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精靈皺眉道:“這氣息好邪惡,但是太微弱了,好像…好像……”
天行出言急問道:“好像什么?”
玉精靈不太肯定道:“我不能確定,你們讓開一點。”
大家紛紛給玉精靈讓出空間來,只見玉精靈全身開始變得透明起來,慢慢地好像要融入虛空中一般,玉精靈的氣息瞬間從大家眼前消失,幾秒鐘后玉精靈又出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不同的是身上散發著寶石的華彩。
“九天之圣靈,遠古龍神,請賜予我力量,凈化那邪惡的靈魂。”玉精靈雙手和十模樣十分虔誠地念這遠古的咒語,隨后玉精靈身上寶石的光華變地更為璀璨耀眼,雙手開始引導身上的光華慢慢靠近死去的禿頭首領的頭部。
當光華將要靠近時,這時禿頭首領頭部太陽穴突然一陣異動,一跳半米長藍色的蟲子正爆射而出,好似十分害怕玉精靈身上的光華一般。
玉精靈見到這只半米長的惡心奇怪的蟲子并不奇怪,一聲清喝道:“畜生!哪里跑!”
玉精靈早有準備,雙手凌空一指寶石光華就如匹練一般迅速將那藍色的蟲子牢牢困住。那蟲子極其害怕玉精靈身上的光華,只要身體有一點點觸碰得到的話就會劇烈掙扎。多次想沖出這光華的包圍都未果,那蟲子也學乖了不再亂動靜靜地躺在光華內。
玉精靈見狀從懷中拿出一只瓶子小心翼翼地將蟲子裝了進去。等玉精靈忙完了這一切,天行急忙湊上前去問道:“這藍色的蟲子是什么東西?”
“這個嘛,這個蟲子就是……”玉精靈剛想說下去發現這人是天行便立馬停住,然后看著天行所假扮的書生一眼道:“你究竟是令狐天行還是那個書生勞宮?你騙得我好苦啊。”
天行摸摸腦袋道:“這個…我自然是令狐天行。”
“哼!令狐天行是誰啊?我可不認識!”轉頭便不理天行面向好奇寶寶似的鄧水月。
“玉姑娘啊,那個惡心的蟲子能給我看看嗎?它是什么東西啊?怎么從人的腦子里出來?”鄧水月好奇問道。
玉精靈將幾人帶離天行目的是不想天行聽到。
天行真是郁悶得不行,玉精靈如小孩子一般的行徑真讓自己哭笑不得。
最后天行還是通過郭金子的口中才得知。
這種蟲子極其惡毒,原本是生活在幽暗沼澤深處中的寄生蟲,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藍色妖姬’,你們不要被太的名字迷惑了,其實這種蟲子極其惡毒邪惡,以動物人類的大腦為食,而且奇怪的是這種蟲子出生時都是成雙成對的一公一母原本只有蚊蠅般大小,這一公一母中只要任意一只如果死亡了,另外一只就會感應到,感應到后剩下的那一只原本安靜的性情就會變得兇惡不已,會將宿主的大腦全都吸食干凈,吸食完宿主大腦后這個蟲子就會瘋長到幾米長。所以有些心懷不軌的黑暗符咒師根據這一特性擒獲這種小蟲子讓人不知不覺中中招,從而來用這蟲子威脅控制他人,真可謂是邪惡至極。
趁著玉精靈給好奇小寶寶們上課的時間,天行講臉上的裝全卸了,然后穿上自己平時愛穿的普通人家的灰色布衣,天行比較奇怪,身上穿這那些名貴的綾羅綢緞上等的衣服便全身不自在,換上這灰色布衣天行舒爽了許多。
天行剛換完衣服那邊也說完了,玉精靈這才一轉眼那個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真可謂是瀟灑美少年的文弱書生勞宮就變成了令自己厭惡的令狐天行。
玉精靈用毫不掩飾討厭的眼神看了天行一眼便不理天行獨自一人背對天行坐在了一旁。
“天行兄弟,這剩下的幾個人怎么辦?”周文忠問天行道。
天行看了看那些人,心想這些人恐怕真不知道什么,就算將他們殺了也沒用,他們也并非罪大惡極也是討口飯吃罷了,索性就讓他們離去便是。便道:“這些人肯定不知道什么東西就放了吧。”
那些被抓的人們也聽見了,口中連忙高歌頌揚天行的美德寬宏大量菩薩轉世,天行閑煩,便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眾人如蒙大赦,揀起自己的東西便屁滾尿流地走了。
這時那個曾經侮辱過天行的猥瑣男子身旁一個青澀的男孩突然恍然大悟轉過身來指著天行道:“哦!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這個,這個,不就是頭要找的令狐天行嗎?”
