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縱橫四海 槍聲響起,關峰以為自己要死了,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梅花一族的殺手。(看小說請牢記)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么梅花一族的青年恐怕早已被關峰千刀萬剮了。就在關峰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只見站他面前的青年身子突然一震,手里的槍好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似的,“砰”的一聲,頓時間飛出好遠。
關峰和梅花青年幾乎同時朝著旁邊望去,只見在他們的右側站有一位青年,他的手里拿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青年身材高大,身體結實,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皮膚白凈,濃眉大眼,一頭金黃色的短發,在他的耳朵上還掛著一對閃著白光的耳環,十分打眼。
原以為救自己的人會是謝文東等人,可沒想到是居然是外國人,而且還是個素未謀面的人,他想不明白這個青年為什么要出手救他。而與關峰的不解不同,梅花青年更多的是驚訝。這個青年他不僅認識,而且以前還與之交過手,兩人可稱得上是名副其實的敵人。
“琴。。”青年頓了半天,才開口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沒錯,這位青年正是不久之前,剛與阿k相遇并交過手的世界第二殺手琴。“放了他。(英,以下略省…)”琴一邊朝著梅花青年走去,一邊說道。
“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青年冷視著向他近的琴,冰冷地說道。
撲!琴沒有理會他,在聽完梅花青年的話后,他想也沒想,毫無預兆地再一次扣動了扳機。這一次,琴再也沒有手下留情,子彈擊中了對方的小腿上。梅花青年慘叫一聲,左手捂住受傷的左腿,也許是被琴的這一槍給激怒了,他猛得怪叫一聲,右手突然摸向自己的后腰,從腰間又掏出一把手槍來,只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梅花青年準備琴交手。
“你不要我,我并不想殺你們梅花的人。”見他要對自己動出手,琴急忙開口說道。
聞言,梅花青年好像被人潑了冷水似的,頓時冷靜了下來,身形也頓住了。別人的警告或許他可以不聽,可琴的話卻讓他不得不停下來考慮一番,畢竟后者的實力要遠在他之上。真打起來,贏的人未必就一定是他。“媽的,如果阿k沒有受傷的話,你還敢插手我們梅花一族的事?”梅花青年越想越氣,他忍不住在心中叫罵道。
“你快走吧,阿k身上的傷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也許是為了給他一個臺階下,過了片刻,琴率先說道。
“哼!”梅花青年重重地冷哼一聲,怒視琴一眼,狠狠地說道:“琴,這筆帳你給我記清楚了。”說完,他看都沒看琴一眼,一甩手,一瘸一拐地朝后面走去。
“對不起,你哪都不能去。”梅花青年還沒走多出遠,只聽遠處傳來一道陰沉的聲音。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位黑影從暗中走了出來。青年身材消瘦,上身穿著傳統的中山裝,再往臉上看,青年的模樣很普通,談不上帥,但卻很清秀,尤其是他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特別的明亮,亮得幾乎能讓人感到眩暈,好像除了它,世界再沒有其它的光芒存在。
“東哥。。”看到謝文東,而且是一個完好無損,平安無事的謝文東,關峰忍不住大聲叫道。自聽到謝文東遇到梅花一族的殺手伏擊后,關峰的心就一直在懸著。對他來說,如果沒有謝文東的話,恐怕現在關峰還在牢里生活著。而從他跟了謝文東之后,他不僅有著花不完的金錢,還有著令人羨慕的權利在手,可謂風光無限。因此無論是公還是私,關峰都不希望謝文東發生意外。
聽到關峰叫自己,謝文東只是微微地瞥了他一眼,接著,便朝場中走去。此時,梅花青年和琴也分別將目光投到了謝文東的身上,這是他們二人第一次見到謝文東,除了多了一絲謹慎之外,對他也十分好奇。
“你就是謝文東?”
謝文東看著梅花一族的青年,既不承認,也沒否認,他將目光投向站在另一邊琴,柔聲說道:“謝謝你剛才出手救我的朋友。”
“謝先生太客氣了,你不必謝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對謝文東如此客氣的態度,琴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過,他還是禮貌性地回了一句。
謝文東微微一笑,他擺擺手,忙又說道:“你救下我的朋友,就等于是救了我一命。日后只要你有什么要求,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辦到。”說完,謝文東身手入懷,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了琴。等他接過以后,謝文東又道:“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說完,謝文東轉過頭,不再看琴,繼而朝著梅花一族的殺手走了過去。
琴愣了片刻,看著謝文東給他的名片,他是又好氣又好笑,原來他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局外人啊。想著,他突然覺得他自己冒險救了謝文東的手下李爽和關峰等人,好像變得多余了。而且謝文東這種處理事情的方式,讓他有些看不慣,覺得謝文東太自以為是了。不過,既然救了,琴也并不后悔,畢竟這次他來安哥拉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謝文東和摩根家族成為合作關系。
這是琴對謝文東的第一印象,雖然談不上太壞,但也絕對稱不上好。其實,謝文東當然不是這樣的人,他對待兄弟和朋友就像對待他的家人一樣,情同手足。只是現在的他正在氣頭上,只從他對關峰的態度上來看,就可以知道了。
謝文東也是人,他也會有自己的脾氣。雖然偶爾也會發脾氣,但他卻是一個懂得把握分寸的人。只不過,現在的琴在他的眼中還不是很重要,或者說,謝文東現在還沒有把琴當作自己的朋友而已。
“謝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幫你,并非是為了我自己。”
聽完琴的話,謝文東停下腳步,冷笑一聲,疑聲問道:“那你是為了什么?”
“我是。。”琴剛準備開口解釋,可當他看見梅花一族的青年正看著自己時,琴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他沉思片刻,這才說道:“謝先生是“聰明”人,我想你應該可以明白我的意思。總之,請謝先生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情。”說話的時候,琴故意將聰明這兩個字加重,意在提醒謝文東,有些話他現在不好說出來。
謝文東多聰明,眼睫毛拔下一根都是空的,哪會不明白琴話里的意思。他知道琴不會莫名其妙地救關峰,同樣他也可以看出琴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敢和梅花一族的殺手交手,而且還不落下風當今世界能有幾人?不過,謝文東也有他自己的想法,現在阿k身受重要,昏迷不醒,正是除掉他的最佳時機。若是現在不想辦法殺了阿k,以后必定會引來更多的麻煩。即便是拖住對方送阿k去醫院療傷的時間也是好的,時間越久阿k距離死也就更近一步。
謝文東就是這樣的人,當他沒有機會的時候,謝文東或許不會有太大的威脅。可一旦機會擺在他的眼前時,謝文東會最大限度地去運用它,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謝文東還是一個非常會把握和創造機會的人,而這也是謝文東令人感到可怕的地方。
想了一會兒,謝文東還是決定自己先前的決定,他努了努嘴,嗤笑一聲,故意說道:“我不明白你想要說什么,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因為其他人而改變的。”
“咔嚓!”只聽一聲脆響,琴故意打開自己的手槍保險,讓謝文東清楚地聽到聲音后,他將手槍順勢指向不遠處的關峰,沉聲說道:“謝先生,我希望你可以放梅花一族的人離開這里。否則我殺錯了人,你可不要怪我。”
見狀,謝文東的雙眼微微瞇成一條縫,他對上琴的目光,幽幽說道:“你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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