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強豎起大拇指道:“豪氣,只要你能喝,我陪著。”
趙文智道:“別拉上我,我就是三罐的量,多了就鉆桌子低了。”
馬強大手一揮,做豪邁狀道:“喝酒我還真沒服過誰!”
馬強很快就后悔了,事實上他也就是十罐八罐的量,服務員送來第二箱子還沒喝一半,馬強就已經暈了,搖搖晃晃的起身去洗手間時嘀咕道:“你怎么這么能喝啊?”
噗!馬強剛解決玩,就趴洗手間的地上不動了。徐曉帆再看趙文智,已經躺床上不動了。得意的笑了笑,從洗手間里把馬強拖出來丟床上,徐曉帆這才離開。
周陽第一次覺得等待是如此的折磨人,手里攥著車鑰匙,周陽心神不寧臉上發燒。睡衣是精心挑選過的,站起的時候僅僅能遮住臀部。深知自身優勢的周陽,心里非常清楚這樣一身打扮等待一個男人會發生什么。
周陽也不是有恃無恐,這是心里非常的想讓那個人知道自己很在乎,盡管這個男人成為自己丈夫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周陽也在所不惜。
敲門聲響起時周陽如同裝了彈簧,從床上一竄而下,赤腳沖到門口時停頓下來,輕輕的打開房門想讓自己顯得不那么急切的周陽明顯失敗了。
看見徐曉帆的時候,周陽忍不住的笑,站在那里看上去顯得有點傻。
徐曉帆眼中的周陽和往常有點不一樣,不那么精明,也不那么潑辣,就是那么安靜的站在那里傻乎乎的笑著。嗯,還有這睡衣不錯。
“美女,你露點了!”徐曉帆伸手指了指絲綢睡衣順服的貼在胸前時產生的凸起。
周陽大大方方的展顏一笑:“想看么?”
這個時候徐曉帆無法淡定的點點頭!毫不掩飾對廬山真面目的窺探欲望。周陽輕輕的斜了一下邊的肩膀,一直表現的不那么嚴謹的吊帶,輕輕地往邊上一滑。
周陽準備的很充分,無論是心理上還是妝扮上。徐曉帆因此得以全面的認識面前這個女人肌膚的細膩程度,還有真實的尺寸。山挺溝深,巒尖如豆。
徐曉帆想起了上一個夜晚的狼狽,年輕的身體不給力啊,只是瞬間溫暖的包裹就已經控制不住,腰部本能的往前使勁。
一個女人鐵了心要滿足一個男人的欲求時是無所不能的,周陽很聰明,稍微點撥就明白,雖然花式有點羞人,周陽還是很堅定的去做。兩岸青山,扁舟一葉,烈火紅唇,擠壓,那個榨油法。
周陽在一陣唧唧哼哼隨即放聲大喊中接受了徐曉帆的而一次又一次沖鋒。
天上薄薄的云層,對于夏日而言,這是一個不錯的早晨。
于鐵山駕車來到賓館時,看見已經站在大門邊等候的徐曉帆,不禁微微笑了笑。這個年輕人總是如此的自律!于鐵山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徐曉帆因為昨夜玩的花樣太精彩而現在還有點腿軟,早晨還是周陽用嘴叫醒的,不知道于書記該作何感想。
趙文智和馬強起來時已經是中午,桌子上有一張徐曉帆留下的紙條,上面有周陽的呼機號碼和手機。兩人如果不著急走打算玩兩天,周陽可以安排。
沒能喝的過徐曉帆的馬強拿著紙條感慨道:“這兄弟人不錯,尤其是酒品要得。”
趙文智拿過紙條微微沉吟道:“我們單獨行動吧,你去找周陽女士,把車后尾箱里的東西搬出來,我們去見一個長輩。你不是要賣車么,我這就給你找買家去。”
馬強想了想道:“如果是長輩的話,就不必提車的事情了。以后賺錢的買賣多了,這點小事麻煩長輩沒意思。”
馬強表現出來的大氣另趙文智有點詫異,兩年不見這家伙成熟了很多啊。殊不知,社會這所大學里能學到的東西更多,要論如何做人,重感情的趙文智可能還趕不上馬強。
上午的會議結束,沒有重要的事情,有點倦意的西山是市委書記向華華和往常一下回家。走到門口的時候,向華華聽見里頭一陣熟悉的笑聲,女兒向陽不知道在和誰說笑。往常這個時候,這丫頭聽見汽車聲應該出門來迎接的。
把女兒當做心頭肉的向華華心里嘀咕著步入廳堂,看見客廳里的沙發上坐著兩個陌生的年輕人,其中一個似乎有點面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可能是女兒的同學也未必。
“向叔叔好!”趙文智和馬強非常有禮貌的站起來問候,向華華面色如水淡淡的點點頭一派威嚴。原本想只是點點頭表示一下就回書房,不想趙文智笑道:“向叔叔,您不認得我了?小時候您可抱過我,還給過我壓歲錢呢。”
“嗯?”向華華愣住了,趙文智這話里頭很有意思。小時候抱過,還給過壓歲錢。不消說這肯定是某領導的孩子,不然不會又被抱過又給壓歲錢。
“你是?”
“爸爸,這是趙伯伯家的文智哥,八歲那會你帶我去文智哥家里玩過。”向陽站起不滿的抱怨了一句父親擺領導和長輩架子的。
沒有女兒的及時提醒,久居高位的向華華是想不起來的。很明顯女兒口中的趙伯伯,只能有一個,那就是省委副書記趙軒。向華華顯得有點呆板的臉上,綻放出溫和的微笑。
“原來是小文智啊,趙書記身體還好么?”向華華笑呵呵的問,趙文智點點頭笑道:“我爸身體還好,就是忙起來抽煙太多。”
“唔,是啊,趙書記日理萬機,確實忙啊。這個小伙子是?”
馬強上前一步笑道:“趙叔叔,我從金邊過來,家父馬南聲,以前曾和您共過事。”
“想起來了,老馬!聽說在金邊發展得不錯,現在已經是金邊市市委組織部部長了?”
“向叔叔,您的消息真靈通。”
——走出會議室的于鐵山臉色有點陰沉,就在剛才常務副市長張震把他叫到邊上,說了一句讓他很不舒服的話。
“鐵山同志,權正身同志的關系已經辦好了,以后還希望你多多關照。他還年輕,有事省政府辦公廳直接下來的,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多讓著一點。”就這么一句話,張震的心猛的往下一沉,如同被壓了一塊巨石。
擔任常務副市長的姐夫張震用開玩笑的語氣讓縣委書記讓著一點副書記,這話分量該有多重?按說這個話不該從張震的嘴里出來,可是現在他就說了。
于鐵山沒辦法答應這個話,只能是默默的站著沒說話。張震也沒有要求他答應,總之話說到了就行。看了一眼于鐵山手上的煙被兩根指頭夾著快斷了,張震淡淡的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