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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1章 斷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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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騰秀昨天晚上被張少宗和林慧雅兩人殺了,現在這中年男子來找川騰秀,哪里還可能再找得到。

  中年人又即將目光看向了張少宗和林慧雅,眼中微微閃礫著疑惑的神色,好似要把張少宗和林慧雅兩人看穿似的,微微一惑之際,看向谷雨湘子,嚇得谷雨湘子一怔,這人恍來恍去的目光就好似虎目似的,特別的嚇,谷雨湘子又無修練,看到這人左右凝盯,自是有一些驚色。

  這中年人用日文問:“他們是誰?”

  谷雨湘子臉上驚色散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兩人,卻是用中文回:“我朋友。”

  “什么朋友?”這人追問,又說了一句,“說日文。”

  谷雨湘子卻是不答,也不聽,反而依然用中文問道:“你又是誰?我怎么不認識你。”

  中年人見谷雨湘子于他的話不聽,心中有些怒意,但好在他還能夠勉強聽得懂中文,道:“你不認識的人多了去了,你只需回答我的話便是了。”

  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國家黑社會組織的老大被人這般盤問,雖然她并沒有什么恃強之心,可心中還是有些不愉,便即沉默不言。

  中年人見她不說話,眉頭間閃過一絲怒色,道:“你為什么不說話?”

  “我不覺得我有義務要向你說話。”谷雨湘子沒有好臉,冷冷冰冰的。

  中年人怒意更盛,眼色更寒,“你的態度將對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你最好還是聽話,語氣溫和一些,否則殺你,不過只在動手之間,即使你是川騰秀的妻子,殺你也無所謂。”

  “哼。”谷雨湘子輕哼一聲,雖然被威脅,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知道此人既然是來找川騰秀的,想必必然也是忍者,以她的實力,在這人面前,不過只是三腳貓的功夫。

  中年人見她不屑冷哼,氣火膽旺,但最終顧及身邊的兩人,卻是并未動手,而是道:“川騰秀死了。”

  谷雨湘子一驚:“什么?”臉了除了驚訝,卻并沒有因為死了丈夫而有半分的傷心神色。

  這中年人也知道一些谷雨湘子和川騰秀的事情,不過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川騰秀到現在為止都沒碰過谷雨湘子,至于是為什么,他便不知道了。見谷雨湘子臉上只是驚訝,并無傷心,他雖有氣色,但也知道其實川騰秀取谷雨湘子不過只是取一個延續香火的女人,要這個女人生一個小孩而已,便也沒有多少的怒意,只道:“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谷雨湘子驚色退去,平靜道:“我又不在他身邊,我怎么知道。”

  見谷雨湘子臉上神色平淡,中年人怒意又深了那么一點點,道:“現在你知道了,你該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嗤”“閉嘴。”中年人怒斥一句。

  谷雨湘子臉上的笑容僵了下來,眼中盡是恨色。

  中年人再道:“川騰秀是來找你之后才死了的,所以你必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笑話!”谷雨湘子斥道:“他若是來找我,我怎會沒見過他。”

  “這就得問你了。”中年人懷疑的目光看著谷雨湘子。

  谷雨湘子嘲諷而笑,道:“你說是我殺了的?你不覺得把我夸得太厲害了些嗎?我能夠殺得了川騰秀?”

  中年人也知道谷雨湘子沒有這實力殺得了川騰秀,便即將目光看向了旁側的林慧雅和張少宗,道:“即使不是你,又或許是其他人呢。”其實他一早就懷疑是張少宗,可異苦無證據。

  谷雨湘子見中年人的目光盯向張少宗,油然一愣,道:“你可別胡說,我沒見過川騰秀,更不可能殺得了他,況且我與他乃是夫妻,如何會殺他。”

  “正因為你們是夫妻,所以你才有可能殺了他。”中年人似乎認定川騰秀就是谷雨湘子殺的,說話時語氣顯得鏗鏘有力。

  谷雨湘子諷刺的笑了幾笑,道:“你不覺得說這話很諷刺嗎?”

