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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按照徐曉帆意料之中的方向發展,通山縣的官場上,許多人如愿以償。
何家盛如愿以償地當上了三合一后的廣電局局長,原體育局局長蔣波到了縣政協,只等開會走程序就可以做名正言順的副主席,實實在在的副處級,元教育局副局長嚴光華做了教育局局長,人事股股長肖文強也做了分管人事的副局長,原文化局局長做了建委主任,周陽也到政府辦做了主任。
徐曉帆,則直接提拔為縣委辦綜調室主任,副科級。有了級別,徐曉帆現在就是正兒八經地走進仕途了。
何家盛很高興,下午組織部派人到文廣體局一宣布,下班后他謝絕了所有人的好心宴請,來到了許曉霞的家里。
何家盛說:“乖乖,現在我是名正言順的大局一把手了,你要避避風頭,把工作崗位調整一下。”
許曉霞就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伏在他的懷中,依偎了一會兒,抬頭流著淚說:“那你打算把我放到什么崗位去?”
何家盛輕輕擦去了她小臉兒上的淚痕,說:“實在不行,你就先回到電臺去。”
許曉霞“啊”了一聲,忽地從他懷中坐直身子,說:“什么?要我回電臺?那不等于讓我前功盡棄了嗎?”
何家盛心里掠過一絲隱隱的不快,心想這小姑奶奶也太高估自己了,才當了幾天主持人,真的就把自己當成腕兒了?他故作鎮靜地說:“什么前功盡棄?你回去還不是照樣做主持人?只是暫時不露鏡而已,等我這邊關系理順了,位置鞏固了,再把你調回來不就得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許曉霞從他的懷里掙脫了出來,坐到了一邊,用手抱著膝蓋,低著頭故意不理他。
何家盛一看她生氣了,想把她拉過來哄一哄,他剛拉到了她的胳膊,她卻使勁抽了回去,再碰她的身子時,感到一下子變得僵硬了。
何家盛心里更是不快,覺得這丫頭也太過分了,十件事給她辦成了九件,一件沒辦成就成了這個樣子。本想好好說她幾句,一看她下巴抵在膝蓋上,小腰兒便勾勒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顯得細而柔。
弧線的下面,像穩穩地擺放著一只大南瓜,圓潤飽滿,韻味十足,而且還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他的目光一觸及到她身體上最誘人的部位時,心就立刻化成了水,方才生的氣也隨之被水融化成了無限的柔情,代之而起的是對她的憐愛和身體的向往。他不尷不尬地嘿嘿笑了兩聲,說:“是不是生氣了?”
她故意別過頭去不理他。
他知道,她不理自己,說明還是想理,倘若她真的與自己沒有什么關系了,或者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她何必生氣?
再說了,她這個年齡段,又長得這么姣美如花,正是向男人使性子的時候。好好哄一哄,哄乖了,她就是你的小貓小狗,就會乖順地依偎在你的身邊,任你欲仙欲死,任你翻江倒海。他的心波蕩漾起來,就攬過她的小腰兒,低聲說:“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虧待你嗎?”
她的身子明顯軟了許多。
他又說:“下面個別人可能知道你和我的關系,也是為了我們好。他們只是嘴上說說,但是我們自己也要避嫌。”
他看到她的臉上生出了一絲喜色,很快又被她強壓了下去。他心里一笑,覺得這小丫頭其實也挺有意思,哄著她玩也挺好的,就想繼續哄哄她。他把她的身子又往懷里攬了一下,感覺柔軟多了,便說:“不要怕,一切有我呢。”
“那你要向我保證,不能剛剛升了官,就把我一腳給踹了。”
何家盛只好“嗯”了一聲,算應承了下來。他知道,要是不答應她,任憑說上多少好話也難以哄好。
許曉霞一下高興了起來,一臉喜色地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他本來還想補一句:“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踹你?”
