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架軍用直升機“阿帕奇”AH64飛過高空,任刑天耳帶麥克風鼻子上夾著一副大大的墨鏡,一身迷彩倒是更加彰顯他張狂的性格。
不用說這三架軍用直升機定是任家的,任風行是私人軍火大亨,搞這么幾架飛機還是不在話下的。
“刑天!”
一聲過后,任刑天轉頭看向自己的爺爺,蒼老的臉上帶這一絲不舍任刑天笑這握著任鷹的手淡淡的說道“爺爺,不用為我擔心,既然你能從地獄當中走出來,我一定也可以的。”
任刑天用堅定的目光看著任鷹,這個老人的事跡是那么耀眼,憑借自己的雙下了自己的光輝帝國,自己身體同樣留著他的血,所以他必須也要用自己的雙造出一個比他更強大的帝國也只有這樣他才能配做任鷹的孫子,在這之前他要將自己鍛造一番。
“地獄”不能算的上是一個組織,沒有人知道它的起源,沒有人知道它的來歷,沒有人知道它由誰帶領,二十年對外秘密開放一次,在參加的人里面有國家送來的精英,有私人的傭兵團還有以個體活動的天才,凡是能參加地獄的人個個身懷絕技,拿出一個都能引起不小的轟動。
“爸,死沼澤馬上到了。”任風行一邊說一邊作這讓直升機緩緩下降,其余兩架直升機也跟這降落下來。
死沼澤,這里的沼澤掉進去必死故得此名死沼澤,是地獄的第一道門檻,所有參加地獄的人都要在這,進行初級考驗。過了便可以進入沒過就只能死在這沼澤里。
此時偌大的空地上已經停了不下十輛直升機,任刑天有高空看到場地上已經站滿了不少人,任家的飛機降落下來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畢竟阿帕奇不是所有人都能買起的,任刑天待飛機停穩后便帥氣的跳了下來。
摘了墨鏡看這眼前的一切,空地上的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干著自己的事情,任刑天來回掃視了一邊最后將目光放在一個女孩子身上,長長的頭發烏黑亮麗,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側臉看起來很有剛毅的味道,穿著一套迷彩服,英姿颯爽。
任刑天笑了笑心中的花花腸子又顯露了出來,他緩緩的走到女孩子的身旁溫柔的說道“你好,我叫任毅請問你的名字呢?”在地獄這個地方沒有人會報出自己的真名字,女孩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任刑天也不介意笑了笑說道“可惜了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啞巴!”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只聽身后一聲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在這里最好不要那么多廢話”任刑天笑這轉過頭去,下一刻便感覺一把寒刀抵在了自己脖子上,任刑天心里一驚,這速度和他有的一拼看來這地獄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女孩子緩緩的將手中的刀子收了回來轉身離開,任刑天看這女孩子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緩緩的伸出手叫到“美女,你的幸運符不要了嗎?”
女孩子身體一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部,隨即憤怒的轉頭看到任刑天手里晃動的東西,當下爆呵一聲沖了過來。
“好快”任刑天低聲說了一句,快速的閃過身子,女孩子一擊沒中隨即刀子反手橫向滑去,任刑天一個空翻多了過去,單膝跪地,笑這看這女孩子,但是心里卻是驚的要命女孩子的速度,觀察能力都讓他震驚,本想閃身躲過攻擊的同時止住女孩子沒想到女孩子的反應能力也不容小噓。
女孩子腳尖剛落地小刀瞬間扔了過來,任刑天閃身躲過,卻發現女孩子不知何時提這一把寒鐵鑄的刀廝殺了過來,退無后路的任刑天只能閃身躲過她憤怒的一刀,趁著女孩子劈到的同時近身閃到她身前,一把短小的匕首緊緊的抵在她的脖頸處柔聲的說道“我不介意讓你的這把小匕首在你的脖子上劃上一刀。”
女孩子憤怒的看這她,如果是真正的戰斗中她已經死了,任刑天晃了晃手中的鏈子問道“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東西就還給你,否則我會做什么你應該很清楚的吧!”說完手一提將鏈子握在手里。
“清蓮”女孩子冷漠的回答道,任刑天笑了笑口中緩緩的重復了一邊,隨即抽刀向后瞬間一個步伐,退了出去,清蓮震驚他的步伐之快,難道剛才他都在隱藏自己的勢力嗎?
轉念一想自己的鏈子還在他的手中,剛想張口罵任刑天,自己肩膀卻讓一個人緊緊的抓這,清蓮轉頭看去。是一個面容蒼白身穿深綠軍衣的中年人,清蓮見后恭敬的叫了一句“將軍。”用的竟是越南話那中年人點了點頭,看了看遠處笑這的任刑天淡淡的說道“這里不能惹事,到了死亡沼澤再要他的命吧!”
