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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帆心里對小媛的那個感激啊,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形容。如果不是她剛才用白開水換酒,那現在老子就跟肖文強的感受一樣了。
足足過了幾分鐘,肖文強才慢慢緩過神來。他把嘴巴貼在小蓮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小蓮會意,說道:“兩位老板慢用,我們出去一下。”馬上領著小媛,走了出去。
她們出去以后,肖文強端著酒杯,走到徐曉帆身邊,說道:“徐主任,老弟,這杯酒,我喝起,你隨意。”說完就干了下去。
徐曉帆也不想肖文強喝醉了,他如果喝高了,場面就不好收拾。于是說道:“老哥,您也別喝了,我喝高了,估計您也差不多了。咱們4個人,不知不覺干掉了4瓶,您看,今晚就——”
肖文強說道:“兄弟,我在人事股股長這個位置上干了很多年了,希望您——希望您幫我推薦推薦。”
要說的話終于說出來了,如果說多了,就沒意思了。有些話,要適可而止,更何況,現在,徐曉帆和肖文強的關系還沒有鐵到無話可說的地步。今晚算是第一次單獨接觸,他的事情要想徹底搞定,必須還得在不喝酒的情況下,仔細聊聊。
于是,徐曉帆端起酒杯,說道:“老哥,您的事情我知道,要不然,我今晚也不會推掉另外一個飯局。教育全縣人民的大事,縣委肯定會對班子問題進行全盤考慮。您放心,我黨一向是不會虧待老實人,您唯一要做好的就是,現在領導班子還不健全,您既要做好分內的事情,不該是自己的事情不要插手。”
肖文強坐在徐曉帆面前,很認真地聽著,就像一個小學生在聽老師的諄諄教導。
肖文強說:“來,老弟,哥哥再敬您一杯,其它的話也不多說,一切拜托老弟,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老哥我能做得到,只聽您一句話。”
徐曉帆知道,肖文強沒有什么背景,這種人,只要你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一輩子都會記得你,所以,他剛才說的這句話,應該是真的,是發自內心深處的。
徐曉帆也把酒干了,說道:“老哥,看您又說到哪里去了?這不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情,這是關乎全縣教育事業健康發展持續發展科學發展的事情,怎么又來那套江湖思想了?您這一套,要好好改改。”
肖文強的頭就像雞啄米似地,一個勁的點頭:“是是是,老弟說的對,這不關個人的事情,是全縣教育事業的大事。”話沒說完,人就趴在桌子上沒動了。
徐曉帆趕緊出去招呼服務員,沒想到剛剛打開門,就見小蓮站在門口。徐曉帆說道:“老板娘,肖老板喝高了,是不是找個地兒給他休息下?”
小蓮說:“老板,您就別心了,我會叫服務員過來招呼的,您先上二樓222房間,在那兒等著,休息一下,這里我來負責。”
徐曉帆剛想說什么,只覺得自己的頭也有點沉,全身無力,于是說道:“那好,你一定要找人把他照顧好,找兩個力氣大一點的,他身材高大,可能扶起來有點吃力。”
接過小蓮遞過來的鑰匙,徐曉帆摸著樓梯上了二樓,進了222房間。
徐曉帆只覺得自己全身發熱,頭有點漲,邊把自己扔在床上。
熱,還是熱,徐曉帆打開床頭燈,發現房間里并沒有空調,怎么這么熱?難道是白酒喝多了,全身發熱?
簡直是汗流浹背了!
徐曉帆站了起來,走進洗手間,把熱水的水溫調好,出來將衣服脫了,扔在床上,一頭鉆進了浴室,想美美地洗個澡。
洗了大約10分鐘,徐曉帆覺得舒服一些了,于是關掉了水龍頭,浴巾還沒披上,卻發現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小媛身披一條粉紅色的浴巾,站在浴室門口。
徐曉帆心里一驚,酒意頓時消去一大半,趕緊拿著浴巾往身上披,可是越慌張,手腳越是不聽使喚,慌亂中,浴巾竟然掉到了地上,與此同時,徐曉帆看到了自己的寶貝高傲地昂著自己的頭,似乎想一柱擎天。
小媛笑了,笑得有點羞澀,輕聲問道:“這就是吃飯的時候,我所說的手電筒?您不是說等會兒告訴我的?現在說,是嗎?”
徐曉帆的心都亂了,本來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現在經這羞澀一笑,簡直是天上仙女,人間尤物,徐曉帆只是感覺到自己寶貝上面的青筋根根暴露,大有鼓起勇氣往前沖的雄心和壯志。
徐曉帆趕緊撿起地上的浴巾,其它地方顧不得了,只得先將關鍵部位遮住,問道:“小媛,你怎么進來了?”
小媛咯咯的笑。
徐曉帆莫名其妙,繼續問道:“你笑什么?”
小媛說:“你問我怎么進來了,我想想問你呢,這是我的宿舍,你有事怎么進來的?還好意思問我?哼!”
徐曉帆的頭大了,估計今晚是被小蓮,或者是被小蓮和肖文強合伙蒙了,要不然,肖文強怎么會醉得一塌糊涂得那么及時?小蓮怎么會那么巧合地站在包廂門口?小蓮怎么會將小媛房間的鑰匙交給他?
現在怎么辦?
“那我出去!”徐曉帆聽小媛這么說,就想從浴室里出來,然后穿衣服走人。
沒想到自己全身被小媛抱住了。
徐曉帆趕緊推開小媛,輕聲說:“小媛,不要這樣,你還年輕,真的——”
小媛又摟住了徐曉帆,而自己的浴巾卻在同時滑落,一陣少女的清香迎面撲來,徐曉帆的心都醉了。
小媛將頭靠在徐曉帆寬大的胸膛里,輕聲抽泣道:“徐大哥,他們沒有我,是我自己自愿的!”
徐曉帆被全身luo體地小媛這么一抱,不知道怎么辦,雙手無處安放,只得問道:“為什么?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了你家里的情況,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
“是真的!上一次你來的時候,是我第二天到這里來做服務員。家里實在是太需要錢了,他們已經幫我家里墊付了醫藥費,至于第一次給誰,他們沒我,也沒有給出時間表,只是說我如果碰到中意的人,就給他——”小媛說著,抽泣著,不太豐滿卻極富彈性的胸器在徐曉帆的上腹部不停地摩擦,下面的寶貝越發地堅挺。
“他們給你家里多少錢,我給你付,你回學校讀書把!”徐曉帆心里一熱,沒經過大腦,很不負責地說了這句話。
這句話不說倒好,一說出來,小媛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徐曉帆不知所措,不知道小媛為何這般,難道,做好人好有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