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這無極崩的威力還是不足啊!”看著武清童受傷的情形,何能沒有一絲的興奮,反而很是無奈地輕嘆了一聲。
看著并沒有完全喪失戰斗力的武清童,這讓何能終于徹底相信了楊峰堯的忠告。無極崩必須在有絕對把握下才能使用,而且使用使用時必須得專心致志,心無旁騖。
楊峰堯曾反復強調,使用這無極崩,最好是全身的外功力量、體內靈力、全部神識都集中到一點,效果才能達到最佳,發揮出半分百的攻擊力。而剛才何能又異想天開地把吹吸掌與無極崩結合在一起使用,企圖強強聯手,增加攻擊力,誰知攻擊效果卻是大打折扣。這個教訓一定要吸取啊!
武清童像一只受傷的野獸怒吼一聲,麻利地拿出了一顆龍眼大小的丹丸。這丹藥通體猩紅,散發著撲鼻的血腥之氣,看起來實在不是什么良藥。他毫不猶豫地把猩紅丹藥扔進了嘴中,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
片刻后,武清童猛然一抬首,猙獰著將頭上的發冠一把扯下。長長的黑發蓬松散下,迎風而動,遮住了其半邊的面孔。與他身上的不斷增強的血光相襯,顯得越發妖異神秘起來。
武清童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用鋒利的指甲左右交叉在手腕上一劃,大量的鮮血狂涌而出,全都融入了周身的血光之中。鮮紅的血光陡然一暗,剎那間轉為了暗紅之色。
那聞之欲嘔的血腥味道,讓何能臉色陡然一變。
眼前這家伙一定是在施展什么秘法,從這味道及氣勢上看,這應當是筑基期修士才能施展的功法,威力絕不可小視。必須要趁對方越級施展功法所需時間較長的缺陷,盡快采取雷霆手段展開攻擊,阻止他從容施法。否則等對方功法大成,自己可就再難有機會取勝了。
等周身的血光顏色轉化完畢,武清童一張嘴,噴出了兩道紅氣到自己手腕上。也不知是什么緣故,那兩個深深的傷口馬上停止了流血,但他的臉色明顯蒼白了許多。
武清童臉上厲色一閃,伸手往懷內一摸,一個光禿禿的烏黑刀柄出現在了他手中。
此刀柄不算大,長約半尺,通身黯然無光,還銹跡斑斑,殘舊之極,沒有一絲的靈力閃動。如果把這刀柄扔在地上,絕不會引起哪個普通人的注意。但武清童手捧著此物,卻是一副小心翼翼、畢恭畢敬的樣子。仿佛這東西不是什么死物,而是一件神圣之極、危險之極的寶物。
遠遠望著那烏黑刀柄,何能明顯感覺到一股似乎來之洪荒的強大氣息。在從武清童那恭敬肅穆的神態分析,這看似破舊的烏黑刀柄一定是件來歷不凡的寶物!至少是一件威力無窮的頂階法器。
雙目死死盯著這灰不溜秋的光禿禿刀柄,武清童嘴中開始低低念起咒語來。咒語聲不大,苦澀難懂。但那緩慢晦澀的聲音中,那股洪荒之氣迅速彌漫開來,讓人一下就感受到一種重重的威壓。
何能剛剛恢復過來的身子禁不住一顫,產生了一種發自神識的危險意識。如果對面這個瘋子施展秘法成功,把這件頂階法器啟動,哪怕是發揮其十分之一的威力,自己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必須在對方成功施法之前采取雷霆手段!”何能的眼中也閃出一絲血色,開始算計突襲武清童的策略。
何能毫不猶豫在腰間的儲物袋上一拍,一個金色的影子飛了出去。
正在凝神施法的武清童,雙眸忽然一緊。在他前方,一個巴掌大的金磚騰空飛起。那金磚見風就長,瞬間變為一丈見方的巨大金磚,帶著呼嘯之聲向他頭頂狠狠砸了下來。
這金磚來得太突然,太迅猛,武清童自忱身外的那層防護罩根本沒法有效抵御。而他此時又要全力驅使那異寶烏黑刀柄,根本無法分神使用其他法器或功法。
“臭小子,竟敢搞偷襲?看小爺待會兒怎么來收拾你?”武清童一時臉色大變。
這個一直在家族長輩及族內高手庇護下成長起來的紈绔子弟,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煉氣期巔峰修為要想成功驅使頂階法器所冒的風險。還單純地認為對方會讓自己慢慢施法成功,然后安安靜靜地引頸待戮。
低低地咆哮了一聲后,武清童猛然噴出一大口鮮血。那噴出的鮮血在他身前眨眼間就結成一個厚厚的血色盾牌。血色盾牌紅芒閃爍,迎著猛砸過來的金色巨磚。
金色巨磚轟然落下,結結實實砸在那血色盾牌上。一陣金紅兩色的光芒在離武清童頭頂一丈處閃現,好像一團耀眼的煙花,競相綻放。
