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華裳就像一只被驚嚇過度的小兔一般,在卡丘的身下不斷的掙扎著,但無論她怎么掙扎,卡丘都會將她死死的摁住,讓她動彈不得。
就在卡丘即將把她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料撕掉時,她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著春藥的解藥。于是她伸手去摸,卻不料她此時已經全身,還能去哪里找解藥啊。這真可謂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她想要陷害卡丘,卻不料將自己也賠了進去。
卡丘壓在她的身上,終于雙手將她的腿掰了開來。于是,在一陣痛呼聲中,卡丘直刺到底。一陣陣的低沉的喘息聲伴隨著嗚咽聲在這黑暗中靜靜的響起。
洞房中發生的一切事情沒有一個人知道,早在云華裳喝酒前就已經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里半步,否則必將其處死。于是在她入洞房的時候,那些馬賊早就躲得遠遠地了,此時大概也都是喝的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夜很快就過去了,外面的天開始蒙蒙亮了起來。卡丘的手指輕輕的動了動,然后身子也開始緩緩的扭動起來。
此時的他早就是精赤之身了,而且還壓在了云華裳的身上。他這一動,身下的云華裳也是輕輕的動了起來。她的雙手將卡丘的脖子緊緊的摟住了,似乎是怕卡丘給跑了一般。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卡丘根本就不記得了,他被春藥控制了神智恐怕連做過什么事都是不清楚。此時被云華裳緊緊的摟住了脖子,他不由的睜開了眼。
這一睜眼可就不得了了,他的雙眼看著身下的云華裳好一會,突然大喊了一聲,唰的一下子便從云華裳的身上跳了起來。
看著床上赤身裸體的云華裳,卡丘大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他實在是不敢想象怎么會出現眼前這幅景象。
這也怪不得他,那春藥的藥性之強將他的神智全部摧毀了,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后來做了些什么。但是感覺到自己的異樣,卡丘的目光逐漸的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云華裳是什么人他并不清楚,但卻清楚云華裳絕對不是和自己一路人的,不然她也不會抓了自己而且還要侮辱自己。只是這個時候,卡丘有些愣愣的看著床上,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就在卡丘發愣的時候,云華裳也是悠悠的醒來。她先是下意識的拽了拽被子,然后似乎是覺察出有些不對勁來了。她的雙眼猛然睜開,然后和卡丘四目相對了。
“啊•••啊•••”兩聲同樣凄慘的叫聲從他們兩人的嘴中發出,可以說是響徹天地了。
“你•••”云華裳顫抖著身子指著卡丘,這個時候她才想起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要知道,雖然卡丘的神智被春藥控制了,但云華裳可是清醒得很。昨天晚上,在卡丘一遍遍的沖擊下,她從一開始的反抗也逐漸變得享受起來。意亂情迷之下,她放棄了所有的矜持,不顧一切的迎合著卡丘。
卡丘被春藥所控制,加之他擁有著炎黃不滅體,兩人足足大戰了三個時辰,因此事情一結束兩人便都是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醒來,自然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以才大聲的喊叫起來。
“你,你毀了我清白。”云華裳的雙眼中閃現出一絲的驚恐之色,或許昨天晚上卡丘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否則憑她比卡丘高出一個等級的實力根本就不應該如此懼怕他的。
卡丘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對于毀了云華裳清白這件事卡丘不會去否認,但是這件事一定不能將所有的過錯加載于自己身上,否則自己就要陷入了被動了。
“對,是我毀了你的清白。”卡丘點了點頭,聳了聳肩,一臉嘲諷的說道:“可是你要知道我為何會毀你清白,若不是你給我下了能夠迷失心智的春藥,我怎么會毀了你的清白,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你的原因,這可以說是惡有惡報了。”
“我,我怎么知道你能夠掙脫我的領域,你不是只是三花聚頂的境界嘛。”被卡丘這么一說,云華裳頓時啞口無言了。但是她不甘心就這樣算了,可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不自覺間便是有些撒嬌的味道了。
卡丘輕哼一聲,說道:“從一開始你就像侮辱我,卻不懂得辱人者,人恒辱之。這件事對你來說就算是個教訓吧。”
卡丘說完這句話后,便是從自己的碧落仙府中取出了一套衣服。他的衣服早在昨天的床上大戰中變成了碎片了,幸虧他早就在碧落仙府中存了不少的存貨,以備不時只需,否則今天只有裸奔了。
將衣服穿在身上之后,卡丘便是起身欲走。這個時候天已經亮了,他必須趕緊的追上大軍,以便在中午時分可以馬上展開進攻。
還未等他轉身,便聽到云華裳在后面輕哼一聲,怒聲道:“我要殺了你。”
她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從床上一躍而起,領域之力發動,將卡丘直接禁錮起來,手也是拍向了卡丘的額頭。
卡丘這個時候根本來不及使用乾坤圖之力將領域禁錮解開,只好連接到碧落仙府中,準備先躲上一會。
卻沒想到,就在云華裳的手掌將要拍在他的頭上時,她的手竟然停住了,微微顫抖的停在了卡丘的頭上,離他的頭頂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
卡丘有些訝然的看向她,發現她正閉著雙眼,緊咬著嘴唇,雙眼中緩緩的留下了一行清淚。
看到這個樣子,卡丘便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口氣不是因為自己躲過一劫,而是因為云華裳對他的情。
一個女人的貞有多么重要,卡丘不是女人自然不知道,但他卻深知女人的貞就像她們的生命一般珍貴,甚至比她們的生命還要珍貴。因此,對于第一次奪走她們貞的人,她們往往會永遠的記在心中,不會忘懷。這也是為什么有些分手許久的情侶再次相遇的時候會兩相依依,再續前情,雖然這情只是一夜的。
這個時候,因為心緒的變化,云華裳的領域之力旋即消失了。卡丘抿了抿嘴,伸出手輕輕的幫云華裳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被卡丘的手在臉上輕輕一摸,云華裳的身軀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她并沒有反抗,任由卡丘幫她擦拭著淚水。
兩人就這么沉默著,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過了許久,云華裳突然轉過身子,伸手將臉上的淚水抹掉,她的肩膀輕顫,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