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從軍人矮胖,平常間就愛搓麻將,很少走路,現在走了大半天腰酸背痛,嚷著要洗澡休息。
小張知趣,說姨,有事叫一聲,離開房間去了自己的房間。
陳梅給趙從軍拿出換洗小衣小褲,服侍著趙從軍進衛生間洗澡,然后走出衛生間,撲進陳天民懷里。
陳梅總是這樣讓人稱心如意,當人煩惱時、勞累時、不順心時,她會靜靜的候在身旁,用她的乖巧、溫情、體貼化解你的情緒,讓你從她身上得到舒心暢意。
人處官場,不順心的時候多的是,有時火一下子躥上來,或一句話、一巴掌、一個動作,人生所有的努力在瞬間化為灰燼,這樣的例子多的是!
陳天民遇到這樣的事情心里就想陳梅,只要陳梅的英容笑貌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的內心便如沐雨露春風,即便身體馬上就要爆炸了,也靜若古井,波瀾不興。
衛生間傳出水擊趙從軍身體的嘩嘩聲,兩人越抱越緊,兩具身體緊緊鑲嵌在一起。這些年兩人與趙從軍同處一室還沒有這樣過,因此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滋味的興奮與剌激!
陳梅的嘴巴移開陳天民吻住的嘴巴,悄聲道:“你在黨校學習,自己照顧好自己。”
“嗯。”
“想我給我打電話。”
“嗯。”
陳梅看著陳天民火辣辣目光盯著她:“只知道嗯,就不想給我說句話嗎?”
陳天民看著陳梅的目光邪惡起來:“想那個你。”
“不要命了啦!”陳梅手指衛生間面現驚訝得夸張的表情。
“能夠那個你,寧可不要命!”陳天民目光巴巴的看著陳梅,臉上竟然露出叫花子討要一樣的表情。
衛生間水擊趙從軍身體的嘩嘩聲聽起來竟然十分煸情,有種慫恿人必須要做什么事的意味,且不做什么事就對不起這嘩嘩聲似的。
“嫂子,還沒有打香皂啊!”
“沒有,水沖在身上舒服得很!”
趙從軍走了一下午累得不行,蓮花噴頭的水有足夠的沖擊力,可以想像她那肥胖的身體站在蓮花噴頭下,自然有種享受按摸的感覺。
陳梅突然掙脫陳天民抱著她的身體,轉身背向陳天民,一只手捋起裙子、拉下小褲,一只手撐著床沿翹起雪白的屁屁。
文靜的丫頭一下子變成了蕩婦,陳天民一愣神,也就一秒鐘時間,他取出那里,也不管對沒對準位置一下子從陳梅的屁屁殺進去。陳梅頭杵床鋪,嘴巴緊咬床單,屁屁抵住陳天民的胯腿,房間春光無限情形有如電閃雷鳴!
兩人仿佛身處狼窩虎穴,不管再怎么剌激也不敢戀戰,最多三、五分鐘時間,陳天民一劑怒射隨即抽出那里,看著陳梅雪白的屁屁,忍不住彎下身體嘴巴親吻下那里。
衛生間水擊趙從軍身體的嘩嘩聲響得悠然自在,不時還傳出趙從軍舒心暢意的歡快聲,陳梅卻仍頭杵床鋪翹著屁屁,那個的雪白,像怒放的白牡丹一樣在那里爭奇斗艷。
陳天民悄聲道:“還不快起來,她出來了。”
“誰叫你進錯位置,痛,起不來了!”
嗨!起不來怎么了得,老這樣翹著屁屁還不要人命,陳天民伸手去拉陳梅腿肚上的小褲,陳梅不準,兩人的手便在那里你薅來薅去。
衛生間水擊聲驟然停止,陳梅還翹著屁屁,陳天民怕弄出響動拉陳梅小褲的手戛然停止。
“陳梅,把睡衣給我拿進來!”
“來了,嫂子!”陳梅站起身拉上小褲,牽牽裙子,拿起趙從軍睡衣悄聲說,“便宜了你!”
看著陳梅沒事一樣走進衛生間,陳天民松了一口氣,接著笑了,真舒服啊,人世間之所以出那么多千奇百怪的故事,尋求剌激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趙從軍穿著睡衣走出衛生間,陳天民看看時間,該去黨校了,他去黨校報到時通知,晚上新學員開會。
陳天民說我去了,明天就不陪你們了。趙從軍大大咧咧說去你的,沒有你,我和陳梅照樣玩得高興!
陳天民心里一下子想到要在陳梅面前做一件事,叫她氣氣,誰叫這丫頭故意嚇人。他突然抱住趙從軍,在她臉上親親,說,我會想你的。瞟眼陳梅,還對陳梅做個鬼臉。
陳梅一愣神,沒想到陳天民當著她會親趙從軍,她沉下臉見趙從軍轉臉過來,忙把臉移開裝著沒看見的樣子。
小姑子嘛,哥嫂當面親親沒有什么奇怪的,裝沒看見也是正常的事情。
趙從軍顯然沒想到陳天民會當著陳梅親吻她,在她的印象中她還從來沒享受過如此的待遇,她眉開眼笑對陳梅說:“我累了,想睡,去送送你哥。”
像趙從軍那樣肥胖的身體走一個下午不累才怪,她這時只想躺上床鋪睡,那兒也不想去。
陳梅面向趙從軍:“是,嫂子!”
陳天民、陳梅從房間走出來,見趙從軍沒跟出來,陳梅伸手過去在陳天民屁股上狠狠擰一把,擰得陳天民嗬喲連天的,雖然有夸張的成分,但是也真疼,女人下起死手整,一樣要男人的命。
“哎喲,我怎么了?”
“怎么了,自己明白!”
“我又沒做錯什么事!”
“還敢說沒做錯事!”陳梅伸出手做出九鷹百骨爪樣子要再擰陳天民。
陳天民故意做出嚇得不輕樣子逃開去。
兩人在北京沒有人認識,就像小孩子一樣打打鬧鬧往前走去,在嬉戲打鬧中,兩人都覺得人好像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兒時。
到了中央黨校大門前,該分手了,這次分手不是一天兩天十天半月,兩人正經起來。
“天民,我想你。”
“我也是,陳梅,好好珍惜自己。”
“我知道。”陳梅眼眶紅了,人變得挺嬌氣的樣子。
“想我給我打電話,太想我了到北京。”陳天民伸手撫摸陳梅的臉。
陳梅的臉細膩白嫩,用手碰著上面人的會自然而然產生。
“不來,來了你就壞!”陳梅變了臉色。
陳天民見陳梅臉色說變就變,也作古正經起來:“好好好,我向你發誓,堅決改過自新,做一個合格的正人君子!”
“不準,你不壞我就不來!”
你說這女人怎么了,這樣不行、那樣不準,做男人難啊,服侍好女人也是一門大學問。
陳梅撂下話轉身走了,陳天民目送陳梅,直到看不見蹤影才走進黨校大門。
按照慣例,進黨校學習一至星期五是不允許出校門,這是教育管理的一種方式。黨校給那些貴族學校一樣,實行封閉是管理,看來想要培養教育出真正的貴族,還得用這種封閉式的教育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