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老婆!他說我是搶劫犯呢二十四老婆!他說我是搶劫犯呢 這三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晚上和劉潔出去得罪的那三個混漢子。連尹開都汗顏的三個摔不死,摔不怕的彪形大漢。
這三人是被幾個警察帶進來的,同時還有一個戴著眼鏡,身體較瘦小的中年男子,衣裝楚楚的樣子,手上挎著一公文包,似乎是老板的樣子。截著金晃晃的戒指的手直指著那三個人邊罵邊走,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樣子,直呼:“他們這是綁架我,我這回一定要告他們!告得他們坐牢為止。還無法無天想造反了不成?!”
“你奶奶的熊!欠俺兄弟們的血汗錢不給,還有理了?老子就跟你杠上了!”其中一個漢子被警察押著也不甘心,扯著嗓子大罵著。
當一行人被押進一間審訊室后,尹開拿到前臺的女警花問道:“他們這是怎么回事?”
“那金老板拖欠一群工人的工錢不給,那些工人就火了,老板走到哪跟到哪,老板要跑,他們就攔車要綁他,所以就報警了!這已是第三回報警了”那個女警花可能也是同情那群工人,所說說話的時候無不搖頭作惋惜的神情。對于她們來講,必須按照法律程式辦事,這種糾紛他們也沒有辦法。
“卡嚓!”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響起,一付锃亮的手拷把尹開的一只手給拷住了,然后就是一聲清脆的叱喝:“死無賴,你還敢送上門來啊,老實交待,想干嘛??”
“啊!你這是干嘛呢?好不容易想你了,就過來看看唄!”
“哼!這么好心?!別耍花招,說,是不是找姑姑算帳的?”雷蕾斜著眼睛盯著尹開,一副早就知道尹開沒安好心的樣子。
“哪敢啊?!”尹開嘴上是這么說的,心里卻暗自嘀咕,你這妞也知道有玫瑰花錢沒給啊,想賴帳你也用不著把我拷住了啊。
“哦——是不敢對吧?給你的話你還是要的,對不?”
“哪能啊!送花給我心中最美的警花同志,是我的榮幸,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啊!怎么會問別人要錢的道理啊!是不?我這次來是有求于您哪!”
“哦!說說完!看在那束鮮花的份上!只要不違法的事,我一定盡力!”雷蕾一聽有求于她的,頓時喜笑顏開起來,那雙眼睛笑得像月亮似的。
女人的笑,也有很多種。大多數女人,只會用嘴笑,他們的笑,只不過是種聲音,有些人的笑聲甚至會令人起很多雞皮疙瘩。能用表情笑的女人,已經很少見了。
她們若會用眉毛笑,用眼睛笑,用鼻子笑,男人看到這種女人笑的時候,常常都會看得連眼珠子都像要凸了出來。
還有種女人,全身都會笑。
她們笑的時候,不但有種種表情,而且還會用胸膛向你笑,用腰肢向你笑,用腿向你笑。
男人若是遇著這種女人,除了拜倒在裙下,乖乖的投降外,幾乎已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說句實話,平生第一次接到這么一束大大的玫瑰花,她是從來沒有過的開心,盡管是自己要求別人送的,但還差點被這個無賴所感動了。特別是送花時的那一抱,差點就讓她心都醉了。她可不希望平生第一次有男生送花還要自己掏錢的,那就是奇恥大辱了,所以她決定賴帳,堅決的賴帳不給。當看到尹開站在公安廳前臺時,她就吃了一驚,行發制人先威脅再說。
尹開決定幫一幫剛才的那三個混小子。就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雷蕾沉吟了一下說:“我是警察,不是勞動者協會,管不了這檔子事!”
“我有個方法,可以試一試,但要你配合一下就行!反正絕不違反紀律的!”尹開在雷蕾的小耳朵邊一陣子嘀咕,聽得雷蕾直接就是一腳踢向尹開大罵道:“你,無賴就是無賴啊!這么損的招都使得出來?!”
