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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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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塊‘玉’佩,樸天義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首·發  怎么回事?“看到樸天義這副反常的樣子,的好奇心更重了。

  要知道,樸天義的臉皮可是厚得很,很少有這么不好意思的時候。

  哦,善賢姐,事情的經過是像這樣的......看著金善賢好奇的目光,樸天義也不再隱瞞,就把自己在火車上偷盜張學良的‘玉’佩,到火車爆炸,再到四人在蘇聯經歷的種種事情,細細說了一遍。

  金善賢先是微微錯愕了一下,然后一雙美目閃現出陣陣驚芒,最后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樸天義,用責備的口‘吻’說:”樸天義,你又闖禍了,如果不是張少帥大人有大量,你恐怕就回不來了。

  雖然是責備,但語氣中的一抹關切之情卻不言而喻,就像一個溫柔的大姐姐在教育自己調皮的弟弟。

  好的,善賢姐,以后我會注意的。“樸天義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就別怪他了,他這么做的目的也是為了你們的組織籌集經費,而偷之所以偷我,也是把我當成一個為富不仁的紈绔子弟罷了。”張學良宛然輕笑,十分大度地說。

  少帥果然善解人意。“金善賢兩眼放光,充滿贊許地看著張學良。

  一點小事罷了,如果我什么事都斤斤計較的話,又憑什么當東北三省的軍政長官呢?”張學良微笑著反問道,眼睛里閃過一抹玩味。

  少帥來者是客,又給我們帶來了這么多‘精’良的武器裝備,你就不急著走吧。“金善賢眨巴著眼睛,白皙如雪的臉上‘露’出一抹少‘女’般的天真。

  在我這坐坐,我讓手下的兄弟給你準備一些吃的。

  這個?”張學良眼珠子微微轉動了幾下,不時地用謹慎的目光掃‘射’著金善賢的臉。

  看著四周破落的墻壁,屋子里簡易的家具,他知道,在日軍層層的封鎖圍剿之下,這個抵抗組織的物資十分匱乏,而現在金善賢,肯定會讓人拿出最好的食物來招待他。

  對于抵抗組織來說,每一粒米,每一滴水,都是這些志士用命換來的,珍貴異常,自己接受他們的款待,無疑是在增添他們的負擔,所以,他想走,胡‘亂’地給別人增添麻煩不是他張鑫璞的風格。

  但是他也知道,這個金善賢是個個‘性’十分好強的‘女’強人,內心深處不愿意接受別人的施舍,如果他就這么走了的話,一定會讓金善賢有一種他是在高高在上地施舍的感覺,甚至會覺得,張學良把她和她麾下的抗日志士當成乞丐!

  如此一來,她心里一定會十分難受,說不定以后會對張學良和東北軍近而遠之。

  這是張學良不希望看到的,張學良雖然內心有善良的一部分,但卻不是慈善家,他資助這個抵抗組織的原因,除了因為樸天義,除了因為同樣的敵人日本人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將來有一扇和朝鮮對話的窗口,而金善賢的抵抗組織,無疑是做好的選擇。

  少帥,沒事。“樸天義淡然一笑,神‘色’平靜地寬慰道,這個眼尖的家伙,似乎看出了張學良內心的糾結與矛盾。

  我們雖然沒有你們東北軍富有,但是,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窮,所以,你大可放心,招待你不會造成我們的物資短缺,所以,你大可放心,再說,你要這么走了的話,善賢姐豈不是傷心死了。”

  樸天義,你說什么?“金善賢秀眉微蹙,有些氣惱地瞪了樸天義一眼。

  少帥,這小子說起話來老是口無遮攔,讓你見笑了。”金善賢有些難為情地看著張學良,不好意思地說,俏麗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少有的溫柔。

  沒事,我領教過。“張學良漫不經心地說。

  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凝重,目光也在瞬間變得深沉、悠遠,仿佛一汪清明如鏡的湖泊剎那間a變成了一片深不見底的汪洋大海。

  閱人無數的他不難看出金善賢心里的那么一點想法。

  的確,金善賢雖然領導一眾抗日志士冒著生命危險,與裝備‘精’良的日本軍對抗,有著普通‘女’人所沒有的‘精’明與干練,內心,更是要比那些只會躺在男人懷里嗲聲嗲氣撒嬌的‘女’人強勢許多,但是,她終究還是個‘女’人,有著‘女’人細膩的感情,有著‘女’人的愛情與幸福的渴望。

  從金善賢對自己的佩服,再從金善賢目光中流‘露’出的柔情與曖昧,他自然知道,這個‘女’強人的心,已經開始跳動了。

  只是,因為原裝張學良的緣故,他感到自己欠于鳳至和趙四小姐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更何況,他還時時前世深深愛著的初戀情人柳如煙!

