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一看這老人家是酒癮犯了,于是極不情愿的從空間戒指中拿出那個盛著猴兒酒的葫蘆,道:“酒癮犯了吧?”
老頭一看便哈哈一笑道:“哈哈,你小子真夠聰明的,知道我老人家想喝酒了。”說完便要伸手去拿。
天行又將葫蘆一收然后道:“唉,咱們事先可說好了,只能喝一點點,不能喝多了,我平時都不舍得多喝呢。”
老頭連忙點頭搓手道:“好啦,你這年輕人話真多。”然后趁天行不注意,一把奪了過來,扒開酒塞,湊著一聞。
天行看都沒看清手上的葫蘆是怎么道老頭手上的,以為是自己沒注意也就沒有深究。
“啊!還是猴兒酒香啊,整天喝著酒館里那兌了水的酒嘴巴都要淡出鳥來了。”老頭陶醉道。
說著就就著葫蘆口一口喝了下去,也不管這葫蘆現在已經屬于天行所有了。
老頭喝下之后瞇著眼睛正享受著,然后咂砸舌頭表示滿意的很,對天行說:“前斷時間我去干大事去了,所以沒來找你學這笛子,這次我可是專門找你學弟子來的。”
天行心想,你一糟老頭還有什么大事?別扯了!嘴上還是道:“嗯,那是應該的,小子答應了你老人家自然不能反悔。”天行見酒鬼老頭喝的過癮自己也饞嘴不已,便也拿過酒葫蘆細細的品了一口。
“啊…好酒啊,以前我總聽父親說這猴兒酒如何如何好,今日一嘗真是要將自己的舌頭吞下去才痛快呢!”天行贊道,這也是天行第一次喝這猴兒酒,雖然天行得到這猴兒酒多時,但因為無人和他同飲天行不愿獨自一人享受這美酒,所以便一直舍不得喝。
天行的父親那絕對是一個酒癡,生出來的兒子自然也是一個酒種,小時候天行便時常向父親討酒喝,因為那時年幼父親便要求天行未成年之前不得多飲,天行雖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但多年來也約束著自己。
天行想到:“啊,今年我應該十七歲了,也算成年了,也不需要約束了。”想到此處便拿著酒葫蘆一大口燜下。
“啊!過癮啊!”天行叫到。
老頭看著天行奇怪道:“喂,我說小子你到不嫌棄我老人家的口水?”
“切,這有什么關系?你老人家又不是壞人我為什么要嫌棄?”天行呲之以鼻道。
老頭又道:“聽說你父親也好這杯中之物,下次倒要和你父親見上一面才好。”
見老頭提起父親,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嗟吁起來。
原本是無憂無慮的童年不知何故將天行帶到了這個世界,在這個世界上天行是孤獨的,沒有人能夠明白自己,甚至包括郭媽媽與憶兒珊兒兩姐妹。天行來到這個世界上,遇見了咼媽媽與憶兒珊兒兩姐妹,正是他們這才給了天行一絲溫暖,就當天行準備在這個世界上平靜地過下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咼媽媽遇害,因此天行小小年紀便肩負氣撫養兩姐妹成長的重擔,自然也有報仇的重任,天行在七歲時便甚至生活的艱辛。
可是老天就愛和天行開玩笑,正當天行與兩姐妹要過上幸福的生活時,突然就出現了一個神秘人將兩姐妹帶走,之后又是遇見了彩云這倒霉鬼,令他有家不能回,只得四處流浪。
雖然如此但是天行從來不抱怨自己的人生,就算是彩云害得自己家破人散的天行也沒有怪過彩云一句,甚至對彩云也照顧的無微不至。
天行所追求的僅僅是自由自在,不受羈勒而已。
咼媽媽的死讓天行明白,你想要自由自在但是別人卻想要你死,要想得到自由就必須要有讓別人忌憚,害怕的力量,這就是為什么天行會答應成為梅林的徒弟,因為天行想要自由罷了,天行正努力地向自由前進,只有擁有絕對的力量才能讓自己在乎的人不受傷害,才能最求自己想要的自由。
天行深嘆一口氣,然后平靜道:“我七歲時父母便雙亡了。”
“啊?”奇怪老頭也是沒有想到這開朗的小子竟也有如此悲慘遭遇。便道:“哎,沒想到你小子也是可憐之人。”
天行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可憐?我才不可憐呢!我自孤獨最逍遙……”
說著又是一大口喝下。
天行直呼過癮,道:“好啊,好酒!這山中的猴兒采的果子最鮮最甜,因此釀出來的酒也極好。”
老頭見天行連飲幾口大的,心里頗為不平衡,便道:“誒,我說小子,你叫我喝一點點自己卻大口大口喝,不公平!不公平!不行我也要喝一大口。”說著就去搶天行手中的葫蘆。
“喂!等等嘛,再喝一口,再喝一……”
