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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酒后的蒙古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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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總、巴總、”

  隱約之間仿佛聽到一聲聲的輕呼,處于半醉半醒之間的任刑天忽然像受到雷擊一般,一個機靈睜開了雙眼,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懷中,當觸及到那冰冷的匕首,緊張的心才放松了下來。靜下心來的他發現齊珸正拼命的搖晃著熟睡中的巴郎,看著巴郎那粗狂的面貌任刑天不覺的笑了出來。

  “來了很長時間了?”任刑天輕聲的問道齊珸一驚轉頭看向他說道“任董你醒了?”

  任刑天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還好,不過巴總的樣子,看來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

  齊珸聽后尷尬的笑了笑,剛想說話只見原本熟睡的巴郎忽然睜開眼睛,騰的一聲坐了起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任刑天,那眼神說起來有些滑稽,瞳孔有些渙散,眼神有些飄忽。

  正在任刑天想了解情況的時候,齊珸大笑一聲說道“任董啊,我看我們巴總喝的有些多了,你就帶我看一下,等巴總醒酒了,我再和他匯報一下。”

  任刑天疑惑的看著微笑的齊珸緩緩的說道“如果這樣,巴總醒后會不會生氣呢?”

  齊珸聽后連忙說道“沒事,沒事,任董啊,時間就是金錢我們還是抓緊吧!”說完就要拉著任刑天下車,此時的任刑天則是滿臉的疑惑,不知道這個齊珸葫蘆里買的什么藥。

  于是也跟著下車,只是腳還沒下去便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住,任刑天一驚連忙轉頭,抓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巴郎。

  只見巴郎瞪著兩只大眼,一只手拉著自己的衣服,一只手緩緩的豎起大拇指機械一般的說道“任董好酒量。”

  任刑天被這一句話整的更是不知所以然,皺著眉頭問道“巴總,你沒事吧!”

  巴郎一聽說道“俺沒事,來接著喝。”

  說完又提起了那個大羊皮袋子,任刑天更是摸不著頭腦,這巴郎什么意思,醒酒了忽然和自己來這么一句,疑惑之下轉頭看向齊珸。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又是把迷茫的任刑天,整的更加的迷茫,只見齊珸不知從哪兒拿出個DV,正滿臉期待的拍攝著什么。

  “你在拍什么?”任刑天疑惑的問道齊珸說道“證據。”

  任刑天一聽又是茫茫然,這兩人到底什么意思,怎么一個比一個怪異呢,正想著巴郎給自己遞過了一杯酒說道“任董,俺和你說,俺就喜歡酒量大的人,別看你年齡小,三杯酒下肚愣是沒事,這酒量和他娘的老毛子有的一拼。”

  任刑天怔怔的看著巴郎,看他樣子像是已經醒酒了,不過說的話怎么那么奇怪,像是之前的事情全部斷片了一般,亦或者這孫子在和自己賣傻?

  任刑天接過酒杯笑著說道“巴總過獎了,我的酒量怎能和你們內蒙人比呢,不瞞你說現在我已經有些暈乎了,我怕這杯再下去今天的事情可能就辦不成了。”

  “事情,什么事情?”巴郎皺著沒有問道任刑天一驚緩緩的說道“巴總,覺的這么玩兒有意思嗎?”

  “玩兒,玩兒什么?”巴郎也是滿心的納悶問道“任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聽不懂呢?”

  任刑天看著巴郎的表情不像是裝傻,難道真斷片兒了,可是就算是斷片兒也不能斷的這么嚴重,連他來的目的都給忘了啊于是說道“巴總難道不記的今天來找我的事情了嗎?”

  巴郎聽后先是一驚,隨后忽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說道“奶奶的俺想起來了,簽合同,看煤場是吧!”

  任刑天聽后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看來巴總記起來了,既然這樣咱們現在就實地考察一下吧,如果沒有任何問題,合同、、”

  “簽,現在就簽。”巴郎叫囂道“難道巴總不用考察一番嗎?”任刑天問道,巴郎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先考察。”說完晃晃悠悠下了車任刑天見后也跟著跳下了車子,帶著兩人向煤窯走去,劉莊的煤窯他還會第一次來,當看到那堆積如山一般的煤礦,任刑天著實震驚了不少,想必劉莊這孫子靠煤礦賺了不少。

  “任董簽了合同,這、這煤場就是我的了嗎?”巴郎不敢相信的問道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巴總,按照合同上寫的你只能獲得煤場的一半兒,你忘記了嗎?”

  “一半兒?”巴郎驚訝的說了一句,隨后便翻起合同看完后轉頭說道“任董,你看合同能不能重新擬定一份兒?”

  任刑天聽后疑惑的看著巴郎說道“巴總,想怎么擬定?”