青澀男孩旁邊的猥瑣男子見狀連忙捂住那人的嘴巴,笑道:“嘿嘿,他得了失心瘋,今天沒吃藥,沒吃藥……”
這句話天行聽得清清楚楚,天行雙目一屏,厲聲吩咐大家道:“將他們都圍起來,一個也不要放過!”
郭金子等人顯然不知道天行為什么轉眼變了臉色,但是想到天行所聲明的令行禁止以及玉精靈的遭遇,都不敢怠慢紛紛遵從天行執行命令,又將那些準備逃走的人圍了起來。
鄭凃將他們身上的封印再度加強不解問天行道:“天行兄弟,你這是干什么,怎么一會放的一會又抓的?”
天行走到那個泄露了機密的青澀男孩面前,道:“你認識我是不是?”
那男孩被天行這一副陣勢嚇得不輕顫抖道:“不認識,我不認識!”
“呵呵,我知道你認識我,而且看樣子我還值不少錢,真是受寵若驚呢。”天行笑呵呵地說道。
陳夢夕這時也來到了天行身邊問道:“令狐公子,發生什么事了?”
天行道:“我們的身份被他們知道了,而且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正在找我們。”
這時那個猥瑣男子一把拉過男孩道:“大爺他這種小人物,怎么可能認識您呢,你還是把我們當作一個屁放了吧?”
天行一副無奈的表情道:“沒辦法啊,我本來是想放你們走來著你們也看到了,可是很不巧,你們居然發現了我們的身份,而且和那些對我們有興趣的人有聯系。所以我不得不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今天看來你們是要命喪于此了。”
天行說的輕巧但是在這些被團團圍住的人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一般。
“什么?你要殺了他們?”郭金子鄧水月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天行驚訝道。
“嗯,怎么?你們有問題?”天行道。
“為什么要殺他們?總也有個理由啊?”鄧水月顯然不同意天行殘忍的做法。
“為什么不殺他們?難道我應該放他們走,然后他們將我們的行蹤告訴那個隱藏在身后的神秘人,最后那個神秘人帶領強者將我們都殺了,這就是你想要的?嗯?”天行反問鄧水月道。
天行說完大家都不做聲,覺得天行說得很有道理。
“這個…”鄧水月語結道。
玉精靈也對天行這種做法很不滿道:“就算是這樣,他們有什么錯?他們只是替別人做事的人,什么都不知道,難道也要殺死他們嗎?令狐天行你太殘忍了!太沒有人性了!”
“呵呵,我殘忍?我小時候父親就和我說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無所謂啊,你說我殘忍也好,沒人性也罷,為了咱們的安全只有我來做壞人了。”天行聳聳肩道。
對于殺人陳夢夕也反感道:“令狐公子,你看看還有什么別的辦法,畢竟這樣濫殺還是不好的。”
天行點點頭表示同意陳夢夕的想法道:“嗯,有道理,那我得好好想想有什么好方法。嗯…這樣好了,你們先走,你們人太多了我想不出好點子來,就在峽谷的出口幽暗沼澤的入口哪里等我就行了,我在這里好好想想有什么萬全之策。”
天行說的真誠,大家都不疑有它,在加上天行本身便聰明伶俐點子多,從出城化妝一事來看,大家都是比較信服天行的。
“那好,玉姑娘我們就在前面等這大壞蛋吧,他鬼點子多得很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鄧水月挽住玉精靈的手臂乖巧道。
“哼!誰想理他?討厭死了!走。”玉精靈也附和道。
看著手挽手親如姐妹的兩人天行對于女人善變的認識又加深了許多,短短幾分鐘內,看著這兩人在反對天行殘忍一事上站到了統一戰線上一齊抵制天行。
天行看著其他人都不動身,便催促道:“你們也走吧,你們在這里打斷我的思緒我想不出來。”
郭金子指著被封印了的那些人道:“這么多人你搞得定?”
