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萱本想喝止張毅,但還未開口,櫻唇已經被張毅強行霸占了,竟然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很快,她也迷失在瘋狂的情欲當中,開始激烈的迎合起張毅的動作。這一次,榮萱乃是保持著頭腦的清醒,反應更加的熱烈。
二人很快迷失在激情當中不能自拔。
但由于榮萱新破瓜不久,如何能承受得住張毅的猛力進攻,很快就不斷的求饒起來,嬌喘不已。
張毅如此欲火焚身,哪里還能顧及到如此許多,反而更加用力起來。又一番云雨之后,張毅斜躺在草地上,一手摟著此女,另一只手則肆無忌憚的在此女身上的敏感之處撫摸著,享受著瘋狂之后的余韻。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此女才恢復了體力,似乎欲言又止。
張毅看了她一眼,猜出了此女的心思,說道:“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間失去理智?”
此女嫩臉一紅,嬌羞無限,顯然還未剛才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不過,她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
以她結丹期的修為,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發生的。若是不弄清楚原因,以后她都會坐臥不安。
張毅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這或許是上天注定吧!你看到那朵奇花沒有?此花名曰一色清,又叫合歡花。認識此花的人極少,而且其藥效單一,唯一的功效就是可以催情。你在不察之下,接觸了此花,身上已經沾染了些許花粉。或許,在正常的情況下你可以憑強大的修為強行將其藥效壓制下來,可是經過一番拼斗之后,元氣幾乎消耗殆盡,而此花藥性卻突然猛烈爆發,再想壓制已經為時已晚。”
榮萱想起,自己在即將接觸那朵奇花的時候,正是張毅何止自己,不過當時自己出于愛美之心,還是忍不住摸了摸此花。
沒想到,正是這個不經意的動作,釀成了如今的禍事,最終自己的貞元,竟會因為這樣一個不起眼的舉動而失去,說出來真是個諷刺。
她又看了看這個要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沉默了一陣,她突然轉頭問道:“你既然對此花了解甚篤,應該知道破解此毒之道,是不是?”
張毅摸了摸鼻子,心道,自己自然知道解毒之道。不過,當時的情況下,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子,都不會用那種極其繁瑣復雜的解毒方法,而只會選擇這種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不過,如果他將這實情說出,就算此女不馬上殺了自己,恐怕也會記恨自己一生一世,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這個……其實我對此花了解也不是很深,只是偶然見過其介紹罷了,至于如何解毒,就連我也不知道。”張毅面不紅氣不喘,隨口說道。
榮萱面色古怪的看了張毅一眼,似乎并不相信他這番話。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在追究這樣,也顯得有些多余了。
她掙扎著站起身子,重新換上一套衣服,轉眼間又恢復了鶉火門冰冷女神的模樣,臉上無喜無悲。
張毅看著眼前的貌美女子,心中感嘆不已。
沒想到,眼前這個被鶉火門眾人視為女神的女子,竟然就這樣糊里糊涂的跟自己發生了關系。
這種事情,別說是她,就算張毅也始料未及。
不過,身為一個男子,自然要有自己的擔當。此事既然無法避免,就要坦然去面對,絕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
何況,他對此女也一直有著若有若無的情愫。否則,在鶉火門也不會屢次忍不住想要挑逗此女。
他深吸了口氣,問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做?我是以你的弟子的身份參加的比試,如今身份被戳穿,恐怕會連累到你。到時候,你在鶉火門的地位勢必岌岌可危。既然如此,不如跟我一起走吧!”
此女渾身一震,似乎被張毅的話震驚了。
她自小在鶉火門長大,雖然如今修煉有成,但卻從來沒有生出過離開鶉火門的打算。如今被張毅驟然提及,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何況,二人畢竟有了這種關系,她還是不能不考慮的。以前,她雖然也不乏追求者,但只是一心想要修仙問道,對男女之事考慮的實在少之又少。可以說,在這方面還是一張白紙。但她下意識的認為,二人的關系,自從這件事之后,已經不能以普通人相對待了。
一時之間,她心亂如麻,心頭撞鹿,不知該如何收場。但她還是對張毅頗有好感的,畢竟二人相處的時日已算不短,早已習慣了張毅天馬行空的講些不著邊際的話。
她思慮良久,終于慎重的搖了搖頭,嘆道:“我在鶉火門生活多年,早已習慣了這里的一切,驟然去其他地方,會很不適應的。何況,盡管充斥于門內的勾心斗角令我有些反感,但離火師叔卻一直對我照顧有加。在這種情況下,我絕不可能離開師門的。算了,你還是自己走吧,以后若是有緣,我們自會相見。否則,也是命中注定你我二人不能結得善果。”
張毅見她露出果決之色,知道無法再用言語打動于她。
在他看來,榮萱雖然表面上性情柔和,但一旦遇到了重大事情,卻是極有主見之人。而他也不希望,用其他方式強迫此女改變決定。
想了一想,張毅從儲物褡褳中拿出一個玉瓶,說道:“這合歡花雖然毒性不強,但卻有極大的持續性,一旦發作起來連綿不斷。盡管現在此花的毒素已經清除了大半,但還有一小部分淤積在你的體內,伺機發作。我這里有一瓶清毒散,每日服用的話,三日就可將這些毒素清除出去。雖然速度慢了一些,但卻是最穩妥的方法。”
聞言,榮萱立刻從張毅手中奪過丹瓶,收了起來。想起此花之毒,她如今仍然心有余悸,自然不敢冒什么風險。
她甚至在想,等出去之后,就立刻回宗門內閉關三日,待體內殘毒完全清除之后再出來。
“不過,你也不必擔心。這殘毒的威力,并不是太大,以你現在的功力完全可以壓制它們。對了,你既然對陣法如此癡迷,我這里正好有一套法陣,玄妙非常,若是你感興趣的話,不妨研究一番,對你的陣法造詣大有好處。”
張毅說完,再次拿出一枚玉簡,將它交到了榮萱手中。
這玉簡上記載的陣法,正是他在皓月天占據的一座島嶼上,臨摹出來的天然陣法。這套陣法,簡直達到了陣法的極限,光是臨摹,就讓他吃足了苦頭,甚至受了不輕的傷。
“嗯,既然是你看中的陣法,想必應該非同一般,我會盡力研究的。”榮萱接過玉簡,直接收了起來,并沒有在此刻查看。
等張毅將所有的布陣旗幟收起之后,心中一動,突然轉身朝不遠處的種植靈草之地走去。這園中有許多靈草,都是他急需之物,此刻若是不收走,以后想要再尋找,恐怕就要費上不少的功夫了。
榮萱默默的注視著張毅將園內的靈草大把大把的收入儲物褡褳內,并沒有出言阻止。似乎應想透了什么。
她的目光,卻不自覺的在張毅身上掃視著,閃爍不定。想起剛才發生的那瘋狂一幕,臉龐微微發熱。
這個男子,陣法上的造詣絕不低于自己,而修煉根基又是自己見過的最為穩固之人,即便靈根弱了一些,但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她性情一直十分高傲,再加上天資絕佳,一直心高氣傲。如今遇到這樣一個男子,倒也不算辱沒了自己。
“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榮萱暗自拍了拍微紅的玉容,有些神色不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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