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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一畝地的大小,先是用土木灰撒上一層,不但能吸掉地里面多余的積水,還是很好的鉀肥。沒有灰了就用干土覆蓋上一層。
弄完之后張太平說道:“以后盡量不要再給辣子澆水了,沒到那種天氣特別干旱的時候,辣子是越旱越辣。”
呂鳳趕緊記下來說道:“有了這次的教訓,以后不敢再澆水了。”她現在還是心有余悸的樣子。
幾人回家的路上,張太平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大哥,這幾天忙不?”電話那邊傳來楊萬里的聲音。
張太平心中一動說道:“我最近也沒有什么大事,你園林里面的事情忙活完了?”
“前兩天終于忙完了,大勁頭過去了后面就是寫小打小鬧,沒必要讓我整天在那里了,家里面隨便過來一個人就可以了。我終于可以清閑一段時間了。”
“是準備去內蒙古的事情嗎?”張太平問道。
“嗯,是的,前天大家聯系了一下先通了個氣,說好了明天在朱雀花卉市場那里集合一下,然后再一起商量行程。”
“行,那我明天過去。”張太平應聲道。
掛斷電話之后,張太平對著蔡雅芝說道:“嗯,是這樣的,明天我準備出去一趟,和朋友到內蒙古去辦些事情。”
蔡雅芝輕皺了一下眉頭用手比劃到:那么遠的地方,你幾天才能回來?
張太平笑著說道:“至于幾天我也不知道,看情況吧,等事情辦完了就回來。”
蔡雅芝抿了抿嘴:那你在外面的時候注意一下。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傳統的女人,只要是男人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再反對,丈夫還沒有出門呢就開始擔心出門在外安全不安全的問題兩人。
張太平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沒事的,我會當心的。家里面的事情就靠你照看了。有什么事情就讓范茗打電話給我。”
蔡雅芝點了點頭。
“內蒙古是不是有草原呀?有奶牛呀?我要去,我要去!”范茗聽聞張太平要去內蒙古了也嚷嚷著要一起去。
“這次你是去不成了,你還要治療呢,這個間斷不得。而且沒有你行姨在,以一個人跟我過去也不太方便。”張太平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范茗也只是說說罷了,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治療不能間斷,但是聽聞不能去還是有些不高興地撅著嘴。
回到家里張太平就開始收拾東西,感覺需要的東西都放進空間之中。明天就不用耽擱時間了。
晚上的時候,張太平來到后屋給老爺子也打了個招呼:“爺爺,我明天和朋友到內蒙古去轉轉。”
“內蒙古?那路上面小心點。”老爺子和蔡雅芝一樣也是不問張太平過去的原因,只“嗯,我曉得的。家里面爺爺多照看一下。”
老爺子揮了揮手說道:“有我這把老骨頭在,還沒有人趕來搗亂。”
第二天清早張太平就起來準備出發,蔡雅芝站在門口送行,一直比劃著讓張太平路上注意安全之類的。
張太平撥了撥她耳邊的發髻說道:“沒事的,放心吧,又不是長時間出去不回來了,幾天的事情。”
這次沒有帶著阿黃和獅子這樣的大狗,只是小金在空中跟隨著。剛轉過身沒多久,就感覺小喜這個家伙飛了過來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小喜在家里面是和蔡雅芝最為親近的了,一般回到家里之后就是圍繞在蔡雅芝的身邊。張太平轉過身,果然看到蔡雅芝在比劃著,意思是讓張太平帶上小喜一同前去。
張太平笑了笑便同意下來,將這個小家伙帶上一路上也不寂寞。
騎著摩托車來到花卉市場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張太平給楊萬里打了個電話就將車停到了上次賣盆景的“山野茶樓”。茶樓的主人宋老師并沒有在,楊萬里在門口將張太平迎了進去,車子就推進去放在了院子里面。
屋里面的人還不少,男男女女總共有六個人之多。再加上張太平和楊萬里總共就有八個人了。讓張太平驚訝的是,趙清思也在這里面。
“張大哥來了呀。”見到張太平之后趙清思從沙發上面站起來笑著像張太平打招呼。
