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第一百七十一章心痛的照片和恥辱的錄像帶 楊老三3
本小說于鳳瑤/
“家偉,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兒子丟了,老婆離開了,情人也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喬東安這段時間幾乎沒怎么睡過覺,更是在陳鳳云走后也沒有回過家,天天在辦公室等候手下人的消息,餓了,就讓手下買點快餐送來,困了,就躺在沙發上瞇一會兒,幾天下來,喬東安整個人瘦了一圈,頭發臟兮兮的,胡子也是好多天沒有剃過,白襯衣也臟得有點灰了。
“老板,老板,有你的一個包裹。”就在喬東安喃喃念叨兒子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急的腳步聲,只見司馬光標手拿一個包裹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老板,根據掃描的結果,這里面是幾張照片和一盤錄像帶。”
“照片?錄像帶?”看著司馬光標一臉的焦急,喬東安心中一動,急忙站起身來道,“你的意思是這張照片和錄像帶是家偉的?”
司馬光標點了點頭道:“老板,這個時候能給你寄來照片和錄像帶,肯定是綁架家偉的人做的,而且,這上面的地址我已經查過了,根本就是假的,人名是假的,留的手機號碼也是個空號,并且整個中國也沒有這個號段。”
喬東安的臉色馬上變得凝重起來,顫顫巍巍地從司馬光標的手中接過包裹,看了看包裹單,上面寫著“湖州市貞潔胡同王字牌頭八號”,寄出人寫的是一個奇怪的名字“宋綠茂”,手機號是“13557425742”。
地址人名是真是假,喬東安已經顧不上了,他現在最希望的是見到兒子的最近情況如何。喬東安粗暴地將包裹外皮撕開,將照片拿在手中,只是一眼,喬東安的臉色便很難看,鐵青一片。照片不多,只有八張,每看一張,喬東安的臉色便難看一分,司馬光標也向后退一步,待到看到第七張的時候,司馬光標已經差不多快要退到門口了。第八張,跟前七張差不多,只不過多了十多個字“照片已有半月,欲知兒子昨日狀況,請看錄像帶”。
喬東安拿起錄像帶,猶豫再三,終是向司馬光標吼道:“快去,弄一臺錄像機過來,再將他們幾個全都喊過來。”
司馬光標左腳已經跨出了門,聞言急忙應了一聲,轉身便出了房間。
喬東安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雙目無神,望著桌子上的照片和錄像帶,喃喃道:“家偉,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縱然是傾盡所有的財產,爸爸也會將你救出來,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就在這時,又聽到一串急匆匆的腳步聲,喬東安抬頭一看,卻是表弟謝恒宇。只見他滿頭大汗,神色倉皇,臉色蒼白,喬東安心下暗叫一聲不好,看來謝恒宇即將帶來的一定也是一個壞消息。
果然,謝恒宇連門都沒敲,便直接闖了進來,氣喘吁吁道:“表哥,大事…大事不好了,大哥他…他被人殺死在了家中,渾身赤裸,他的…他弄回來的那些女人也全都是一個不見了。”
喬東安心中微微一驚,暗道,這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干的,轉而一想,這個人既然處心積慮地對付我,自然早就將自己的情況打聽得清清楚楚,謝恒宙兄弟中,只有謝恒宇才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他若是下手也應該找謝恒宇或者司馬光標才對,為什么要對付除了虐待女人之外什么都不會的謝恒宙呢。
喬東安問道:“你查了嗎,什么人干的?”
謝恒宇此刻也喘過氣來了,答道:“作案的人極為狡猾,不但將監控室的控制設備關了,更是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連手銬和腳銬上也被人用布擦去了指紋,而且在大哥和齊婆的身上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
“沒有任何的傷痕?”喬東安心中一驚,“嚯”的一下站起來,問道,“尸體現在什么地方?”
“已經被警方帶走了,我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打聽到這些消息的。”謝恒宙的死使得謝恒宇隱約有了一絲的不安,有對手不可怕,有強勁的對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隱形的對手。
“走,我跟你去公安局看一下。”喬東安有一種預感,如果謝恒宇說的情況屬實,只怕這個殺害謝恒宙的兇手跟綁走喬佳偉的人是同一個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喬東安這才想起錄像帶的事情,急忙喊住正要轉身的謝恒宇,說道:“恒宇且慢,待咱們看完了這盤錄像帶再去也不遲,光標已經將錄像機拿過來了。”
“錄像帶?”謝恒宇聞言一愣,在這種情況下,喬東安還有心情看錄像帶。
喬東安知道謝恒宇心中所想,嘆了口氣道:“綁架家偉的人給我寄來了幾張照片和錄像帶,照片是半個月前的,說錄像帶是昨天拍的。”
謝恒宇聞言一喜道:“這么說來,家偉還活著?”
