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神,是世間最強大的神,你們可以稱乎他為死亡之神,亦或是殤神。”聲音在從天空中傳來,老人似乎在回憶著什么,時而氣憤,時而傷感,時而又是充滿著自豪。
“他掌控著世間所有生靈的生命,即使他死了,依舊如此。”老人似乎很傷感,最后咆哮的說道。
“世人都是邪惡,你們所謂的長生,友情,愛情,這些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的,是不可能得到的,因為神都沒有,他們沒有的東西,你們是不可能擁有的。”字字如陰風,風卷蠶眠,似乎是在誘惑著眾人。
雖然老人的話是片面的,但其中也是有一定的道理,自古以來,都是弱肉強食,生存的法則決定的,要想擁有別人都嫉妒的東西,那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超越神的存在。
如同當頭棒喝,敲打在蕭炎的腦門,讓他懂得了這方世界的不是他以前生活的華夏世界。
“嫉妒,仇恨,誹謗才是你們人類的天性,哼,可是,你們居然背棄與生俱來的本性,忘想以一己之力來逆天而行,實在是可恨,可惡至極。”
“年輕人,你不是很喜歡她嘛。”
“哼,可是她卻連番在你面前冷落你,難道不可恨嗎?”
白衣少年迷離的雙眼已經四處望向天空,已經是昏頭轉向。從老人說話的聲音可以看出來,他這是故意為之。而,白衣少年的定力是眾人當中最為薄弱的,所以首當其沖,成為了老人蠱惑的對象。
“琉璃精光”
“斬”白膠當機立斷大喝一聲,頓時琉璃焰光,化作精光,直射到白衣少年的腦門。
驅邪威能瞬間擴大,白衣少年一個激靈,從迷茫中恢復了一絲清明。
“哼,螻蟻一般的存在,竟敢企圖以神相抗,實在不知死活。”
“小伙子,你也一樣,暗黑閣的閣主之位若是落入外人之手,難道你忍心嗎。而且,你還和你們追殺的敵人走在一起,你覺得你的宗門會怎么想?”老人的聲音如同是惡魔的影子一般,死死的纏著著眾人,不斷窺視著他們心里的秘密。然后利用他們身上的弱點來利誘他們踏上不歸路。
“力劈河山!”
忽然一聲大喝從蔡和口中傳出,霸道的王者之氣從蔡和身上散發開來,開山刀放手射向天空,頓時間,破開一條通道,陽光灑落在眾人的身上,久違的陽光讓他們有種甚是溫熱的感覺。
“啊,你們找死。”老人似乎被陽光灼燒了一般,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小子狂妄,你得死。”老人似乎對蔡和的充滿殺意。他曾試圖去窺視蔡和內心的秘密,但是心神剛剛接觸他,就一種無與倫比的霸氣所攪滅。
蔡和所修習的乃是以霸道,剛猛為主導刀道,時間越久,心性也就越發霸道起來,面對老人的怒火他依舊能古井無波,臉上毫無表情。
老人似乎感覺到自己在唱獨角戲,螻蟻般的在場之人竟然根本不理會他的話,雖然讓他惱恨,但是之前的努力就是為了讓蕭炎等眾人趨附在他的威之下。如果此時沉不住氣,就會前功盡棄。老人強制住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充滿誘惑再次開口說道;“這世間的名利,身份,地位,美女,信我者全部全有的。”
“世間萬法,信我者皆是虛妄。”
“跟我走吧,孩子們,殤神在注視著我們,殤神的光環永遠照亮著我們,殤神的威儀就是我們無上的榮光。”
“轟,轟……”
隨著老人的話剛落音,煙霞谷就出現了絢麗的彩光,古老巨塔仿佛活了過來,矗立在天地間兩只巨大的支架在逐漸朝著眾人走來。
老人似乎在梵唱著古老音律,召喚著死去的神靈。
轟隆隆……
地震山搖,煙霞谷的地面在晃動,蕭炎的恐慌涌上了眾人的心頭,他們彼此間接觸不深,此時卻是非常有默契的伸出了雙手,緊緊的拽住對方。
屈服,很簡單,但是就意味終身活在黑暗的世界里,暗無天日,飽受著世人的冷嘲熱諷。
