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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方人多勢眾,又手拿兇器,或許徐曉帆會擔心自己應付不了。但就他們區區三人,徐曉帆還真沒放在眼里。想當年在部隊大院時候,跟著當兵的叔叔們練就了一身好的肌肉基礎,力氣還是很大的,徐曉帆在大學的時候,還選修了武術課。
本來今天徐曉帆也沒想過要動手,原以為只是一起車禍糾紛,徐曉帆下來給周陽做個證明并壯個膽。讓這些打算敲詐勒索的人沒有了借口,知難而退也就算了。
但下來以后才知道,這些人都是些窮兇極惡的黑道流氓,擺明了是一起有預謀的犯罪行為,不達目的是絕不會罷休的。想令他們說兩句就知難而退,那真是太天真了。
徐曉帆不想和人打架,但要是為了救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特別是這種欺負弱女子,以卑鄙手段獲取金錢的人,徐曉帆動起手來絕不會心軟。
這個男人的手剛剛被徐曉帆拗住,痛得側身慘叫時,徐曉帆的左腳已經同時橫掃而過,重重的踢在他的右腳踝上。
這男人頓時被徐曉帆這一腳之力踢得下肢彈起來背部重重落地,徐曉帆還是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扭,只聽輕輕的咔嚓一響。這男人又是一聲慘叫,雙目翻白,痛得渾身冷汗直冒,幾欲暈厥過去。
徐曉帆知道,這人的這條胳膊已經差不多廢了。徐曉帆的這些動作,那都是小時候無數次和小伙伴們打架、大學期間在武術課上鍛煉出來的。簡練實用,快狠毒辣。但是,不管怎么樣,說到與人動架,徐曉帆很少會用到這些功夫。
還是多虧了大學時代選修的武術課。現在還記得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學校來了一位漂亮的美女老師,是教武術的。一聽說這個消息,徐曉帆簡直是第一個就沖過去選修這門課程的。
在學習的過程中,不管時間有多緊,徐曉帆從來沒有落下過一節課。其實,還有很多跟徐曉帆一樣好色的男同學,在聽說這位美女老師已經結婚的消息后,都偃旗息鼓了,覺得已經沒有了機會,只可以觀望而不可以有實際性的好處,最后大部分都沒有按時來上課了,有些還放棄了這門選修課。
只有徐曉帆,一直堅持著。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只在一瞬間,徐曉帆就已經放倒了一個人。剩下的兩個男人都是一愣,禁不住同時止住了撲上來的腳步。
那個看似頭領的男人目露驚駭之色,看著徐曉帆叫道:“朋友,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我們兄弟三個是猴三爺的人,不要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
徐曉帆忍不住笑了一下,放開了地下這男人的手,直起了腰道:“我只是個過路的,不是你們道上的人。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兩位,我看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再鬧下去,招來了警察,對你們可就不好了。”
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此刻已經抱著那條廢掉的手臂翻滾慘呼起來:“哎喲,我的手……我的手……痛死我了!大哥,別跟這小子廢話了,他和那女人明顯認識,亮家伙趕緊動手,先把正事辦了再說。”
那個看似頭領的男人一聽,馬上手往屁股兜一摸,再拿出來時,手里已經多了一把彈簧刀。
他惡狠狠的看著徐曉帆,一邊刷的一下,彈出刀刃,一邊咬牙切齒的道:“朋友,既然你這么不識相,那就別怪兄弟動刀子了。老二,你過去把那女人抓回來,這人我來對付。”
另一個沒受傷的男人應了一聲,也是刷的一下,一柄彈簧刀至他手里亮出。兩個男人同時撲上,一個沖著徐曉帆而來,一個則直撲徐曉帆身后車里的周陽。
徐曉帆一看他們亮出了兇器,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如果沒有武器,徐曉帆一個人對付三個應該沒有問題。可是現在他們亮出了刀,事情就不能在徐曉帆的控制之中。就算徐曉帆能保得住自身不受傷害,可身后的周陽,可能就照顧不到了。
對了,徐曉帆不是讓周陽趕緊上車開走的嗎?怎么到現在,她還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情況已經讓徐曉帆來不及回頭察看了,向徐曉帆沖來的男人已經撲到了徐曉帆面前,手里雪亮的刀子,惡狠狠的朝徐曉帆的小腹捅來。
同一時間,徐曉帆終于聽到身后的桑塔納車轟的一聲發動了起來,接著耳中傳來了周陽焦急的聲音:“曉帆,你也快上車,不要和他們糾纏了!”
徐曉帆苦笑一聲,心想你這女人婆婆媽媽的怎么還不走?再不走,我們大家都走不了了!
刀子離徐曉帆的小腹只有不到半尺的距離,另一個男人,正快速沖過徐曉帆身邊,去阻攔周陽開車離開。
徐曉帆心念電閃,先不管面前的刀子,身體猛然后退,一側身首先攻擊正要去拉車門的那個男人。這時候,已經絲毫不容徐曉帆手下留情了。徐曉帆要是不能快速解決這人,那徐曉帆就沒辦法避開捅向徐曉帆小腹的刀子。
徐曉帆毫不猶豫的右手一揮,掌緣直接斬向了這男人的脖子。如果這一掌擊中,徐曉帆有把握讓他立刻倒下昏迷。可是徐曉帆的動作,似乎也在這男人的預料之中。
徐曉帆的手剛一揮動,他馬上抬手阻擋。徐曉帆的手掌只能斬在了他的小臂靠近手肘的部位,這里的骨頭相對較硬,狠狠相撞后,反而震得徐曉帆的手掌隱隱生疼。
當然,這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徐曉帆一掌之力,打得站立不穩,蹬蹬蹬向旁邊跌出了幾步。
同時,徐曉帆也沒忘了刺向徐曉帆小腹的刀子。徐曉帆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這把向徐曉帆奔襲而來的雪亮刀鋒。但這會兒,要徐曉帆完全避開不受傷,似乎不太可能了。因為這個男人合身直撲,速度極快。
這時候,刀尖已經離徐曉帆的小腹只有一寸多遠。徐曉帆只有深吸一氣,緊急收縮腹部,同時盡量側過身體,以求刀子刺到徐曉帆的皮膚后,不會深扎進去,傷及內臟。
一切果如徐曉帆的所料,徐曉帆只感覺左腹部一痛,刀鋒已經劃破了徐曉帆的皮膚,但并沒有深入而進。只是劃開了一道口子,就擦著徐曉帆的身體掠過。
接下來,才是徐曉帆的反擊。徐曉帆的左手,已經快速的一把抓住剛剛掠過徐曉帆小腹的持刀的手。同時飛起右腳,狠狠的踹在了這男人的肚子上。
徐曉帆懷里還有一個大牛皮信封,這是剛才在何家盛家里吃飯的時候何家盛給他的,也差點隨著自己的用力飛出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