喬東安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向謝恒宇扔過去,嘆道:“雖然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丟盡了我們喬家的顏面。”
謝恒宇彎腰撿起來照片,司馬光標等人也進了屋,將錄像機放在了喬東安的老板桌上,鏡頭對準了一面白墻,然后開始接通電源,調試起來。
這邊謝恒宇看得卻是暗暗心驚,這八張照片中,喬佳偉是渾身赤裸,擺出了各種羞人的姿勢,而且在最后一張照片中,喬佳偉更是將一個男人的男根含在口中,那個男人正是喬佳偉的保鏢之一,送來照片的人擺明了就是想羞辱喬東安的。
就在這時,謝恒宇忽然聽到司馬光標的尖叫聲:“啊,是大嫂。”
謝恒宇抬起頭一看,墻面上果然出現了陳鳳云的身形,只見陳鳳云一臉冷然,淡淡說道:“喬東安,你這輩子作惡太多了,以至于報應在了你兒子和老婆的身上,咱們已經離過婚了,也算不上是夫妻了,有些話我一直忍了很多年,今天我要把它全都說出來。喬東安,雖然你很有錢,但是你卻不是個男人,沒有男人的功能,我跟了你二十多年,總共才行了十回房事,我算是受夠這種罪了,今天,我要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男人。喬東安,這盤錄像帶已經經過了特殊處理,如果你快進或者關機,里面的內容會被全部洗掉,你就再也得不到你最想知道的情況了。”
“大哥,我忽然忘記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處理好,我現在就去辦。”司馬光標最為精明,馬上就明白接下來錄像帶中會放出什么片子來,所以便想出了一個脫身的辦法。
“對對對,光標不說我還忘了,我也有件緊急的事情沒有完成。”謝恒宇馬上跟在司馬光標之后。
“對,我也是。”、“我也是”……
被喬東安請過來的這八個人是喬東安手下最為心腹的八個大將,個個都是精明無比,他們當然不會傻乎乎地留在這里看陳鳳云跟別的男人進行活春宮表演。
喬東安忽然一拍桌子,怒喝一聲道:“誰都不能走,這個婊子已經跟我離了婚,再也不是你們的大嫂,只能算是一個蕩婦。你們聽好了,日后無論是誰遇到她,一定要把她上了,替我狠狠操她。”
八人面面相覷,皆是不敢做聲,陳鳳云美艷豐腴,渾身上下都散發了成熟女人的風味,他們哪一個不是在心中將陳鳳云奸淫了無數遍,但是,畢竟陳鳳云是他們老板的老婆,他們個個是有賊心沒賊膽。但是,對于喬東安的這句狠話,他們不知道是真是假,畢竟陳鳳云與喬東安夫妻二十多年,加之又是少東家喬家偉的親媽,若是他們真傻乎乎地把陳鳳云上了,還不知會不會引來殺身之禍呢。
就在這時,只見墻上畫面一閃,只見陳鳳云的身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男人,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滿身的肌肉,胯下男根更是勃然怒挺,粗大無比,只是這個男人的臉上套上了一個頭罩,只有雙眼、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這個人自然是龍飛,不過喬東安他們卻是不知道。
龍飛來到陳鳳云身邊之后,“嘿嘿”邪笑道:“喬東安,你不用猜我是誰,你是猜不出來的,因為你根本不認識我。不過,我卻是認識你,不但認識你,還認識你的老婆,情人和兒子,在今天的電影中,他們三個都會出現,也省得你為他們掛念,第一個出場的你也看到了,是你的老婆,哦不,前妻,這第一場戲就由我替你演男主角吧,可能時間會有點長,你千萬要有耐心啊。”
說罷,龍飛轉過身來,輕輕吻在了陳鳳云的櫻唇上,雙手則是在她的身上一陣翻飛,很快就將陳鳳云剝成了一個雪白的羔羊。司馬光標斜眼瞟了喬東安一眼,見他正一臉鐵青地注視著畫面,一聲不吭,只是額頭爆出來的青筋時不時綻現出來。
司馬光標拿來的這個錄像機的音效還是不錯的,傳出來的陳鳳云的聲音跟真人沒什么兩樣,尤其是那叫床聲。雖然包括喬東安在內,也沒有聽過陳鳳云的叫床聲,但是這聲音響起的時候,就好像陳鳳云就在這個房間里叫床一樣。