但他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張香噴噴、水靈靈的小嘴兒給親上了,頓覺一陣酥麻,心身也隨之放松開來。
親著,想著,許曉霞畢竟年輕,還很單純,就想先答應了她也好,到時候再看情況,避一避現在的風頭,過段時間就把她調回來,重新做回她的主持人。
親吻了一陣兒,他迫不及待地要進入正題,許曉霞卻說要沖個澡。他只好隨了許曉霞,一起進了浴室。
何家盛這段時間以來,心情壓抑,可能是心理上的問題,性生活的質量與數量下降了許多。幾乎一星期了,他天天睡在老婆的身邊,卻沒有一點兒反應,老婆一氣,就翻過身子不理他了。
他也覺得有些對不起老婆,想交一點兒公糧,可就是力不從心。老婆說:“你要真的不行就上醫院看看。”
他說:“看什么看?已經到了半老頭子的年齡了,你以為還是年輕人?”他知道,在權力場中風光慣了的男人,一旦官場出問題,精氣神一散,人也就硬不起來了。
權力是男人的春藥,沒有了春藥,有美女也行,感官一刺激,也等于是吃了春藥。他三下五除二扒去了衣服,泡在了浴池內,許曉霞的衣服還沒有脫完,他就看著她脫。
雖說早就熟悉了許曉霞的,但她的寬衣解帶也同樣對他充滿了誘惑力,那是一層層剝開漂亮花瓣的過程,他就在這個過程中獨自收獲著另一種享受。
她的腿很長,身材很迷人,也很魔鬼,腰細而柔,臀又非常飽滿結實,圓圓的,翹翹的。她刷牙的時候,隨著身子一顫抖,那飽滿的臀也跟了晃,他心里頓時泛起洶涌的波濤。
他咽了一下口水,很為那件薄如蟬翼的乳白色小內褲擔心,仿佛隨時有被撐破的可能。原來布與人一樣,也受命運的安排。
同是布,有的做了襪子,供人踩,有的是衣領,供人賞,有的做了抹布,供人擦桌,有的成了內褲,又要分出好幾種類型,倘若遇上這樣頂級的美女,貼身為她服務,那它真是交好運了。
許曉霞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偷窺,盈盈一笑說:“看什么看?沒見過?”他就忍不住從浴缸爬了出來,嘿嘿笑著,從后面抱著她說:“就是看不夠,一看就起性了。”
許曉霞故意撅了撅屁股,撩著他說:“我讓你起,起、起、起!”
何家盛將頭抵在了許曉霞的肩上,囈語般地說:“小妖精,你真是個妖精!”許曉霞的身子真白,光光的,滑滑的,無一瑕疵,手放在上面,就像放在綢緞上,光滑如脂,柔軟無骨……
洗過,來到床上,進入了正題,何家盛就沒魂了。他對許曉霞實在喜歡得要命,她的身上處處是寶,每一寸領土都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她的身體上有一種令人迷戀的妖精味,那是女人的態,有了態,女人就有了神韻,也有了氣場,就能磁鐵般地吸住男人的心。
尤其是到了關鍵時刻,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大聲地叫著,聲音就像催化劑,一下子讓空氣里彌漫了醉人的芬芳。他無法不為這種聲音而激動,也常常被這種氣味所陶醉,一旦到了這種氛圍中,他很快就能進入到欲仙欲死的狀態中。
然而,這一次卻不一樣,當他快要進入這種狀態時,許曉霞卻突然睜大了眼。她本來是微微閉著兩眼的,這一睜,就像朦朧的房間里突然點亮了燈,讓他感到很不適。
睜了也便罷了,問題是,她睜了眼后,盯著他說:“你以后不準虧待我。”
他“嗯”了一聲,心里十分不悅,心想這個丫頭怎么越來越俗氣了?好像與他做交換一樣。
她又說:“我要一輩子做你的小妖精。”
他又“嗯”了一聲。她又說:“你光嗯嗯嗯的,聽到了沒?”
他的氣一下冒了出來,恨不得扇她一巴掌,將她的話打進去。但是他知道,這時候是不能生氣的,一生氣,注意力一轉移,就會前功盡棄。
想著,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含糊地說:“聽到了。”她唔唔了兩聲,沒有說出話來,這才又進入到了正常的程序之中。
女人真的就是男人的春藥,看著身下許曉霞那副欲仙欲死的樣子,何家盛不由得在心里對自己的老婆張小蘭說:“你看,我這副模樣,還叫不行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