唯有不屈意志,才能度過此時的難關。心頭之火,正義之氣,與生俱來在眾人的心間熊熊燃燒起來,正如人之初,性本善。
天空烈陽似火,不斷傾灌而下,意圖驅散厚如云層的煙霧。
忽然間,大地輪空,仿若是無底的黑洞,黑色漩渦將眾人一同吸入到深淵之中。
巽風獵獵,巨大的壓力讓他們說不出話來,而,穿梭在他們中間的氣流,解開了十指相扣。隨風而飄落在深淵的各地。
頓時間,蕭炎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變得困難起來,不是由于別的任何緣由,而是,此地的空氣是黑色,其中具有極其強大的腐蝕氣息,情不自禁的就閉上了口。
借助著大尺之上異火繚繞,隱約間他還能看清楚自己所處之地方是一方黑水池,而恰好自己就落在池子中央的赤色的巖石之上。
黑水上散發著厚重的吸力,蕭炎僅僅將尺柄露出一點在黑水的上空,就發現尺柄瞬間變得形如大山一般的沉重。
就在這個時候,蕭炎納戒里的生死石突然震動,而后不受控制般的廢除了納戒,在蕭炎的頭頂盤旋。蕭炎頓時清醒。
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之內。
“告訴我,你的鑰匙從何而來。”就在蕭炎苦惱的怎么逃脫出去的時候一道蒼老而又很熟悉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
他快速的掃過四周發現,四下根本沒有任何人。于是他就索性閉目不理會,而運足斗氣于耳部,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關注四周變化。
“告訴我,你的鑰匙從何而來。”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依舊不理會,而是敞開視聽,去尋找聲音的來源。
幾秒鐘,過去小心眼仍然沒有找到絲毫的蛛絲馬跡,而老人的聲音確實戛然而止,心想道是不是他已經離開了,此時蕭炎卻心里非常著急,被困在這個神秘的地方,要想出去,唯有先了解這里環境,老人一旦不理會自己,命就危險了。但是想到老人似乎很關心自己所謂的鑰匙,雖然阿他并不知道,但是看那老者語氣頗為的肯定,他定會再次前來拷問。
片刻中,正如蕭炎心中所料,老人的聲音再次傳來,依舊是那一句老掉牙的話:“告訴我,你的鑰匙從何而來。”除了這一句話,就沒有其他的,蕭炎心里暗罵他能不能說點別的。
其實,從蕭炎等五人踏上山谷的那一刻起,老人就像是黑暗中一雙眼睛,時時刻刻的關注著五人的一舉一動,而蕭炎的絞殺野狼,斬殺狼獸如屠狗一般的輕松時,老人就重點注視著蕭炎,那時他就試圖潛入到蕭炎的靈魂之海,但是被那血紅色的身影用一閃無形的大門緊緊鎖在了外頭,后來有一股霸道絕倫的威壓,將他的幽冥觸手剿滅得一干二凈。而,蕭炎手中的生死石,就是他所謂的鑰匙,是他,是老人最為感興趣的,他等了多少年了,終于等到有緣人了,此時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生死石上秘密是否還在,但是又忌憚蕭炎身上那股莫名氣勢的壓迫,才策劃讓血鴉將一同眾人席卷到自己的藏身之地。
老人的話剛落音,蕭炎就感覺到一股霸道氣流從他的腳底流經經脈,抵達他的心臟部位。他低著頭,只見腳底的赤色巖石如同一把熊熊的烈火,在蒸烤著他的身體。感受身體內血液和水分在流失,蕭炎頓時間,恐慌了起來,丹田氣旋源源不斷的流經到四肢百骸,但是仍然抵擋不住火焰的的力量。
“我不會屈服于你的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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