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情發生了逆轉,不管是有利還是有弊,都要做好兩手準備,一手放棄所有的計劃轉身逃跑因為活著總是有希望,第二手堅守陣地有可能來的逆轉是對自己好的,也有可能是模糊自己的障眼法。——閑言兩語 有的時候曲子是最直接專遞工具,它可以用最簡單的方法,傳遞最為根本的意思,人們不需要去過多的思考只要感受,只要心里感受到腦海中就會有那么一副深刻的印象,聽著這首曲子,任刑天兩人皆是陷入了沉沉的思索當中。
《霸王別姬》一首悲憫的曲子,每一個音調都在傾訴著依依不舍,傾訴著心中不服與憤慨。
一個王者由巔峰摔落在最底層,那是的他是何種心情,我們大概能猜測出來,只見他倚在湖畔那種落寞的背影讓人不禁浮想聯翩,一名貌美的弱女子依偎在他的身旁靜靜的看著他,或許在她心中,身旁的男人就是他的一切,她可以為了他去死,只要他活著。
正在此時周邊忽然響起了楚歌,這名王者驚恐的看著四周,良久他摟著女子回到營中,因為他知道大勢已去,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于是營中杯酒歌唱。此生他寵愛兩樣,一則正依偎在他身旁的寵妃,一則他的駿馬。
這位曾經叱咤沙場的王者面對這兩樣心愛之物,不禁流出了他的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哀嘆,正在此間原本依偎在他身旁的貌美女子忽然起身拔劍起舞,面對悲觀的王者她以歌和之,“漢兵已略地,四方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歌罷,一道血光沖出,此時一切都靜了下來,女子輕輕的倒下,眼中帶著不舍,帶著悲憤、、仿佛時間總是喜歡定格在讓人揪心的一刻,無疑女子是愛王者的,她不惜用自己的死來斬斷王者的兒女情長,迫使他重新振作起來,這種精神已經超越了愛,升值大于了愛。
有人說女子的死是王者一手造成的,作為一名王者他不應該在關鍵時刻露出兒女情長,因為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而是帶領的一群人在戰斗,他是一個領導的核心,他的一切將代表一個隊伍會向什么地方發展。
或許這種說法是對的,但是面對那種場面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像這個王者一般,哀聲低嘆,這是一種最心底的表露。
后人為了紀念這偉大的愛情做了《霸王別姬》這首曲子,無疑那王者便是西楚霸王項羽,那女子便是甘愿以死喚醒項羽的虞姬、、曲終,便是一陣崩裂聲,無疑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嚎叫,那種感覺是任何言語無法表達清楚的,或許這也正是音樂的魅力吧,它可以更好的詮釋每一種人們說不出,道不明的心情。
“好琴法,想不到這活人宅竟然有如此的高手,不知彈琴的是何人?”相比較任刑天,百曉生倒是對古箏異常的熟知,只見他滿臉的焦急就像是一名遇到難題想拜訪名師解答一般。
“看來,百先生對古典音樂還不是一般的癡迷,實不相瞞彈奏此曲的正是我們,摸金集團的掌舵人,鼴鼠。”
兩人聽后同時一驚,鼴鼠的名字他們兩人已經很早便知曉了,任刑天知道這個名字還是從百曉生那里聽來的,簡單的概括就是一個盜墓界的神秘人。
看到兩人吃驚的表情,鐘馗并沒多做解釋繼續帶著兩人向里面走著,穿過層層的長廊,鐘馗在一處盡頭停下指著一條幽靜的小路恭聲的說道“我就將兩位帶到這個地方,穿過這條小路你們能看到一個閣樓,鼴鼠就在閣樓的頂端。”
任刑天聽后深吸了一口氣,目測從他們聽到聲音到這個地方少說也有六十米,從這個幽靜的小路通向閣樓估計也要二十米,加起來就是八十米的距離,如此距離竟然能將那曲子聽的一清二楚,這彈琴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手段。
疑惑之下轉頭看向身邊的百曉生,只見后者臉頰上的疑惑絲毫不亞于自己,除了疑惑臉上還多了種莫名的興奮,任刑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頭對鐘馗說道“你不和我們一起進去嗎?”
