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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安盟贏得選舉?聞言,費爾南多身子一顫,差點直接坐在了地上。“謝。。謝先生的意思是,要讓安盟掌管國家的執政大權?”
“是的。”謝文東含笑點了點頭,并未多說。
費爾南多凝思片刻,眉頭一擰,低聲說道:“謝先生,這個恐怕不太現實。。”
謝文東擺了擺手,正色說道:“安盟能不能贏得選舉,我心中自然有數。總理先生只需答應替我辦一件事,安盟必然會成為執政黨。”
費爾南多一愣,他想不明白謝文東到底為何如此自信安盟能夠贏得選舉?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安盟要成為安哥拉的執政黨,猶如水中撈月、緣木求魚一般困難。不過,見謝文東態度肯定,費爾南多也不好多說什么,他忍不住問道:“謝先生,打算要我怎么做?”
謝文東想也沒想,直接說道:“我想讓安人運主動棄權。”
聽完謝文東的話,費爾南多差點笑了,就算安人運主動放棄,他安盟也無法獲得議員們的支持,最后得到票數最多的還是安人運。只不過,到那時自己已不是國家總理罷了,這對安人運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心里這么想,可費爾南多嘴上可不敢這么說。他頓了半天,這才說道:“謝先生,依我來看,不出意外的話安盟這次落選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即便我們安人運放棄參加選舉,安哥拉各地的官員們仍然會將選票投給我們。”
“總理先生,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嗎?你要做的,只是讓安人運主動棄權而已,其他的事情不用總理心。”謝文東瞇著眼,幽幽說道。
聽完謝文東的話,費爾南多差點笑了,就算安人運主動放棄,他安盟也無法獲得議員們的支持,最后得到票數最多的還是安人運。只不過,到那時自己已不是國家總理罷了,這對安人運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心里這么想,可費爾南多嘴上可不敢這么說。他頓了半天,這才說道:“謝先生,依我來看,不出意外的話安盟這次落選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即便我們安人運放棄參加選舉,安哥拉各地的官員們仍然會將選票投給我們。”
“總理先生,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嗎?你要做的,只是讓安人運主動棄權而已,其他的事情不用總理心。”謝文東瞇著眼,幽幽說道。
見謝文東的眼中閃爍著精光,費爾南多嚇了一跳,再不敢多言,連聲說道:“是是是。。我一定按照謝先生的意思去做。”說完,費爾南多心中暗笑,雖然現在他在謝文東的手里,不得不聽他命令行事。但費爾南多同樣也清楚,不出意外的話,安人運獲勝只是時間問題,就算是謝文東讓他去做任何對安人運不利的事情,都無法再改變大局了,到最后即便國家的領導人更換了他人,費爾南多依舊可以決定安哥拉的一切事務,畢竟在安人運黨派內,大多數人都是他培養起來,或者是以他馬是瞻的,而費爾南多現在要做的,僅僅是保證自己的性命而已。
謝文東多聰明,只看費爾南多這副表情,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不過,他也不點破,而是笑瞇瞇地說道:“總理先生,若是這件事你辦成了的話,我不但不會為難你,還讓你和你的女兒團聚。但若是你沒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那么不僅是你,你的女兒,還有你的家人可能都會遇到麻煩。”謝文東這么說,無疑是承認了瑪利亞是被他綁架了。
哎呀!聽聞這話,費爾南多臉色一變,之前他只是猜測瑪利亞的失蹤和謝文東有關聯,可沒想到事情還真是謝文東做的。想著,他沒笑硬擠笑地說道:“謝先生,我能不能現在見見我的女兒?”
