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民只顧看著方卉傻笑,男人有時在女人面前,腦子會突然間被清空,傻態成了他們原生態本色。
方卉炒了三個菜,端出一缽煨燉好的雞湯,外加一個拼盤咸菜,兩人坐上桌子。
方卉知道陳天民喝白酒,一人一杯,兩人喝酒、吃菜、說起話來。
“你這房子小了點。”
“一個人住,還可以!”
“至少也該有間書房呀!”陳天民把一個卡放在方卉面前:“有時間去看套房子。”
“你要包養我呀?”
“你是甘心被人包養的嗎?”
方卉笑了,酒窩顯現,挺醉人。
“真想親你,卉!”
“天民,我們算不算一見鐘情?”
是呀,第一次見面兩人就上床,他對她的身體那樣的熟悉,她對他的身體也那樣的熟悉,以至兩人有種輕車熟路的感覺。
“在記者招待會上見到你,我就一直在回憶在哪里見過你,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來,現在我才明白,我們前世應該是夫妻!”
“天民,我也有這種子感覺。”方卉偎進陳天民懷抱,“記者招待會后,我兩個晚上都睡不著覺,老是想在什么地方見到過你,但又想不起!”
陳天民看著方卉,雙手伸進方卉衣服里捉住兩砣白嫩,面現癡迷的表情。
“你進入我時,”方卉面布紅暈,目光避開陳天民的目光,“我感到那樣的合體,那樣的舒暢,那樣的熟悉,有種久別勝新婚的感覺,這種感覺真奇妙呀天民,那一刻,我認定自己前世是你的妻子!”
陳天民的手搓揉起兩砣白嫩來,那里屬于他的領地,自己的領地得耕耘,只有耕耘土地才能肥沃,才能顯現出蓬勃生機!
方卉呼吸急促起來,她收腹挺胸、扭過臉來不停的親吻陳天民的臉、脖頸,并且反過手臂抱住陳天民的頭部,搓柔陳天民的頭發,臀部在陳天民的懷里蹭來蹭去,嘴巴發出柔媚煽情的呻吟聲!
方卉坐懷,陳天民哪受得了如此矯情,他心慌得如藏著只小兔子,那里凜挺立,給擎天柱似的頂著方卉臀部,局勢陡然形成!
“我要,天民!”
陳天民隨手扯下方卉裙子,亮出自己七寸利器。
利器帶著陳天民的情感、目的,以堅挺迅疾之勢凜然殺入方卉身體,用它的勁硬、碩大激戰方卉的性欲和芳心!
“啊天民!天民!啊!啊……”
陳天民雙手箍住方卉楊柳腰上下用力,方卉的身體在陳天民懷里上下聳動,春光有如熊熊烈焰燃遍五十多平米的屋子!
朋友通心可以兩肋插刀,兄弟情義可以赴湯蹈火舍生忘死!男人、女人就不同了,只要以身相許便可共度生死!
陳天民那里不辱使命,它在方卉體內倒海翻江,直取方卉心肝,俘虜方卉;它吐出的乳白色液體仿佛是冰毒白粉,只需一次,方卉上癮終生欲罷不能!
陳天民明白自己的處境,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官員,他和方卉必須有那種共度生死的愛戀之情,目光才能準確無誤的搜索到他需要的東西,讓自己腳踏實地行進在坎坷不平的仕途征程!
羅副書記,一個胖矮的老頭子,他以自己杰出的才干、用自己在川江省舉足輕重的權勢虜獲了方卉的芳心,讓崇拜精英人物的方卉感到了人生快意!
然而,羅副書記個子矮胖、體力漸衰,多有權勢少有溫情,加上他身邊有的是情人,即便處處蜻蜓點水,也需要些時日才能點到方卉。這種情形使得多少嘗到些男女甜頭的方卉,生理需求情感渴望與日俱增。這也難怪,歷朝歷代大富大貴人家的妾、亦或姨太太要越軌,皇帝對三宮六院防得那樣死,因為人的一旦爆發出來,干出的故事一樣驚天動地!
記者招待會上,方卉對陳天民一見鐘情。
女人一樣色,陳天民一米八0的個子,一百五十斤重的身體,國字臉濃眉大眼貌似潘安,三十幾歲的成熟,官居副廳,對二十幾歲的女人具有不可小視的誘惑力!
方卉看到陳天民內心不由悸動,她與臺上的副市長從無交往,沒有由來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男人看到漂亮小姑娘內心癢癢的是常事,殊不知,女人看到色相、官位不錯的男人也難免把持不住想入非非!
方卉衡量下自己,二十幾歲年齡,相貌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加上自己是少有的才女,陳天民只要是正常男子就應該項傾慕自己。當然,到這時方卉內心還只是這樣想的,沒有想著要實施。
人與動物在性的問題上最大的區別是,不管是雄性還是雌性動物,都可以強迫對方進行。人就不同了,不管男人女人,都得征得對方同意才能進行,不然就要負人制定的刑事責任!
方卉想想陳天民也就罷了,她不可能跑上臺去拉著陳天民說,我愛你!
然而方卉突然想起,她的同學任盈盈在三河市人事局任職。雖然兩人在學校不是特別要好的關系,但畢業以后有聯系,方卉于是試著在任盈盈面前說起陳天民,沒想到任盈盈竟然給陳天民好得不能再好了、但又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關系。
方卉在電話里打聽陳天民,任盈盈一下子就明白了方卉的意思:“怎么說起陳市長,莫非你……”
“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任盈盈笑道,“姑娘家,打聽陌生男人,好意思!”
“都是你想歪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
“是是是,我想歪了!還有沒有事,沒事我掛了!”
方卉見任盈盈要掛電話,說:“還是同學呢,說兩句話就不耐煩,沒意思。”
“誰叫你故作羞羞答答的,想陳市長就給我講,說不定還真找對了人!”
兩同學,真想一個人了有什么羞人的,方卉真給任盈盈講了她的內心。任盈盈覺得兩人般配,便當成了回事。結果千里姻緣一線牽,沒怎么費周折,既為移民辦了事、也成全了兩人的好事!
情感方面的事情復雜得剪不斷理還亂,性卻簡單得第一次見面上床就成,也許這就是一見鐘情!
陳天民坐在餐凳上,方卉坐在他懷里,他一下一下殺方卉,一下比一下殺得兇,一下比一下殺和狠!
方卉迎接著陳天民的殺戮,在她撕心裂肺腑的嘶叫聲中,她的身體和靈魂全部屬于陳天民!
陳天民殺累了,方卉被陳天民殺軟了,兩人摟抱在一起成了一灘爛泥!
呵呵,男人要想降服女人,自身利器是最有力的武器,各位書友是不是也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