清蓮點了點頭,隨即跟在中年人的身后走了,任刑天疑惑的看這慢慢離去的兩人,又看了看手里銀色的鏈子笑了笑走到任鷹的身旁。
“感覺怎么樣?”任風行笑這問道,任刑天笑了笑說道“女的夠正,身手也不錯,估計床上的功夫也不能差到哪兒”他對自己這個二叔從來都是沒大沒小,玩笑隨便開。
任風行聽后哈哈的笑了笑隨即說道“你小子可真是會惹,一惹就惹了個大人物。”
“哦?”任刑天疑惑的看這任風行問道“什么大人物?”
“越南第一軍火商鄧勇哲你說是不是個大人物啊!”
任刑天聽后的確感覺有點兒吃驚,于是問道任風行“二叔,你和他生意上有糾葛?”
任風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他野心倒是不小,幾年來周圍叛亂軍的武器大部分出自他手,東南亞那一塊兒我想插進去都難。”任刑天點了點頭,這軍火可是暴利中的暴利,私人軍火商可以說整個世界都不允許,但是任風行有辦法,花錢弄了個小國家的國籍以他們國家的名義販賣軍火雖然任風行是私人軍火商但是每年各地叛亂軍幾乎都是從他這拿的軍火,如今聽到自己的小叔竟然插不進東南亞任刑天又開始打起了任風行的注意。
任刑天笑了笑緩緩的說道“二叔,要是這個鄧將軍死了呢?”任風行看了看任刑天,知道自己的侄子在打自己的注意笑這說道“你小子把軍火生意想的太簡單了,這東西是個人就知道暴利,全世界暗中的軍火商不知道有多少,但都是暗中交易,沒有一個敢露頭的你知道為什么?露頭不用國家打你,別的軍火商就把你干到了,鄧勇哲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做,背后肯定有國家給他支撐要不他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任刑天聽后連連點頭,看來自己真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本身打算用這個來和任風行做個交易,任風行看了看他笑這問道“你小子是不是打我軍火的生意了,聽說你在傾城建了個萬花飄香最近火的不能再火了怎么打算學你老爸走黑道?”
任刑天點了點頭“現在國家控制軍火太嚴格,即使到手中的家伙也不是好家伙,所以我想和二叔借點兒。”
“借點兒?”任風行笑這摸了摸任刑天的腦袋淡淡的說道“刑天啊,你還是嫩了點兒。軍火每年出多少都是有定量的,人數只能少不能多,槍數也是只能少不能多。不能因為你是我侄子我就打破規矩,如果你有一天真需要軍火那你就證明你自己,像你老爸就是我的大主顧,每年最大的一份兒軍火都是留給你爸的。”
任刑天聽完任風行的介紹才對軍火有所了解,看來這生意也并非是親戚就做給你,看到任刑天略帶失望的表情任風行說道“其實,我還是能給你單獨弄出一些來,你要嗎?”任刑天一聽還有回旋的余地高興的問道“我就知道二叔有存貨,什么價格!”
任風行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是我親侄子,我能和你要錢嗎,不過我有個條件。”
任刑天點了點頭笑這問道“二叔你說。”
任風行看了看他語氣平緩的說道“你小子活這從地獄回來”
當遇到風險,知道路途艱險最為你擔心的無非就是家人,平常任風行再怎么和自己開玩笑,地位再怎么高,此時看到自己的親侄子要去這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來的地方都是一陣心痛。
任刑天笑這點了點頭說道“二叔,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不會這么容易死的,你只要把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就可以,我會去拿回來的。”
看到任刑天堅定的眼神,任風行同樣點了點頭,從小自己這個侄子就給他帶來了莫大的開心。
“刑天,過去和爺爺告個別吧,我們馬上要走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任刑天聽后緩緩的走到了任鷹的面前,恭敬的鞠了一躬,良久抬起了身子“爺爺,刑天不會給任家丟人的。”任鷹激動的看這任刑天,重重的將他摟在懷里,自己在很多年前親身體驗過地獄的恐怖,如今的地獄可能比自己以前進的地獄更加的恐怖,更加殘忍。
良久任鷹松開了抱著任刑天的手,招了招手一個隨從恭敬的拿著個盒子走了過來,任鷹接過那個盒子遞到任刑天的面前,任刑天雙手接了過來,輕輕的打開。
是一把匕首,匕首長有20厘米,通體銀色,刀前鋒有些玩去,上面刻著一條龍,刀疤上刻著一個老寫的任字,任刑天緩緩的將匕首拿在手中,根本感覺不出它的重量,甚是輕盈“爺爺,這!”任刑天疑惑的問道任鷹笑了笑“這把刀在爺爺身邊有五十多年了,也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收了多少人的怨氣,本打算在你繼承儀式上將這把刀贈與你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應該讓它早早的見到你。”
任刑天撫摸這銀色的刀子,竟然有一絲共鳴,這刀能讀出他的感情,與此同時他也感覺自己身上的暴戾之氣又加深了幾層,任刑天將刀子收了起來看了眾人最后一眼,轉身向那一群等待進去地獄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