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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被周陽和張冰冰兩人灌得稀里糊涂。(飛帆書屋)沒想到張冰冰這丫頭酒量這么好,三人干掉了4瓶賴茅,這兩人沒人也起碼喝了一瓶,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一大早到了辦公室,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徐曉帆拿起拖把,開始打掃衛生。剛剛搞完衛生,正想坐下來休息一下,抽支煙,喝點茶,等著于鐵山來上班。沒想到剛一坐下來,就聽見于鐵山在里面的辦公室咳嗽。
怎么回事?老子剛剛到辦公室的時候才7點鐘呢,莫非他早就進來了?徐曉帆心里一驚,手中的香煙掉在了地上。他趕緊撿起來,放在煙灰缸里掐滅,喝了口茶,定了定神,輕輕地敲著通往里間辦公室的門。
“進來。”于鐵山在里面答道,聲音一貫的洪亮與威嚴。
徐曉帆提著開水壺,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打著招呼:“縣長早上好!”一邊說,一邊幫于鐵山泡茶。
于鐵山沒有做聲,只是很會神地盯著忙碌中的徐曉帆,待他昨晚這一切以后,才懶洋洋地問道:“曉帆,你坐下,有事情跟你聊聊。”
雖然知道他是張冰冰的舅舅,但是,和張冰冰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自己以后的前途還打著一個碩大的問號,徐曉帆只得時時刻刻小心翼翼,生怕慌亂中出任何差錯。
徐曉帆站在于鐵山的辦公桌前,不敢在身后的沙發上坐下,小聲說道:“縣長請指示!”
“搞這么生疏干什么?”于鐵山丟過來一支煙,“你坐下,不要這么緊張,這不利于工作開展。”
徐曉帆一邊接過煙,一邊幫于鐵山點上,慢慢地坐了下來,他不知道在這個時候,于鐵山突然在上班的時候叫他進來是什么意思,他剛剛故意咳嗽,實際上就是把握住了徐曉帆已經搞完衛生的當兒,叫徐曉帆進來。
徐曉帆也為自己點上煙,坐在沙發上,就像一個等著老師發落的發了錯誤的小學生。實際上,他并沒有犯錯誤。只是,跟領導在一起工作,要隨時做好犯錯誤的準備。因為領導永遠是對的,那么,當他做錯什么的時候,就是自己做錯了的時候,因為實際上是自己對了,領導錯了。但是,從全局和辯證來看,結果剛剛相反,領導錯了也是對了,那么,自己對了就是錯了。徐曉帆剛剛來這里工作的時候,就曾經祈求上蒼,希望上蒼保佑于鐵山少犯一些錯誤,那么,自己的錯誤就跟著少了。
伴君如伴虎啊!在黃夏共和國,這是千古名言。
于鐵山問道:“昨天上午,我走了以后,他們還說了些什么?你跟我說說。”
聽于鐵山這么一問,徐曉帆的心里直打鼓,壞了,昨天上午,于鐵山走了以后,徐曉帆也將他們放走了。怎么就不會領會領導的意圖呢?徐曉帆在心里打了自己幾個嘴巴,太愚蠢了,在關鍵時刻,不知道為領導分擔,以后怎么成大器?
于鐵山說不定是故意提前出去,因為他有些話不好說,所以,將某些問題留給徐曉帆來解決,一是考驗他的能力,二是為自己的決策和可能產生的后果推卸責任。
“沒——沒說什么,他們只是請我向您匯報,他們一定抓緊時間將問題查清楚,盡快落實整改方案,然后在本周內將處理結果向您匯報。我看沒什么可問的,就請他們先回去了!”徐曉帆不敢撒謊,只能實事求是。
于鐵山沒有就此事表態,而是繼續問道:“嚴光華怎么說?”
如果說上一次嚴光華做東請于鐵山吃飯那次,徐曉帆已經看出來他是于鐵山的親信的話,那還是將信將疑。那么,現在于鐵山問話的時候跳過了教育局局長馬明和副局長楊致遠,直接問道了嚴光華,徐曉帆就已經可以肯定,嚴光華就是于鐵山的人。
既然嚴光華是于鐵山的人,那么,有些事情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徐曉帆也只能如實匯報:“縣長,嚴局長也沒有多說,他只是首先做了自我批評,然后說一定要更好的履行自己的職責,協助相關部門和相關工作人員,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給老師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其它的他沒多說。”
于鐵山好像對徐曉帆的回答很滿意,很抽了幾口煙,說道:“現在啊,有個別領導干部已經忘記了自己肩上的責任,忘記了自己是人民的公仆,手中的全力沒有用于為老百姓辦實事,而是用于為自己謀私利,這很危險啊。曉帆,這件事,你怎么看?”
徐曉帆仔細的聆聽著于鐵山的教誨,雖然有些話他聽著不是很自在。現在哪里僅僅是有個別干部用自己的權力在謀私利,簡直就是相當一部分干部在做這種事情。但是特別是到了2012年,貪污已經不是什么秘密,而是有小部分干部不僅不將違反黨紀國法當回事,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
有一點沒想到的是,于鐵山竟然將這個問題向他提出來,。你問我,我能怎么回答?老子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真實打算,是將這些人繩之以法,還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利益而聽之任之。既然這樣,老子怎么回答?
徐曉帆答道:“那畢竟是個別現象,大部分黨員干部還是很好,都在切切實實地為老百姓事實,在為老百姓說話,至于個別現象,出現了也很正常。”
于鐵山沒有聽徐曉帆啰嗦這些,人家能當縣長,會聽不懂徐曉帆的這些馬屁話?只聽他問道:“其它的等一下,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句,你怎么看這件事情?”
雖然對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不了解,但是,大致道理,徐曉帆還是懂得的。昨天早上跟著縣長一行到了中山中學,從老師們的表情和行為就可以看出,現在的而老師們,其實要求很低,他們的目的也十分合乎情理,就是要討回自己當時所交地集資建房款,別無他求。而中山鎮的黨政一把手和縣教育局局長,竟然將他們作為刁民向上面匯報。
其實,徐曉帆早就看出來了,周一凡的死很有可能跟這件事情的暴露有關系。誰也不敢保證,常務副縣長周一凡,在老師集資建房這一塊,沒有貓膩。既然有貓膩,那么,事情就變得極為復雜起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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