“沒事,都封印住了能力能有什么問題?好了快走吧!”天行笑道。
等大家都走遠了,天行的笑臉立馬凝固,天行緩緩地拔出窄劍,對著能力已經全部被封印的猥瑣男子道:“兄弟啊,其實我也不想殺你,要怪就怪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噗!”
天行不動聲色,連眼皮都沒有跳一下便結果了那猥瑣男子的性命。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時柳越突然走了出來。
“你果然還是背著他們要殺了他們。”柳越道。
“沒辦法,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我就算在想辦法,在后面那個神秘人的威利誘之下還不是得將我們吐出來,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天行無奈道。
“我知道,所以我來幫你。”說完也拔出自己的長劍將面前那個還在不停求饒的人脖子割斷。
“呃…你?”天行對于柳越的果斷顯然很驚訝。
“呵呵,你能做的事情我自然也能做!”柳越笑道。
柳越顯然是第一次殺人,雖然眼帶笑意但是手卻不停的顫抖著。天行不禁對這位有點娘娘腔的柳越公子高看了一眼,原本天行對于這柳越還是有些敵意的,除了彩云的原因以外也要柳越娘娘腔的性格,天行都不是很喜歡,但是從今天柳越這樣狠厲的做法,天行不得不重新用眼光來神識柳越。
“好漢子!天行佩服!我敬你一個!”天行說完便將一個人頭割下提在手中。
其實殺人天行也是第二次,第一次殺人則是在星月學院比賽擂臺上殺死逆蒼天,天行七年半前就親眼看著咼媽媽慘死在血紅十字騎士團手下,天行做夢時常常能夠夢到這一幕,所以天行對于鮮血并不陌生,在加上天行是醫生,對于面對鮮血則是第一課,天行有這樣的經歷可是柳越并沒有,從小便在桃林長大,能見到什么鮮血,所以天行對于柳越心里肅然起敬。
柳越大呼痛快道:“一個不過癮啊,兄弟我敬你兩個!”柳越將兩個人穿胸而過。
“好啊!痛快!柳兄夠意思!”天行窄劍刷的一聲,兩顆人頭落地。
短短幾分鐘兩人就將跟蹤玉精靈的二十多人全部殺死,就地掩埋。
“哈哈,柳兄我今天才算認識你,原來我還總以為柳兄你是一個娘娘腔,沒想到柳兄你真是鐵血真漢子,好啊!”天行用手臂環抱著柳越親密道。
柳越一被天行攬住脖子就渾身不舒服,連忙掙扎開來道:“你別這樣,我不喜歡別人攬著我,還有你令狐兄能干的事情為什么我不能干?”
天行收回被柳越掙扎開的手看了看自己和柳越兩人一身血跡道:“你看我們就這樣回去是不是不好呢,我們還是換了衣服在回去算了。”
天行一說到換衣服柳越就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緊張道:“不,不,不,不換衣服吧,就這樣回去算了。”
“這樣回去不是明擺明地告訴他們我們將他們殺了嗎?”天行道。
“他們遲早會知道的,要換你自己換吧,光天化日之下換衣服我不習慣。”柳越還是不肯道。
天行心想:“你這大男人的換個衣服都害羞,跟個娘們似的,就連碰一下都不給。”
“那行,你不換那我換了,這一身是血的太難受了。”天行說完便當著柳越的面便開始脫衣服。
“啊!你干什么啊!”柳越這才一轉眼便看見天行一身尖叫道。
“你才干什么啊,我換個衣服你叫什么啊?嚇我一跳。”天行納悶道。
“你…你…你怎么能這樣,真是不知廉恥!”柳越連忙反過頭不看天行。
天行不以為然道:“這什么不知廉恥的?兩個都是老爺們的,我都不怕你害羞個什么勁啊?”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快點換吧,他們等急了都。”柳越紅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