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是公司老總了,不是官員,盡管他是陳天民的兄弟,還是自覺低人一等,因此在桌上是敬酒的角色。(下.載,樓ww.XaZAilOU.Cm)敬酒還得有說詞,不能的敬,齊副縣長面前怎么說,王政委面前怎么說,曾院長面前怎么說,陳天民面前怎么說,不能說錯,不能打重臺,大有學問,敬酒累!
幾個人沒醉喝不下去,陳興到是醉了,王庭吉只好宣布散席。
集賢大酒店門前分手時幾個再祝賀遍陳天民,陳天民再表示番感謝,由于氣氛不對,提不起精神,不散不行。
陳天民此時堵心,提拔的事秦副主席逝世前打過招呼,遺體火化骨灰去八寶山就沒人認,副縣長職位被人奪去,他意識到,沒了老爺子仕途要走下去還得另尋門徑。
陳天民一個人低頭往前走,陳興送走三人追上來:“哥,陳梅把小雄接到家了,她在家等,今晚我不回家,到曉霞那邊去。”
陳興說的曉霞叫徐曉霞,女朋友,在鄉下小學當教師。
陳天民徑直去陳梅家,小雄已經睡了,陳梅坐在床沿上看著小雄睡,陳天民要擁抱陳梅,陳梅伸手擋住陳天民,指指床鋪里睡覺的小雄,看著陳天民詭譎表情說,驚醒小雄還有你的戲?
陳天民看著陳梅笑笑,放棄擁抱陳梅。
陳梅給稱職母親一樣整理下小雄身上蓋的被蓋,彎下腰在小雄臉上親親,關了燈,領著陳天民到另一間屋子。
陳天民神情懶懶的,陳梅見沒有要抱她的意思:“喝酒多舒服啊,回來干什么,省城什么好玩的都有,沒人管你。”
陳天民這才想到應該抱抱陳梅,于是把手伸向陳梅。
陳梅看著陳天民:“有心事?”
陳天民否認:“好好的,哪來心事。”
陳梅美目一瞪,面現醋意:“是不是讀了研究生,前途無量,害怕我耽誤你的好事?”
“我對你一片癡情,還有什么好事?”
陳梅雙手捧住陳天民的臉,注視陳天民躲閃的目光:“天下何處無芳草,有本事、有地位的男人收得住心?”
陳天民最喜歡陳梅純凈如水的目光注視他的眼睛,柔軟無骨的小手捧著他的面頰,要不要媚眼一瞪對他發點兒小脾氣,不過仍然懼怕陳梅來醋意,女人醋意上來往往要壞事:“想到哪兒去了,我不管怎么變,不會變對你愛戀的心!”
陳梅收回手轉身背向陳天民:“你改變了我和哥的生活軌跡,就算變心我一樣把你放在心里!”
陳天民從身后動情的擁住陳梅,佝下頭親吻陳梅的脖頸。陳梅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陳天民的擁抱和親吻,眼角滾出晶瑩剔透的淚水。
過了一會兒,陳梅問:“能把心事告訴我嗎?”
“這次沒公示,我發現前進的道路失去了依托和助力。”
“你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聰明才智,所有阻止你前進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小小個副縣長算什么,我男人注定要當國務院總理!”
陳天民緊緊抱住陳梅。
“官位多的是,就等著你學成歸來去爭呢!”
陳天民壓根沒想到陳梅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驚訝的目光看著陳梅。
“知道嗎,你上了,全家門楣光耀揚眉吐氣,我才不會回到過去!”
“放心,我所做的一切,既要對自己負責,也要對你負責,絕不能因為我把一家人倒退到過去!”
“我的心有時發慌,覺得國家機關工作員是手里捧著的水,遲早要從指縫里流盡!我要不要夢見仍住在窩棚,上面來人拆遷,把家里東西全扔在外面,我跪地求他們不要拆,他們黑著臉理也不理!想到窩棚拆了我和哥住哪里,哭喊著從夢中驚醒!”
陳天民雙手捧起陳梅的臉,深深親吻:“放心吧,我一定讓你一天比一天生活得好,絕不讓夢魘纏身!”
“不知怎的,讀書是好事,可是我害怕你一去不回,我和哥重新回到從前!”
陳天民笑了,站起身抱起陳梅原地甩圈子,陳梅情緒一下子好起來,撒嬌道你壞你壞,把我的頭甩暈了。陳天民放下陳梅,陳梅一個趔趄站立不穩,陳天民順勢把陳梅抱進懷里!
陳梅嬌嗔道只知道使壞,要打陳天民。陳天民害怕樣子跑出房間,陳梅追出房間,兩人嘻嘻哈哈打鬧,房間的小雄咳嗽一聲,兩人嬉戲打鬧聲戛然而止。
兩人目光對視,貓著腰做賊一樣輕腳輕手去小雄房間,不敢開燈,借著從窗戶透進的縣城光亮,見小雄睡得乖乖的,一張嫩得心疼的小臉蛋蕩漾著幸福的笑意,身體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奶香味。
陳梅彎下身體親吻下小雄讓人心醉的臉頰,直起身體兩條手臂吊在陳天民的脖頸上,轉臉看著小雄悄聲說:“我給你生兒子。”
陳天民親吻下陳梅,不出聲。
陳梅看著小雄:“要是我們生個兒子,像你還是像我呢?”
陳天民看著陳梅,不說話,再親吻下陳梅。
陳梅躲開陳天民親吻:“像你的國字臉和眼睛,像我的嘴巴和鼻子,像你一米八0的身材,像我細膩光滑的皮膚,行不行?”
陳天民悄聲說道:“傻丫頭。”
“是啊,我傻呀!明明知道不能給你生兒子還問,沒有結果的問!有時我真想流產一回,用這種方式證明我是一個建全的女人,享受一回做女人的權利!”
陳天民目光避開陳梅:“委屈你了。”
“我說給你生兒子,猜想哪些地方像你、哪些地方像我,讓兒子集中我們的優點,其實是在畫餅,我知道這是畫在空氣中的餅,可我覺得一樣能充饑!”
“我是不是對你太殘忍了?”
陳梅沉默一會兒,俯下身體親吻下小雄,再直起身體親吻陳天民:“小雄也是我的兒子,真的,我疼小雄,比疼親兒子還疼,我撫養他,看著他長大成人,像你一樣頂天立地,這不是畫餅充饑!”
陳天民抱起陳梅走出小雄房間來到陳梅房間,把陳梅放進床鋪,窗外飄進“黃粑,熱的!”叫賣聲,周遭靜得出奇。
房間沒有開燈,縣城的燈光映進屋內朦朧迷離,陳梅突然從床鋪上躍起身體抱住陳天民,接著,兩人的衣物在朦朧迷離的光亮中飛舞,房間隱約晃動兩具潔白如玉的軀體,軀體的搏擊傳來兩人抑制的嬉戲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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