  所以,他真的不想再和任何人墮入情網。

  不一會兒,三個年輕的朝鮮人信步走了上來,分別把一盤熱氣騰騰的豬肘子,一盤散發著清香的狍子‘肉’和油炸的兔‘肉’放在了簡易的木桌上。

  少帥,不好意思,我們這里的物資比較少,只能用這些東西來招待你了。”金善賢有些難為情地說著,一雙美目滿是柔情。

  不好意思的是我。“張學良有些慚愧地說。

  他知道,對于物資匱乏的抵抗組織來說,這些‘肉’,是他們至少人均一個星期的口糧了。

  那兩位朋友,你們都過來吧。”金善賢嫣然一笑,滿懷熱情地向野狼和風影月招了招手。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兩人終究是‘性’情中人,所以,也沒有酸腐文人那樣故作矯情推辭,很干脆直接地走了上去。

  這兩位是?“金善賢俏麗的臉像鄰家‘女’孩一樣恬靜,兩只清澈的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野狼和風影月,目光中帶著一抹欣賞。

  常年與日本人打游擊戰,在槍林彈雨中生活的她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兩人身上的那種強絕的,比自己要濃烈得多的殺氣。

  我叫風影月,少帥的‘侍’衛。”風影月揚眉輕笑,風輕云淡地說。

  我叫野狼。“野狼冷冰冰地說,斑駁滄桑的臉上沒有絲毫感情的變化。

  別在意,野狼對任何說話都是這樣。”張學良擔心金善賢被野狼那冷冰冰的模樣嚇壞了,連忙微笑著解釋道。

  雖然他知道金善賢是個膽識過人的‘女’強人,但是‘女’人終究是‘女’人,而野狼的氣勢,可是能把許多久久經沙場的將軍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沒事。“金善賢神‘色’輕松地點了點頭,仿佛絲毫沒有把野狼冷冰冰的模樣放在心上。

  善賢姐,有好吃自然不能少了,對吧?”樸天義俏皮地一笑,很自覺地走了上來。

  你。“金善賢有些氣惱地瞪了他一眼,便沒有再說話。

  對于這個有些玩世不恭,但又身懷絕技,在關鍵時刻能起到不小作用的樸天義,身為抵抗組織領導人的金善賢的確是十分的無奈。

  樸天義‘性’情真摯坦率,是個可以深‘交’的朋友,要比那些口是心非,笑里藏刀的政客好多了。”張學良爽朗地一笑,目光誠摯地看了看樸天義和金善賢,充滿贊許地說。

  的確,“血龍”張鑫璞喜歡心直口快,正直坦率的人,討厭口是心非的政客,討厭虛偽的社‘交’場合,一個明面上贊揚他,心中卻在詆毀他的人要比一個發自內心,當面指著鼻子罵他的人更令他厭惡。

  看來少帥也是個坦承直率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金善賢柳眉微揚,輕輕地笑了起來。

  對于朋友,我一向如此。“張學良不緊不慢地說,特意在”朋友“兩個字上加強了語勢。

  朋友?聽到這兩個字,金善賢的眼睛里登時閃過一絲‘迷’惘與憧憬,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雖然心思細膩的她已經隱隱猜到,張學良已經把她和她的抵抗組織當成朋友了,但是,”朋友“兩個字清晰、真摯的從她敬佩,神往的年輕英雄口中說出來,那感覺還真是不一樣,那份感動,更是讓她的心微起‘波’瀾。

  少帥,我們既然已經是朋友了,那么少帥有沒有興趣聽聽有關于我的故事?“金善賢說著,一雙眼睛幽幽地看著張學良,似乎有些期待,也有些彷徨。

  好吧。”張學良輕輕點了點頭,目光柔和地看著她。

  他知道,這個外表強勢的‘女’強人把太多憂傷、太多的痛苦都埋藏在了心里,太需要一個能夠理解她,并能讓她產生安全感的人來傾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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