鐘馗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在這活人宅中,沒有鼴鼠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踏入這個閣樓。”
“如果踏入了呢?”任刑天低聲的問道,鐘馗微微一笑輕聲的說道“山上最不缺的就是墓碑,我想這么說任先生應該明白了吧!”
任刑天聽后冷冷一笑說道“的確,我看你們的確該準備好個墓碑,我怕今天你們這山上的亡魂又會增加一個。”鐘馗聽后竟然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慌張,滿臉笑靨的看著任刑天,那樣子仿佛根本不是說的他們一般。
任刑天并不知道鐘馗是否強壯鎮定,此時他心里只堅定一個想法,今天來就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要不拿到,要不毀掉。
“走!”任刑天冷聲的說了一句,便帶著百曉生向幽靜的小路內走去,望著兩人漸漸消失的背景,鐘馗原本的笑臉緩緩停了下來長長吐了口氣低聲的說道“任刑天啊,任刑天,我從為鼴鼠效力這是第三次見他召見人,不知道你是福還是禍啊、、”
鐘馗的擔憂小徑內的兩人自然聽不到,此時百曉生四下觀望著,小徑的周邊竟然長著柳樹,這個地方竟然還能長出柳樹,原本以為不相信,在他百般仔細的觀察下,他發現的確就是柳樹,還是抽芽柳樹。乖了柳樹不都是長在河邊,這個地方怎會長柳樹呢而且還異常的茂盛,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刑天,這個活人宅還真不是一般的怪啊!”百曉生擔憂的說道,任刑天嘴角微微一揚說道“不是宅子怪而是宅子里的人怪,我現在擔心的是我們有的進沒的出啊!”
百曉生驚訝的看著任刑天說道“什么意思?”任刑天聽后,停下了腳步看著不遠處的一棵柳樹,緩緩的走了過去狠狠的拽下一棵柳枝拿到百曉生面前低聲的說道“仔細看看上面有什么、”
百曉生一驚,雙手接過仔細查看了一番,竟然在柳條的末端發現了一顆微型的攝像頭,百曉生驚訝的看著他說道“這、、這怎么可能?”
任刑天輕聳了一下肩膀說道“沒什么不可能的,現在科技這么發達,只要有錢什么都可以弄到,要是我預計的沒錯,從我們一進來,就一直被人盯著,剛才我們經過的那個大院落,里面至少有二十幾人埋伏,只要我們稍有不對的地方,立刻就被打成篩子。”
“任先生果然是好眼力啊,想不到奴家精心安排的獵手,都逃不過任先生的法眼啊!”
百曉生沒來的及吃驚,便聽到一陣悠揚而又輕柔的聲音,奴家?這個鼴鼠莫非是個女的,百曉生震驚的將目光投向任刑天,只見后者異常的淡定良久說道“你就是鼴鼠?”
“呵呵呵”只聽空曠的小徑內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那距離就像在這徑內一般“我就是鼴鼠,我看任先生好像并不驚訝,莫非已經知道奴家是個女人?”
“猜測過,不過一直沒確定,到了活人宅我才確定你應該是個女的。”任刑天淡淡的說道“哦?”鼴鼠輕笑的問道“不知任先生是如何判斷出我是個女的呢?”
“花香和你的琴聲,剛到活人宅我便嗅到一股清香的味道,實不相瞞我對香味有種異常的感覺,只要我聞到了便可以斷定使用過他的是男是女,著活人宅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了些氣息,這說明你并非不出去而是經常在外面游蕩,否則這些看護的人怎么會有這種只有女人才用的香料味呢?”
“哈哈哈”空曠的小徑內響起了鼴鼠的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還真是讓人有股說不出的舒服和躁動,良久鼴鼠輕聲的問道“那這琴聲又是怎么個說法呢?”
“這個就由我來說吧!”百曉生看了看身邊的任刑天,只見任刑天含笑點了點頭,百曉生長嘆一口氣說道“音樂是通人性的,長了會成為一種專屬,從剛才聽到你的琴聲我就納悶,因為一個男人是不可能彈出那種柔美之情,他們更多注重的是那種英雄的悲觀之情,而你的琴聲恰恰相反,著重體現的是那種柔美況且你的琴聲給我一絲非常熟悉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我是今天剛剛找到,她來自一個叫辛佳的女孩兒。”說完百曉生略帶悲傷的說道“鼴鼠就是辛佳,辛佳就是鼴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