  巴郎指了指面前的大煤場說道“我要整個煤場的產權。”

  任刑天聽完吃驚的看著巴郎,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啊,怎么會改變了自己的初衷呢,任刑天還很清晰的記得當初做決定時巴郎糾結的面貌,怎么這次實地考察以后又要改變呢?

  就在任刑天疑惑的時候,一旁的齊珸立刻拉了巴郎一下,對任刑天抱歉的笑了笑隨后將巴郎拉到一邊低聲的交談著什么。

  任刑天對他們說什么并不感興趣,只是巴郎的表現落差讓他吃了一驚,他相信巴郎不是個笨蛋,只是為什么實地考察了以后就改變想法了呢,莫非這家伙根本就沒醒酒?

  想都這兒,任刑天又是仔細打量著巴郎,的確有些不一樣,剛開始和他交談就是個囂張的暴發戶,不管從說話還是動作,都時刻表現自己很有錢,但是心里卻不停的打著算盤。可是在他醒酒以后,說話非但不囂張反而有些交心的味道,這前后的差別也太大了。

  任刑天不禁笑了出來,他想用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方法測試一下巴郎是不是真的沒清醒過來。

  此時交談完的兩人緩緩的走了過來,巴郎緊鎖眉頭看著任刑天。

  任刑天則笑看著巴郎說道“巴總,煤礦的全部產權我可以給你,不過合同我們要修改一下。”

  齊珸聽后滿面笑靨的說道“任董,剛才我們巴總是開完笑的,所有一切還是按照合同走吧。”

  “開玩笑?”任刑天眉頭一皺冷聲的說道“齊先生我現在想弄清楚一件事情,是你和我談合同還是巴總和我談合同?”

  齊珸一愣隨即說道“任董,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巴總公司的一個律師,只是維護公司利益而已。”

  “既然你這樣說,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剛才所說的話是侵犯了你們公司的利益了?”冷冰冰的語氣讓齊珸有些不寒而栗。

  “任董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齊珸剛想解釋,任刑天伸出手搖了搖說道“我不想聽你的解釋。”說完看著巴郎說道“巴總,你讓一個律師出面和我談判是覺得我不夠資格和你談嗎?”

  巴郎一聽慌張的說道“怎么可能嗎,任董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說完瞪了齊珸一眼,齊珸見后緩緩的退了下去。

  巴郎笑了笑說道“任董,我為剛才齊珸的莽撞給你道個歉。”

  任刑天輕微的搖了搖手說道“我們都是生意人,自然不能破壞了生意上的規矩,律師維護公司是對的,但是也不能有的沒的亂維護,如果再這樣,我想我需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和巴總合作開發天堂城。”

  巴郎一聽連忙的說道“別啊任董,俺現在是雄心壯志,就等著大顯身手,別因為這點兒小事兒破壞了咱倆的合作啊,你看這樣,這個煤礦廠我感覺很不錯,只承包一半兒賺不了什么錢,這樣我全要了,咱倆再把這個合同重新擬定一邊,怎么樣?”

  任刑天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巴總,你現在想要也已經沒有了,剩下的一半兒我已經包出去,那人給的價格雖然不高但是給的分成卻不少。”

  “他給多少?”巴郎問道“前期給了我兩千萬,除了承包我公司的挖掘機還按六四的比例分成。”任刑天淡淡的說道“他六?”

  任刑天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六”

  巴郎一拍大腿說道“任董,你把煤礦的產權轉給我,我和你五五分成你看怎么樣?”

  任刑天一笑說道“巴總這是讓我毀約啊!”

  巴郎搖了搖手說道“毀約金我給,他不是給了你兩千萬嗎,我給你四千萬。”

  “巴先生說話有準嗎?”任刑天笑著問道“草”巴郎低聲罵了一句,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囂張的說道“你上赤峰打聽打聽我,那個不知道我巴郎說話算數,既然我答應了肯定辦到,任董放心就好了、”

  “好,巴總這么說我就放心了,那明天我派人再擬定一份兒合同,到時候來公司簽約。”任刑天笑著說道兩人又四處看了一番,巴郎越看越歡喜,畢竟劉莊的煤窯不是小煤窯,單單主煤窯一年所創造出來的利潤就不是小數目,再加上其他的附屬小煤窯,任刑天保守估計兩人每人一年能掙上兩個億。

  “哈哈哈,任董的這塊兒肥肉俺可就拿下了啊!”

  坐在車上的巴郎大笑的說道,殊不知前排開車的齊珸暗罵他被任刑天玩弄,如果按先前的合同,巴郎或許能在短時間聚攏到資金,若是重新擬定一份,并且內容和他們口頭協定的一樣,那么他敢用命擔保巴郎掙不到一分錢。

  聽著巴郎的話任刑天只是輕輕一笑,轉頭看向車窗外,忽然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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