天行與奇怪老頭很快就將整個葫蘆的酒都喝完了,便呼小醉去買酒,說要與老頭一醉方休。
兩人一直從早上喝到了下午,最后兩人便都醉倒在了天行的床上。
直到這天午夜時天行才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天行睜眼一看,床上就自己一人,奇怪老頭早已不只去向。
天行走出房間發現已經是午夜了,夜已深,小醉早已睡去,天行剛醒便去洗臉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在洗臉的時候天行突然聽見自己房間里有動靜,天行也不做聲悄悄摸到自己的房門前,往里面一看,果然自己房間里正有一個身影,正從窗外爬進來。
“莫非是小偷不成?”天行暗想道。
天行見那小偷躡手躡腳的走到天行的床前正要翻開天行的被子,此時那小偷正背對著天行,天行一看好時機,頓時速度全力爆發,便上前一把扣住小偷的脖子控制住了小偷。
“嘿嘿,小偷?敢了偷天行大爺的東西,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此時天色已黑,伸手不見五指,天行也看不清對方的相貌,但是可以聞到一股香水味。
“咦?莫非是女賊不成?”天行嘀咕道。
很快天行前面的女賊便回應他了,“哎呀!小屁孩,你放開我,我是彩云啦。咳咳。”
天行一聽這聲音確實是彩云無疑,但也不放手,直到點上燈后見真是彩云這次放開鎖住彩云喉嚨的手。
放開手之后彩云便開始劇烈咳嗽,天行不停地拍這彩云的后背,然后道:“喂!怎么是你,深更半夜的爬進我房間干什么?莫非想我不成?哦,還有,你不是和你師傅走了嗎?怎么又到了我這里?”
“我…我…我,我。”彩云連說四個我。
彩云昨天已經答應了自己的師傅不再和天行有任何關系,但是那天師傅和梅林大人去了自由現在還沒回來,于是彩云便想趁此機會偷偷來看上天行一眼,了此心愿,可誰知居然被天行發現。此時又被天行拷問,不知怎樣回答才好。
“我明天便要和師傅去很遠的地方,所以,所以來向你告別的,嗯是這樣的。”彩云終于想到一個貌似行得過的理由說道。
“道別需要爬窗戶?而且是這么晚的時候爬窗戶,剛才差點就傷到你了。”天行說道。
彩云道:“什么嘛,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嘛,不要那么認真吧。”
天行皺著眉頭道:“你和你師傅要去很遠的地方?”
天行一問彩云,彩云低下頭道:“嗯,是的。”
“有多遠呢?”天行繼續追問道。
彩云不語起身走到窗臺前看著天上的星星道:“我不知道,可能我們一輩子也見不著面了。”
天行一聽不由的急了道:“什么?這么遠?一定要去嗎?”
彩云轉身看著天行的眼睛然后道:“對,一定要去,師傅對我有莫大的養育之恩,所以她叫我干什么我就必須干什么……”
天行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黑夜下的彩云,微弱的星光照著彩云烏黑的頭發,今天彩云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著流蘇,她說話時,流蘇就搖搖曳曳的。她有白白凈凈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
天行不由得看的癡了,然后贊嘆道:“彩云你真美。”
彩云被天行發自內心一贊,簡直比吃了蜂蜜還甜,今天彩云本來就是經過精心打扮而來的,就想最后留個天行一個美好的印象。
彩云被天行說得滿臉通紅,辛虧在夜色的掩護下天行沒有看出來,彩云道:“真的嗎?”
“肯定是真的啦,我令狐天行什么時候騙過你?呵呵。”天行呵呵笑道。
“小屁孩,你說我們算不算朋友?”這時彩云突然問了一句。
天行覺得今天彩云十分奇怪,她怎么突然問這個,便遲疑地回答道:“當然是啦,說起來我們還是同生共死的好朋友呢。”
彩云害羞地低下頭道:“既然是這樣,這有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明天我就要和師傅走了,那你今天晚上能不能陪我…陪我…”
“啥?陪你?干那事?我不會聽錯吧?這丫頭不會是欲求不滿找本公子來發泄一番吧?”天行心里一驚胡亂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