審訊室內,兩個民警正在審訊和記錄這些疑是綁架的案例。三個混漢子不善言辭,只是周而復使的說那個金老板拖欠他們工友們近40萬元工錢沒給,工友們都等著那點錢寄回家給娃交學費上學了。那邊金老板卻是一副囂張的口吻說現在不是沒錢嘛,正在想辦法籌錢嘛,你們卻要綁架他,他要告他們三個,直到告得他們坐牢為止。看那口吻明擺著就想賴帳賴到底了。使兩個民警也不禁對那個為富不仁的金老板沒有什么好臉色,但又不得不公事公辦。法律面前,只能以事論事,不能挾個人感情用事。公理和法律絕不能被人破壞,無論是誰犯了罪,都一定要受到懲罰。
突然,審訊室的大門被人粗暴的撞了開來,一個戴著明晃晃的手拷的男子一陣風式的沖了進來,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套在金老板的脖子中間,一把就勒住了金老板,并把他拖到一邊的墻角上,并不停的大叫著:“不要過來!不然我就把他殺了“說完后不知從那里搶到的一把鋒利的裁紙刀片抵住了金老板的咽喉。
一名英姿颯爽的女警幾乎就在同時持著一柄手槍沖了進來,并死死的瞄著那個劫持著金老板的犯人“趕緊把人質給放了,不然我開槍了!”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災難,金老板嚇得渾身直顫抖著,渾身幾乎癱軟,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而三個混人卻只呆呆的坐在那里沒有吭聲。其他兩名民警想往外走叫人,但被雷蕾喝住了,說這件事她來解決,不必要驚動其他人。
“我才不上當呢,我知道,我要是把人質放了,你們還是要抓我坐牢的,不就是偷了50萬嘛,就要坐50年牢,那我這一生就完了!我要殺了這個人質,死也要找個墊背的。”——你不讓我活下去,我當然也不想讓你活下去。這本是江湖人做事的原則。但找個墊背的也是一樣的道理。
“啊!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啊,我,我給你錢!只要你放了我,我給你50萬,你放了我啊!警察同志,救救我啊!”金老板都能感覺到那鋒利的刀片就快割到自己的咽喉了,那里一個冰涼的寒意。
人們真正懼怕的,通常都不是事物的本身,而只不過是他對那件事的想像而已。
人們畏懼死亡,也只是因為沒有人了解死之神秘,所以才會對“死亡”這件事生出許多可怕的想像。“恐懼”正是人性中根本的弱點,與生俱來的弱點;除非那人已死了,已完全麻木,否則他永遠免不了要害怕的。
“我才不信呢!你會這么好心給我50萬!你肯定和警察一樣騙我的!”那個犯人狂叫著。
“不會的!大哥…..大爺,你只要放了我…….我立馬給你打款……50萬是吧,我叫人馬……馬上打款!”金老板慌得口不擇言,立馬就承諾到。一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聰明人比較怕死。因為聰明人比較知道怎么活著才比較舒服。一個比較注重享受的人,就有貪念,必有所圖!
“是不是我把50萬還給那人,我就不會坐牢啊?”那個犯人語氣平緩了許多,但刀片卻遞進了不少,都快把金老板的肉給挨上了。
“只要客戶撤訴的話,是可以的!但是,警察從來不和劫匪談條件的!我命令你現在就把人質給放了,不然我就開槍了!”
“你開吧!反正老子是完了,怎么也抓好個墊背的!你只好認倒霉了!”那個劫匪陰森森的笑了,似乎準備著就義似的。金老板覺得自己的脖子一陣子刺痛。不由得竭斯底里的大叫道:“別啊!別啊!求求你了!警察同志啊,他的錢我愿意幫他償還啊,你就放了他吧!”恐懼本是人類最原始,最深切的一種感情。
“行!我答應你,但死罪可饒,活罪難免。只要你不傷害人質,把有錢償還給當事人,我可以從輕判決,最多判你個偷竊罪,坐個仨月半年的就可以了,如何?!”那個女警察皺著眉頭“好啊好啊!你不會再拿我現在的作敲詐勒索罪吧??”
“不會!大哥,不會的!我是自愿的!我馬上打電話叫我秘書送錢過來,馬上就送!”金老板用顫動的手抖得直哆嗦的按了一串數字,然后說道:“李秘書……幫我從銀行提…..50萬現金拿……..到市公安局來……快…..快點!”金老板覺得下身一陣子熱乎乎的了。褲子似乎有一股騷味傳了出來。
“我不信!萬一我放了你,你說我搶劫怎么辦,要不你寫一張自愿書說愿意幫我無償幫我償還!”
“行!大哥……馬上寫……請警察同志,你們幫我……寫好了!”活命要緊,金老板幾乎是恨不得現在就把錢給了。一個人只有連性命都保不住時,才會忘記金錢的價值。
半個小時過后,真有一女秘書把三個裝著錢的袋子遞了進來。那邊那個自愿書也寫好了,那個犯人押著金老板簽了字,并按了指印。
“錢在這里了!現在你可以把人質放了!”那個女警察收了槍,沖那個犯人說道。
“哦!好!”尹開應了一聲,把刀片收了起來,剛才還拷得好好的手拷不知何時卻也被解開了。并把金老板往前一推,讓他徹底自由了!
那個金老板一獲自由,連喘口氣都不喘,直接撲到桌子邊,把那些錢袋一把就扣住,并拉著躲到兩個民警的后面叫道:“我逃出來了!警察同志,快,快把這個犯人抓住!這是我的錢!我才不給他呢!”
“你不是答應幫他償還嗎?”那個女警察撇了撇嘴,輕屑的說道。
“警察同志,我那時只是權宜之計啊!現在我脫險了,錢可以不付了,他可是劫匪啊!他是搶劫犯啊!”金老板大聲說道。
“老婆!他說我是搶劫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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