎又回來了。

  我是蘇維埃的戰士,不能出賣蘇維埃!”他心里,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喊道。

  怎么,不愿意?”阿廖沙目光森冷地看著他,輕輕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死亡的氣息瞬間襲來,別里科夫的心登時涼了半截。

  什么蘇維埃都是他媽的扯淡,老子先活命再說。”想到這里,別里科夫馬上毫不猶豫地說:“我帶你們去,我馬上帶你們去。”

  端掉軍火庫,還不如來個“斬首行動”,直接把紅匪的司令員干掉!阿廖沙的腦海里忽然冒出了這么一個想法。

  在別里科夫的帶領下,阿廖沙等人向西走了約莫兩百米。

  諾,這就是我們的司令部。”別里科夫用手指了指身前的一間偌大的帳篷,緩緩地說。

  阿廖沙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一間占地約摸三百平米的大帳篷,帳篷外,一個營的士兵正在持槍警戒著。

  清冷的月光灑在他們那年輕的,輪廓分明的臉上,身上裝備的,全是清一色的沙沖鋒槍。

  敵人戒備如此森嚴,這里應該就是司令部了。”阿廖沙心中暗喜。

  別里科夫,你干得不錯,為了獎勵你,我將賜予你最高榮譽。”阿廖沙淡淡地說。

  最高榮譽?”別里科夫睜大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阿廖沙。

  那就是,送你去見你們的偉大領袖偉大導師列寧!”話音剛落,阿廖沙的手已經鐵鉗般捏住了別里科夫的脖子。

  鋼鐵般的手慢慢地收緊,別離科夫的呼吸越發地急促,眼睛慢慢地失去了應有的色彩。

  這個結局,他應該早就料到了。

  任何叛徒,最終的下場也莫過于如此,更何況,留著他,還會成為阿廖沙等人的累贅,甚至是定時炸彈。

  兄弟們,靠近了再動手,盡量用刀或者拳頭解決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通過鋼盔上的無線電,阿廖沙冷聲吩咐道。

  其余隊員們紛紛會意地點了點頭。

  口令,旭日東升!”一個蘇聯士兵抬起手中沙沖鋒槍對準阿廖沙,冷冷地問。

  紅旗萬里!”阿廖沙干凈利落地答道。

  蘇聯士兵登時放松了警惕,把槍緩緩地放下。

  就在這時候,一道寒光閃過,一縷血霧濺起。

  蘇聯士兵睜大眼睛倒了下去,咽喉處,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阿廖沙的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其余隊員也紛紛動手。

  一把把匕首,在夜空下劃過數道優美的弧線,將一個個蘇軍士兵的脖子割斷。

  不遠處的一些蘇軍士兵看到情況有些不對,立即端起沖鋒槍,朝阿廖沙等人開了火。

  幾個隊員反應異常迅捷,向兩側就地滾動便躲開了子彈。

  與此同時,他們手中的奪魂29自動步槍也開了火。

  噠噠噠!幾個蘇軍士兵的胸口登時冒起陣陣血霧,睜大著眼睛倒了下去。

  阿廖沙等人立即默契地散開,蘇軍的沖鋒槍子彈登時撲了個空。

  砰!砰!砰!隱蔽在暗處的基里連科連開了三槍。

  三個蘇軍士兵登時被爆掉了腦袋,鮮紅色的血夾雜著豆腐花一樣的腦漿灑落在地上。

  一時間,司令部營房附近槍聲大作,一條條火龍黑夜空下來回穿梭著。

  這些負責警戒的蘇軍士兵自然算得上是軍中的精銳,但要和阿廖沙這些通過后世的許多行之有效的方法訓練出來的特種戰士相比,那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而且,奪魂29自動步槍無論是火力還是精準度都要比沙沖鋒槍強上許多。

  白俄特戰隊的隊員沒有一個陣亡的,只有查爾斯基的耳朵被流彈擦破了皮。

  而蘇聯士兵的傷亡,則不斷地出現。

  他媽的,這伙敵人怎么這么能打!”警衛營的營長,三十歲的馬克西姆少校無比地納悶。

  他只好一邊指揮己方人員向白俄特戰隊包抄,一邊開槍射擊。

  這個沒有絲毫特種戰意識的家伙,竟然身先士卒沖到了最前面。

  真是腦殘!”基里連科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子彈瞬間貫穿了馬克西姆的眉心,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

  看到最高指揮官倒下,蘇軍登時軍心渙散。

  這時候,一挺重機槍瘋狂地叫了起來,熾熱的子彈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下,形成了一道強大的火力網。

  蘇軍士兵,登時像割到的麥子般倒下。

  縱機槍的別連琴科滿意地笑了笑。

  雖然今晚沒有攜帶它心愛的迫擊炮,但用重機槍把這些個可惡的紅匪掃倒,確實也十分的過癮。

  不消片刻,警衛連的士兵便被消滅殆盡。

  這時候,一個三十五六歲,肩扛上校軍銜的蘇聯軍官走了出來。

  也許是聽到槍聲被驚動了。

  阿廖沙心頭一喜,這肯定是條大魚。

  他也不管這么多,走上去就是狠狠地一拳。

  啪!蘇軍上校的喉結頃刻間被打碎,他兩眼泛白,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

  阿廖沙立即沖隊員們擺了擺手,率先沖進了司令部。

  你們是什么人?”一個三十八歲左右的蘇軍上校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沒好氣地問。

  要你命的人!”阿廖沙冷哼一聲,匕首閃電般劃破了他的喉嚨。

  白俄特戰隊的隊員們都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這間帳篷里坐著五個人,有兩個上校,三個中校。

  這五個家伙,面面相覷地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睛特別的無神。

  很顯然,他們都是剛剛睡醒。

  阿廖沙立即沖自己的兄弟使了個眼色。

  噠噠噠!槍聲大作。

  五個蘇聯軍官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解決完他們后,阿廖沙領著兄弟們走了出來。

  也許是發現出了事,一群蘇聯士兵正急匆匆地往這里跑,軍用皮靴在草地里踩出“嘩嘩嘩”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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