武清童倉促結成的血色盾牌,自然不是積蓄了何能全力一擊的金色巨磚的對手。金色光芒如同千萬根利刺,硬生生刺破了武清童的紅色防護罩,攜帶著巨大的力道擊向武清童。
武清童的身體在金色巨磚慣性推動下,硬生生倒退了兩三丈。一口鮮血再次噴出,他控烏黑刀柄的手型也顫抖了起來。
那柄殘破烏黑刀柄的確是一件難得一見的頂階法器,一旦成功施展,就算筑基期修士也可與之一戰。可是武清童僅是煉氣期巔峰修為,加之平時疏于練習,戰斗經驗不足,想要短時間內順利驅使這種寶物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一般情況下,只有筑基期修士才能輕松自如使用頂階法器,煉氣期修士要成功驅使頂階法器十分困難。
要想越級使用頂階法器,最大的缺陷、也是臨戰時最大的危險,就是驅使發動的時間長,而且驅使過程中最忌打擾分神。除非有高手為你護法,否則不要輕易在旗鼓相當的激戰中冒險越級驅使頂階法器。
戰斗經驗不足的武清童,冒險越級驅使烏黑刀柄,就犯了這個大忌。而何能又恰到好處地抓住武清童的這個軟肋,一力抵百慧,利用金磚發動偷襲。
本來,武清童越級驅使烏黑刀柄的功法已經施展成功了一多半。只要再給他三到五息的時間,他就可以用這保命的頂階法器向何能發動致命一擊,徹底扭轉戰局。
可是在凌空出現的巨大金磚一擊之下,武清童情急之下還是分神放出了血色盾牌,保住性命要緊。在金磚的干擾下,惱羞成怒、心浮氣躁的武清童再也沒有定力繼續驅使這頂階法器了。
此時,這位風流倜儻的修仙家族武家二世子,披頭散發,衣衫凌亂,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風流倜儻、瀟灑自如。他此時終于明白,自己今天遇到難以對付的刺頭了。既然如此,就別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還是趕緊把那筑基期護衛灰發老者召回來保命要緊。
武清童一拍儲物袋,從中飛出一個淡紅色玉簡。這個玉簡是他與灰發老者聯系的特殊手段。只要捏碎這玉簡,灰發老者即使遠在千里之外,也能第一時間感知,迅速趕回來救駕。
可是,武清童還沒來得及捏碎那淡紅色玉簡,就一陣頭皮發麻,暗叫不妙。原來,八個寒光閃閃的飛輪,正極速旋轉著向他包抄過來。看著四周的一片銀光,似乎一不小心,他就可能被這飛輪攪為肉泥。
這突然出現的飛輪正是何能那已經多處破損的子母飛輪。盡管何能知道這小子母飛輪威力不會太大,根本對武清童形成不了什么威脅。但何能目前需要的就是通過這接連不斷、眼花繚亂的攻擊,以此來干擾已經心智大亂的武清童,不給他絲毫的喘息之機。
此時,武清童深深認識到了對面這個黑袍青年手段的毒辣、功法的厲害絕不亞于自己,一股濃濃的危機意識籠罩著他。武清童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一時色令智昏,把那筑基期灰發老者遠遠打發走。正是這個荒唐的舉動,才讓自己如此被動,稍有不慎,就會命喪于此。
武清童已經發自內心地開始怯戰。強手相遇勇者勝,而一直養尊處優、很少真槍實彈生死戰斗的武清童內心的怯戰,已經預示著他的失敗。
原先的防護罩已破,剛才又受了那金色巨磚的驚嚇,此時此刻的武清童已有點草木皆兵的感覺。他倉皇地放下淡紅色玉簡,急忙念動口訣,開始施法自救。
“血衣罩!”武清童一拍儲物袋,從里面飛出一件輕飄飄的血色衣衫,然后他一口精血噴在這衣衫上。這仿佛是紅色絲綢織成的薄薄衣衫忽然間發出一股紅芒,立刻把武清童罩在了其中。
何能發出的子母飛輪一砍在這血衣罩上,就像陷入了爛泥潭,頓時停滯了旋轉。整個飛輪立刻被粘稠的血液所包圍,一動也不能動。伴著“嗤嗤”聲響,八個寒光閃閃的飛輪一沾到粘稠的血液,就像遇到了強酸強堿一般,幾息后就被腐蝕成一陣血霧。
“千刃術!”何能根本來不及心疼自己的法器被毀。他不斷變換著手型,向著那血色紗衣一指。
頓時,數以千計的金色利箭,明晃晃地射向那血色紗衣,看起來氣勢驚人之極。
血衣罩內的武清童不斷向外釋放靈力,企圖穩固它的防守。可是面對那密密麻麻、如同冰雹一般落下的金色利箭,血色紗衣也漸漸動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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