  中年人不慌不忙的道:“這幾年來你與川騰秀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川騰秀對你不理不采,冷漠如冰,你對他也自是毫無熱情,心中定已生怨,不想再與他延續下去,可你又恐失去川騰秀的生怒,所以你才想盡辦法殺了川騰秀。”

  谷雨湘子聽完,只是靜靜的一笑,道:“編得很不錯,你拿證據來。”

  中年人眼角動了動,道:“我來便是帶你回去向他們說個明白。”

  谷雨湘子道:“哪個他們?我連川騰秀都未見過,我如何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你們光憑自己猜想便即認定是我殺的,不覺得很荒唐嗎?”

  “這事與我無關,待你回去之后向川騰秀的父親解釋。”這人又看向了張少宗,用中文道:“你二人也需得跟我一起去。”

  張少宗一直在旁聽著谷雨湘子的談話,雖然他聽不懂中年人的日文件,但是谷雨湘子說的是中文,卻是能夠聽懂,從她的談話中,便可以猜出大至談話的內容,現在又聽這中年人以此態度向自己說話,張少宗卻是一笑,道:“沒空。”

  雖然看不清張少宗的臉,但卻能夠聽得清張少宗笑著說話,中年人頗有些怒意,其實他一早懷穎張少宗跟谷雨湘子之間有曖昧,只是張少宗身邊有林慧中年人道:“我可有空,跟我走吧。”

  張少宗笑容微扯,道:“你是你,我是我,我與你非親非故,非朋非友,既不熟悉,也不認識,你說要我走便走,可能嗎?”

  “那你是不走了?”中年人的臉色有些橫豎,顯然是生了真怒。

  張少宗并無半分懼色,道:“這個世界上,我想走誰都喊不停,我不想走誰都喊不動。”

  中年人見張少宗如傲慢,心下怒意更生,道:“川騰秀是你殺的!”

  張少宗微微一怔,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殺的了?”

  中年人冷冷一笑,道:“既然不是你殺的,你又何必懼怕與我一行,若是你殺的,你便懼怕。”

  “好無邏輯的邏輯。”張少宗諷笑,“我若跟你去了,萬一你們暗中使壞,我豈不是落入狼窩里了。”說著,他看了看林慧雅。

  中年人從張少宗的目光之中看出了張少宗所提的話中之意,油然一笑,道:“我行事便是自成邏輯,我說的話便是邏輯,所以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好霸道的人。”張少宗眼神微微一寒,道:“這么說來,我若是不去,你豈不是要殺了我?”

  “殺你不會,我只會打斷你的腿和手,讓你無法逃脫。”中年人笑道:“實話告訴你,我可是很列忍的人!”

  張少宗笑容更訕,“這話倒是真的,日本人沒一個人是好東西!”

  “你敢罵我們大和民族,你是不是想找死!”中年人勃然大怒。

  “若非如此,當年的侵略,你們是不想承認了?”張少宗其實也不是一個憤青,更不是糞青,不過話到如此,他方才有些一言。

  “那是我們大和民族為發展偉大的圣愿而進行的圣戰。”中年人說話時神態頗為驕傲,似乎對這場慘絕人寰的戰爭毫無半分悔意。

  饒是張少宗心性大定,聽到這話,也不由怒斥一聲,“我母親的,日本畜生,當真是滅絕人性。”

  “找死!”中年人再也忍之不住,欺身一挺,身體如似一團肉在蠕動,但動作之快,卻極是利落,不知他在哪里拿出的一柄銀白彎月隨手一砍,在空間中余下一道十字刃鋒,交叉斬向張少宗。

  “那就看看誰先死。”張少宗冷冷說了一句,不見他動作,他就這般一步,如萬千風華絕代之嬌,隨手一擒,有如一只大籠子般抓向中年人一聲慘叫響當起來。

  張少宗卻是不停,另一手已然探出,輕巧如摘蘋果般,將他的另一手也撕了下來,另時雙時幻成掌刀,劈風一斬,有似破波聽浪,手掌鋒利如吹毛斷發的刀子,將他雙腿給斬了下來。

  張少宗將他四肢棄于一旁,道:“這是你剛才說的話,我現在幫你實現。”

  中年人痛得幾乎昏厥,牙齒都咬碎了兩顆,抽搐了十幾下之后,一個挺擺,躺那不動了,顯然已經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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