謝文東想也沒想,拒絕道:“等總理先生把事情辦成之后,我自然會讓你們團聚。這段時間,總理千金的安全我會保證。”聽謝文東這么說,費爾南多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不過暗中卻把謝文東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哼!等選舉完后,我定讓你走不出安哥拉。
費爾南多就是這樣的人,當他屈居人下,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可以不惜任何代價地去做任何事,只為討好對方,讓自己活下來。而當他重新獲得自由,獲得權利之后,他則會絞盡腦汁地去報復那個人,即使對方的勢力再強大。
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家總理,費爾南多的權利可謂極大,不但政治上呼風喚雨,就連安哥拉的軍權也掌握在他一個人的手里。只要自己出了謝文東的別墅,救出了瑪利亞,費爾南多就可以派遣軍隊保護自己,甚至是讓其去對付謝文東,當然軍隊是用于國家防衛和戰爭的,但謝文東對他的威脅實在太大了,如今費爾南多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殺掉謝文東,其他的事情他可以找各種理由向外界解釋。
費爾南多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謝文東當然不可能全部猜出來。不過,他也不是沒有任何防備,瑪利亞就是謝文東手里最管用的“武器”。安人運放棄這次的選舉是大事,讓費爾南多在自己的別墅這里完成這個目標,顯然不實際,他還得與安人運其他的領導層進行溝通和商議之后,才能完成。謝文東知道,一旦費爾南多離開了自己的別墅,他就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以他的身份想要報復自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已方又剛剛在和梅花一族元氣大傷。若是費爾南多只派身邊的人還好說,但若是派軍方的人,那么即使是謝文東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濟于事了。所以,謝文東才第一時間將瑪利亞帶回別墅,有瑪利亞在手,謝文東絲毫不擔心費爾南多敢公然與他作對,除非他不在乎自己女兒的生死。
另外,謝文東剛才故意說出瑪利亞是被他綁架的,其目的也是在提醒費爾南多,自己隨時都可以殺死瑪利亞,她的生死完全在費爾南多的手里掌握著。至于其他的事情,謝文東根本沒有考慮那么多,只要費爾南多能夠讓安人運放棄這次選舉,那么他就贏了。而最后到底是誰會死,就由謝文東說了算了。
謝文東和費爾南多各懷鬼胎,這也注定了他們兩人之中,必定會有一方慘遭對方的殺害,甚至還會牽扯到其他人的身上。
與費爾南多交談完之后,謝文東允許他第二天一早就可以離開別墅,而前者當然高興,向謝文東連聲道謝。對他的做作,謝文東深感厭煩,他冷聲提醒道:“總理先生,我希望三天之內就能聽到安人運對外界宣稱放棄這次選舉的消息。”
費爾南多急忙點點頭,說道:“一定!一定!”
謝文東笑呵呵地看了他一眼,便命人送其回房。這天晚上,也許是太勞累的關系,謝文東很早便睡下了,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起床。
簡單地梳洗之后,謝文東從房內走了出來。這時,一直守在門外的金眼迎了上來,對謝文東說道:“東哥,剛剛張一打來電話,稱江娣下午兩點抵達安哥拉,你看我們是不是該去接她?”
謝文東挑起眉毛,看了看手表,淡然說道:“嗯,當然要去接!不過,現在已經一點多了,我們就不在家里吃了,破費一下出去請我的秘書好好吃一頓!”
金眼笑了笑,跟在謝文東的身后向外走去。等到了大廳里,木子等人也走了過來,見謝文東準備往外走,前者忍不住問道:“東哥,你準備去哪?”
“去接江娣。”謝文東簡單地回答道,腳步不停,繼續往外走去。木子和袁天仲兩人相互看了看,紛紛追了上去。
由于只是去接人,謝文東帶的人并不多,只有金眼、木子和袁天仲三個人。路上,謝文東得知費爾南多一早便離開了別墅,返回了自己的住地,他點了點頭,仰面說道:“事成之后,費爾南多絕不能留。”
“東哥,這個交給我,我保證不會讓人查出馬腳。”負責開車的金眼,突然接道。
“嗯!”謝文東應了一聲,隨即轉動目光,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