“哦?你也準備去內蒙?”張太平驚訝地問了一句,自過年的時候見過面之后兩人就沒有再聯系過。
趙清思輕笑了一聲說道:“這里的眾人都是到內蒙去的呀。”
“清思姐和這位張先生認識?”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年輕人站起來笑著說道。他就是上一次在這里和胖子黃軍競價過一株瓣蓮蘭的劉凡。顯然他和趙清思相當地熟悉,笑著問道。
趙清思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張太平說道:“算是小時候的伴兒,中學時代的同學了。”劉凡曉得趙清思小的時候和趙家的老爺子再農村里面住過一段時間,想必就是那段時間認識的。
他雖然背景不錯,但是人卻并不紈绔無能,反而由于家教的緣故相當地自律聰明。并沒有因為張太平是農村人就有所低看,通過觀察其和清思姐的對話就能看得出來這位即便是住在農村也肯定有著不同尋常之處,從清思姐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對趙清思還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她不可能隨便和一個人就這么熱情,如果沒有特別之處即便是發小她也不見得在幾年之后還能保持著關系。就像一直坐在她身邊的那位叫做李陽的男人,雖也是初中同學,可是受到的待遇卻是不冷不熱。李陽在趙清劉凡向著張太平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表達善意,張太平也回敬地點了點頭。對于趙清思身邊的李陽他直接就忽略過去,對于這種沒有好感之人張太平一貫的作風就是懶得搭理。不管他不自然的表情,找了個位子坐下來。
另外三人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經楊萬里介紹之后才知道是上次和楊萬里一同到云南騰沖去買玉石的朋友,自己現在是開了一家珠寶店。還有另外一男一女兩人卻是和劉凡一同過來的。
相互介紹認識之后,劉凡說道:“我們都有同一個目的地,那就是內蒙古,所以走個團互相之間也能有個照應。哦,還不知道張兄弟準備到內蒙那里去?”
張太平說道:“我主要是過去轉轉,也沒有什么一定的目的,可能的話想到草原上去看看。”
“不知道大家是準備怎么過去呢?是飛機還是火車?”說著看向趙清思。
“張大哥認為呢?”趙清思卻是奇怪地轉過頭來問張太平。
張太平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我的想法是坐火車。”
“那就坐火車吧。”趙清思向著劉凡說道。
劉然呵呵笑了笑,又轉向其他的眾人說道:“你們認為呢?”
其他人當然沒有什么意見了,張太平和楊萬里還有楊萬里的那位朋友肯定是一同坐火車的,現在趙清思也坐火車,那么劉凡就不用說了。
弄明白大家的意思之后,劉凡說道:“我查了一下,坐火車的話,從西安到內蒙最簡單快捷的路線就是從咸陽出發在中衛作為中轉,然后直接坐到烏海市。單價看怎么樣?”
張太平沒有出過陜西省,對怎么坐到那里是一概不懂,也就不發言,無論走什么路線只要能快速到達目的地就可以了。其他人也沒有什么異議。
劉凡看了看大家的表情說道:“既然大家沒有什么意見那就這樣定了,過會兒我就定火車票,中午的時候就能到咸陽坐車出發。”
出去的時候,楊萬里向茶樓現在管事的人交代了一聲,將張太平的摩托車暫時放在了這里寄存著。他和宋老師相熟,經常來這里也就和茶樓里面的人相熟了,說上一句話頂一句話。
剛出到茶樓外面小喜就落在了張太平的肩膀上面,揮舞著翅膀憤憤地向張太平訴說著這里的不是。旁邊茶樓的管事人苦著臉向著張太平說道:“這只鳥是張先生的吧?可真是聰明呀。”
張太平知道肯定是發生什么事情了,趕緊向著他道歉。茶樓這種地方不同于其他的地方,里面喝茶的小小插曲之后,眾人向著一件飯店走去,準備先吃個飯再出發去咸陽。
小喜就立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李陽看到張太平這個肩上立著一直鳥的滑稽樣子,眼神里面隱晦地閃過一絲輕視。其他人到沒有感覺什么,倒是隊伍里的兩個女人對小喜相當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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