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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民收到這類短信當然不去理會,現在通訊發達,什么樣的人都在利用發達的通訊洗錢,當然有正當的、有不正當的、甚至有犯罪的,這種短信屬于敲詐行為,屬于犯罪行為!
許多官員手機都收到過類似短信,有的害怕了,按指定賬號打了錢,后來案子破了,紀委一查,這個官員果然是貪官,于是移交司法判刑。也有沒有破案的,那些按指定賬號打了錢的官員位子坐穩了,由于沒有有吱聲,除了官員屁股夾屎心明白,其他人自然不知情。
但這類官員的心懸著的,一有風吹草動就怕得要死!
第二天,陳天民手機收到第二條短信:提醒一句,我是小偷,光顧過你家,知道你收受賄賂的底細,如果不按要求把十萬元打進賬號,兩會召開之日,就是你丟官受審之時!
陳天民看了一笑了之,這些年從未收受過賄賂,何來底細?不過他還是覺得,小偷步步緊,真的受人賄賂了,到也有震懾力!由此他想到有些官員收到類似短信,這兩天的日子用把人弄到明火上烤起了形容也不過份。
第三天,陳天民再收到短信:看來你是想丟官受審,不過為了挽救你,再提個醒,你家有個儲藏室,里面有錢,明天下午五點前二十萬元不打進賬號,別怪我無情!
陳天民見短信說到了儲藏室,覺得事情不完全虛指,得回去看看,他立即趕回家,小崔在家里。
陳天民走進屋子問小崔,這些天發沒發現家里有什么不對。
小崔見問一下子想到儲藏室不明不白的事情,人緊張起來,嘴上卻說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
“真的呀?”陳天民眼睛看著小崔問。
小崔懼怕神色面向陳天民,目光不敢接住陳天民目光,小聲說嗯。
陳天民轉身去儲藏室,看看,他去過儲藏室一次,回憶了下,印象中東西不是這樣堆放的,他回頭問跟來的小崔:“你動過里面的東西?”
小崔只得說,我見東西堆放得亂,收拾了下。陳天民轉頭再看那堆土特產,發現少了什么,他想想,想起來了,那幾罐泡酒。
“怎么不見泡酒了呢?”
小崔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過還是說,阿姨叫我帶回家去了。
陳天民見小崔臉色不對,認真說道,小崔,是不是有外人進來過,要說實話,即便你做錯了什么事,我和阿姨也不會怪罪你。
小崔悶在那里,不說話,陳天民考慮到不能把小崔得太緊,如果事情張揚出去,媒體一炒,這事就算說得清楚也說不清楚了,到時候組織就得讓當事人吃啞巴虧!
陳天民意識到得把王庭吉找來才行,他立即撥通王庭吉電話,庭吉,快到我家一趟,有急事!
王庭吉很快過來了,陳天民拿出手機,讓他看了短信,然后說,這是那天他們送的土特產,我沒動過,問小崔,小崔說只帶了幾罐泡酒回去。
“還記得那幾罐泡酒是誰拿的嗎?”陳天民問。
“一個個把東西從車上提下來,還記得誰拿了什么東西,還有,這東西也是別人送他的,誰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酒還是其他什么東西。”王庭吉分析道。
“庭吉,這事不能張揚,又不能報案,原本沒事弄成了事反到麻煩。”
“嗯。”王庭吉應聲過后問,“問過小崔有人來家嗎?”
“問過,她說沒人來。”
王庭吉想起陳天民說幾罐泡酒小崔帶回家去了,他突然轉頭看著小崔,嚴肅表情說:“小崔,實話告訴你吧,那幾罐泡酒有巨毒,你給我一起回家把毒酒找回來!”
小崔這下更緊張了,忙說,我沒把泡酒帶回家,他拿了一罐去喝,其他幾罐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沒有了!她話沒說完哭起來。
“我干什么的你知道,說,他是誰?”
王庭吉經常出入陳天民家,小崔知道他是公安局長,見王庭吉目光著她,把哭都給嚇跑了,她戰戰兢兢說他是潘冬子。
到底是公安局長,王庭順著話問下去,潘冬子給小崔是什么關系,怎么到家來的,泡酒怎么拿去的,第二天打電話過來怎么說的,后來就不見了幾罐泡酒的事統統說了,事情清楚了!
王庭吉看著小崔:“你有潘冬子的照片嗎?”
小崔搖搖頭,突然想起了,兩人玩耍時你用手機給我照相,我用手機給你照相,于是說手機上有。她把照片翻出來,遞給王庭吉。
王庭吉左看看右看看,說這人是飛車黨搶劫團伙的主要成員,用警棍砸死過人,公安局通緝的犯罪嫌疑人!
小崔聽了臉嚇得轉了土色。
王庭吉心里有譜了,這一切都是潘冬子所為,他心里飛快的運轉,這事要是處理不當,潘冬子往網上傳消息,陳天民沒事也要弄成事,只有讓這事灰飛煙滅,才能讓陳天民平安無事。他聯系到飛車黨的事情,處置這事的方案面。
王庭吉要了陳天民的手機,說老大放心,這事由我處理,保證不留痕跡!他轉頭對小崔說,你跟我去,他來電話我教你怎么回,別怕,沒你的事!
兩人走了,陳天民覺得這事倒霉透頂了,這件事傳出去有人往網上捅,小偷潛進官員家竊得受賄贓款,到時候全國人民只知道憤恨,具體真相不了解,只罵紀委無能,紀委挨罵只得下死手整,因這類事件走紅網絡的官員無一幸免脫逃刑法處罰的例子!
陳天民在家如坐針氈,王庭吉雖然叫放心,但沒法放心。他意識到這事想要不走漏風聲基本上不可能,走漏風聲后應該怎么應對、處置得好好考慮。他貓在家考慮一下午,仍無萬全之策,反到發現,險情當前自己怎么這樣愚笨,根本沒有一點應對、處置險情的智慧和能力!
面對險情束手無策,這才是陳天民目前遇到的最可怕的事情。
市兩會即將召開,媒體在尋找正面新聞的同時,外地媒體卻在三河尋找負面新聞,特別是那些晚報、晨報什么的,靠賣報紙過日子,他們尋找新聞的方法更是不擇手段,如果這事成了兩會上的談資,盡管有組織保證,但他要選上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的難度就大了。
事到如今,陳天民感覺怎么自己也變得只有聽天由命。
座機響起來,王庭吉的,陳天民接起,喂。
呵呵,陳天民這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綁上架給烤上了,怎么解脫下架他想不起一點辦法,自己這幾年雖然沒有受過賄,但國有資產、崔七爺財產處置的事情擺在那里,比那些一次受賄十萬、二十萬甚至上千萬還厲害呢,用牛飲鯨吞也不過份!行路人在此向各位書友要鮮花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