三個小時了,司馬光標看了看手表,心中暗道,這個男人果然厲害,竟然三個小時還不射,難怪陳鳳云會甘心情愿地跟他錄下這一段錄像來刺激喬東安,功能這么強大的男人,哪一個女人不喜歡啊。
喬東安的心中也暗暗吃驚,陳鳳云幾乎不停口地叫了近三個小時,他的褲襠里已經黏糊糊的,但是這個男人依然還是那么勇猛。而且,喬東安發現,后面的時候鏡頭時不時晃動一下,看來錄像的人是個女人。
終于,在龍飛的一聲歡呼聲中,兩個人停下了動作,陳鳳云更是動情地說道:“猛,你太猛了,我陳鳳云活了三十八歲,第一次感覺到做女人竟然是這么美好,現在就算是喬東安跪著求我,我也絕對不會再回去了。”
龍飛則是哈哈大笑,對著鏡頭說道:“喬東安,聽到嗎,你滿足不了自己的老婆,我替你完成了,今后你的老婆就是我的性奴了,第一段錄像放映完畢,接下來請欣賞第二段錄像,來自你的情婦尤麗云的一段舞蹈。”
馬上,鏡頭突然進行了一個切換,換成了另外一個房間,房間之中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接著,渾身赤裸的尤麗云出現在了鏡頭的正中央,只見她一臉漠然地說道:“東安,雖然你是惡人,但是我還是很感激你的,你及時送來了我父親做手術的錢,更是幫我找到了撞斷我母親雙腿的人,讓我報了仇。但是,我對于你來講,只是一個玩物,三年的情婦生活以及我的美好生活,不知道能不能還清你對我的恩情,如果還不行的,就讓我為你舞蹈一曲,算是你我最后的緣分吧。”
說罷,尤麗云開始翩翩起舞起來,曼妙的身材,美妙的舞姿,屋子里的九個人馬上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再一次有了反應。論相貌,尤麗云要在陳鳳云之上,論身材,二女倒是差不太多,這二女皆是人中極品,接連兩段錄像下來,沒有一個人的褲襠里不是黏糊糊的。司馬光標八人均在想,無論是陳鳳云還是尤麗云,都算得上是極品女人,沒想到老板雖然有這個艷福,卻是沒有那個能力,若是這二女都歸了自己,自然不會如此空曠。
一曲舞蹈完畢,尤麗云又道:“東安,他答應過我,如果你不死,他不會要了我的身子。眼下,我已經為你跳完最后一曲舞,咱們兩人之間已經恩斷義絕,現在我很希望你早一點死去,這樣我就能投身在他的懷里,三個小時,剛才的那段錄像你看了嗎,那只是其中一部分,在鳳云姐不行之后,他又跟拍錄像的兩個女孩接著弄了三個小時,這樣的強大你有嗎?”
司馬光標再一次斜眼瞟了喬東安一下,發現他的臉上竟然是一片平靜,絲毫沒有任何憤怒的樣子。不過,跟隨喬東安幾年了,司馬光標知道,越是喬東安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怒意,越是說明他的內心越是憤怒。
尤麗云的話音剛落,只見畫面又是一晃,卻是變成了一個陰森森的地下室中。“家偉”,謝恒宇首先尖叫一聲,他看到畫面中有兩個赤裸身體的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喬佳偉,另外一個是喬佳偉的保鏢之一的王五。
此刻,喬佳偉和王五正在玩同性戀男人之間才玩的那種游戲,使得依然沉浸在在陳鳳云的叫聲和尤麗云的舞姿之中,滿腦子里盡是陳鳳云和尤麗云二女裸體畫面的司馬光標八人的心中一陣寒噤。
八人皆是同時望了喬東安一眼,發現他并沒有羞怒之極地站起身來,然后將錄像機關掉,而是一臉平靜地盯著畫面,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根香煙,他的跟前更是已經煙霧繚繞。
半個小時后,王五的分身才在喬佳偉的口中抖了幾下,接著便看到喬佳偉的喉嚨“咕咚咕咚”地咽了兩下,司馬光標八人頓時覺得頭皮發麻,渾身布滿了雞皮疙瘩,后脊梁一陣涼颼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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