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是一個很要強的人,雖然生為女兒身,但她從不認為自己會比別人差。(ww.xiZiLO.Co)這也讓她在遇到困難時,總是加倍的努力去度過。正是這份要強,讓她從數以千計的人當中脫穎而出,成為新生的宇智波之一。
可是現在,要強的她卻不得不忍受著自己成為累贅的痛苦。由于傷勢頗重,智子不得不和被保護的目標待在一起。這樣一來,本就戰力不足的隊伍更是陷入窘境。哪怕她的族人沒有責怪她,反而勸慰她,也無法讓智子感到好過。
距離那場戰斗已經過去了兩天,佐助他們也抵達了雷之國。再有一天的路程就能抵達目的地,到時候任務就算完成了。傍晚時分,坐在篝火前休息的佐助注意到智子那低落的情緒,多少也明白對方的心情。
過去的他不也正是這樣的么?覺得自己不比任何人差,從小被冠以天才之名,曾經的大家族的榮耀與驕傲。這一切,在那個人出現后都成了可笑的自我陶醉。擁有無比出色的天分,卻仍舊那么努力,哪怕擁有了超出同齡人的實力也沒有因自滿而停歇前進的步伐。
“不要放在心上,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佐助突然開口,稍微吸引了智子的注意力。只聽他一邊撥弄著篝火,一邊說:“過去我也和你一樣,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不愿意面對自己的弱小,所以……”所以什么,佐助沒說,但他知道智子明白。
“不要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自卑和悔恨,因為那樣沒有意義。與其去懊悔,去憎恨,去嫉妒,不如將這些都轉化為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的動力。”佐助眼里出現了一絲懷念,當初對他說這句話的人,正是他這一生都想要超越的人。
“失敗,并不是一件壞事。因為那意味著你還有向上提升的空間,意味著你還沒有到達極限。有時候,勇于承認自己的弱小,遠比你想象的要困難得多。”
佐助說完就不再管智子,能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如果智子還是無法走出心里的陰影,那么也就意味著她只能走到這一步,今生都不會有什么大的發展了。氣量,佐助此時真正的體會到被無數強者掛在嘴邊的詞語的含義。
一個強者所擁有的氣量,其實就是能夠勇敢承認自己的弱小,能夠直面自己的失敗,或者也可以說是勇氣,僅此而已。
這個道理,佐助雖然很早就明白,但真正做到這一點的,還是這兩年的事情。不知道當初教給自己這個道理的人,是否在那時就已經做到了呢?如果是真的,那就真的太可怕了。要知道當初,那個人和佐助可是同年的啊!
被佐助念叨的某個人,突然打了個噴嚏。“怎么了,是不是著涼了?”溫柔的聲音傳來,轉頭看壞壞一笑,青木一把攬住白的細腰,在她水潤的嘴唇上香了一口,直吻得美人兒嬌喘不已。“白,我們來造人吧。”壞壞的笑聲中,白的臉頰爬上了一絲紅暈。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沒個正經的男人,換來的卻是對方那不斷作怪的魔手。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表示你同意咯!”說著也不等懷里的人回答,青木一把抱起白,嘴里嚷嚷著:“造人去嘍!”聲音大得連在客廳里看電視的井野都聽到了。不過這妮子最近也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一聽青木這么說,立刻興致勃勃的舉手道:“我也來我也來!”
說著,井野笑瞇瞇的盯著白猛看。這讓白不由得想起之前被青木時,井野那不斷作弄自己的手段,臉上的紅暈更盛一分。將白放到那柔軟的大床上,青木飛撲過去壓住了她,居高臨下的盯著白。
“白,你說,我們的孩子,是繼承你的冰遁好呢,還是繼承我的木遁好?”伴隨著不斷作怪的雙手,白渾身都燥熱起來,聽到青木這么說,她故意別開頭去,輕輕道:“我不知道。”
“那么你想知道嗎?是吧?所以啊,來試驗試驗吧。”說著,白就被剝了個精光。
不提正在努力造人的某個家伙,佐助這邊也成功的保護著藤井抵達了他在雷之國的住處。到了這里,就會有他蓄養的忍者保護他了。在任務卷軸上蓋下自己的印章后,藤井高興的道:“非常感謝你們保護我回來,如果下一次再去波之國,我還會找你們當護衛的。”
在雷之國簡單的接受了一些治療后,佐助帶著族人踏上了返回的路途。由于沒有了保護目標的拖累,佐助他們返回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回到了火之國境內。任務成功完成,并且自身沒有什么大的傷亡,這讓佐助比較滿意。
更讓他滿意的是,智子果然沒有愧對他的期望,已經成功的自懊悔中走出,目光變得更加堅定。或許回去后,可以考慮讓兜給她移植一雙寫輪眼了。無論是潛力還是心性,智子的表現都得到了佐助的認可,這一決定想來也不會讓其他族人感到不公吧。
如此琢磨著,佐助他們走完了一天的行程,在傍晚時分抵達了一處小鎮,今天他們打算在這里歇一個晚上。
夜,佐助坐在旅店的屋頂上看著頭上的明月,不知在想什么。和過去為了復仇而活著不同,現在的他是為了復興家族而活著,兩者一比較后,佐助也理解了為什么青木在過去一直對他說,不要過于執著這并不單是因為青木知道鼬是無辜的,也是因為他明白,只為了復仇而活的人,在復仇成功后也就意味著了無生趣了。而現在呢?每當看到自己這些新生的族人一步步成長強大起來,看著家族在自己手中重新振作,并走上復興的道路,佐助心里滿滿的都是滿足感。
正當佐助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時,一絲陰涼冰冷的感覺襲上了心頭。原本仰躺著的他一驚,立刻坐了起來。剛才那個感覺,很熟悉,熟悉到幾乎刻入靈魂般,讓他作嘔。
帶給他這個感覺的是一個人,但是那個人應該已經死了。這一點,佐助從青木那里得到了證實。可是為什么,現在這熟悉的感覺又再度出現了呢?佐助的寫輪眼不知不覺的浮現,他凝心靜氣,終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誰!?”一聲低沉的喝問,佐助向屋頂的一處角落射出一枚苦無。一個人影從那里跳出,躲過了苦無后落到佐助面前。就著皎潔的月光,佐助看著這個人的目光由一開始的驚訝,變為了不可置信。
“你、你是……”
“呵呵呵,佐助喲,好久不見了。”來人伸出長得不像話的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淡黃色的蛇瞳里透出一種名為戲謔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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