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我......你怎么知道我要殺你?”面前之人竟然是王愛國,此刻眼睛通紅,面呈痛苦之色,眼神飄離,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兇狠,看著張強陰晴不定,他不知道為什么張強怎么會知道自己要殺他,難道是自己什么地方露出破綻?
“很簡單,你的眼神還有你身上的殺氣,以前和你在一起時,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來時的路上,我一直疑惑你為什么會忽然跟來,如果解釋說,你擔心我的安全,似乎也說的過去,畢竟我們是好兄弟,可是我從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這種東西不是兄弟之情,而是殺機,隱藏很深的殺機,我說的對么?”張強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王愛國。
“嘿嘿,太子張強果然是太子張強,即使這樣都瞞不過你,厲害!”這時王愛國的聲音變了,變得有點尖細陰毒,和剛才的王愛國的聲音判若兩人,冷笑著看著虛弱的張強。
“現在可以把你的面具去掉了吧,真想不到,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易容術如此之精妙的,”張強咳了一口鮮血,慘淡的看了一眼面前之人苦笑道。
“唉,說實話,我真的不愿意殺你,不沖我們是戰友,就沖剛才你奮不顧身竟然幫我擋下導彈的攻擊,這個天大的人情,我都是無法還的,可是任務在身,沒有辦法,太子希望你不要怪我”此人冷冷的說著,慢慢的揭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赫然是基地護國之神的隊員——二十八!
“難怪,難怪最近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上次首長還讓我調查你,我沒有答應,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過,在基地經歷過共同的訓練,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可是我真的看走眼了,你竟然敢變節,投靠二號首長,真是讓我想不到啊”張強痛心的看著這個昔日的戰友。
“哼,憑什么,憑什么你們都升為了教官,就我不能,神棍,馬勝利,還有菜花,我哪點比他們差,不論槍法和身手,我自為不比他們差,可是他們為什么可以是教官,而我不是,我辛辛苦苦在基地呆了幾年,如今卻仍然是一名隊員,聽憑他們像狗一樣被呼來喝去,我不服!”此刻的二十八哪里還有昔日的那隨和的樣子,面目變得猙獰,瘋狂的咆哮道。眼光中充滿了憤怒。
“就因為這個么?你這么看重教官這個小位置?作為教官不是身手有多厲害,最重要的是有一顆愛國心,可是你有嗎?如此經受不住考驗,竟然敢背叛護國之神,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嗎?”張強苦笑著看著二十八。
“哼,不就是死罪嗎?那又怎么樣,我在這里把你處置了,有誰知道,“嗯,打的好算盤,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在監獄里,我受到對方的暗算,也是你暗中通風報信吧”張強目光冷冷的看著二十八問道。
“哼,是又怎么樣,不過沒有想到你的命還真大,竟然讓你逃了出來,那幫家伙真是一群廢物,要是我直接射殺了你,還他媽的關那么多天,他們不知道夜長夢多么?”二十八緩緩的從腰間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冷哼著向張強走來。
“就因為一個教官的位置,讓你走上了和國家對立的道路,你認為值得嗎?”張強痛心的看著這個被名利沖昏了頭腦的昔日的戰友說道。
“有什么不值得,我出來混,就是為了光宗耀祖,可是他們呢,把我當狗一樣呼來喝去,這些年我執行了多少的任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還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并沒有走上和國家對立的路,相反,我幫助二號首長完成大業,我還是功臣,建國功臣,二號首長給我的待遇比起在基地好多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等二號首長坐上主席的位置,那么史書想怎么寫,還不是當權者說了算么?”二十八完全沉浸于那個二號首長給他畫的大餅里。
“不過,我真不知道你這么厲害,你在和俄那些人對戰時,用的應該不是正常的功夫,那難道是傳說中的瞬移嗎?你瞞的好深,幸好我沒有提前下手,不然的話,我絕不可能是你的對手的”二十八緊緊的注視著張強的眼睛。
“可是你認為現在就是我的對手了么?”張強靠在樹上,微笑著看著二十八。
“哈哈,你說呢,你現在還能動嗎?如果是在你受導彈那波及的情況下,說實話,我見了你的神鬼莫測的瞬移,都沒有把握下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現在即使想動一個小手指都很困難吧,”二十八面色一怔,不過又隨即笑道。
張強臉色一變,“你剛才......”張強狠狠的盯著二十八。
“不錯,即使你中了導彈的波及我仍然沒有把握下手,于是我在背你的途中,施放了一個超強的麻醉劑,這種麻醉劑會隨著血液進入你的體內,讓你全身動彈不得,這種毒是從眼鏡王蛇的毒液中提取出來的,無色無味,你知道毒蛇吞噬小動物時,放出的那種液體嗎?首先是毒液的麻醉才使它們失去反抗能力的其次才是毒液的效果。太子,你以前幫過我,剛才又救了我一命,說真的,我不想殺你,可是你的風頭太堪,這“二十八,收手吧,這是你最后的機會,只要你改過自新,我親自向首長說情,讓首長從輕發落,對于以前的事我不怪你,好么?至于教官的事,如果你好好表現,也不是沒有可能”張強看著這個昔日的戰友,他在做著著最后的爭取。
“哈哈,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放你一馬對嗎?太子,別傻了,不可能的,我已經回不了頭了,這條路我必須走到底,那種麻醉劑,可以持續二十四小時的時間,不要托時間了,沒用的,上路吧!”二十八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手中雪亮的匕首閃電般的對著張強的脖子劃去,毫不猶豫,下手果斷,張強知道此人沒救了,不由的暗自嘆了一口氣。
“咦?啊......”二十八的匕首離張強的脖子還有幾寸的距離里,張強的身形忽然詭導的消失了,緊接著脖子一涼,一道細細的紅色的血線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后一下子崩發出來,射出一條血箭。
“咯......為什么?這不可能......明明......”二十八的再也沒有把話說完,大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費力的轉頭望著張強,噗通一聲倒在地雪地上,鮮血瞬間把雪地染紅了。
“明明是我已經中了毒是么?早知道你有可疑之處,我怎能不防呢,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根本不懼一般的毒的,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可是你不珍惜,不要說我沒有中毒,即使中了毒,只要我有一口氣在,要殺你都是易如反掌!哼”
看著地上慢慢的被雪花掩蓋的尸體,張強喃喃的說道。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在監獄里,沒有幾天,就被對方發現,要致他于死地,原來是此人泄露了消息。還有最近的護國之地的一些行動,對方為什么會掌握得如此準確,原來一切都是此人靠的密,世間的人為了功名利錄,難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出賣么?為什么人永遠不滿足呢?看著親手殺掉的自己昔日的戰友,張強的憤怒中夾雜著痛苦和惋惜。
雪越下越大,張強的背影在冰天雪地慢慢的模糊了,最后變成了一個黑點,消失不見。
進了華夏界內,張強給首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任務已經完成,另外說了二十八的事,英子的父親果然震驚無比,立馬下令,更改了基地所有的哨點,口令還有一些任務計劃,畢竟這個二十八知道的太多了,早知道那二十八對于基地不滿,他萬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投靠了二號首長,甚至于的孔奇的死也和此至于如何處理基地內部的事,張強倒沒有在意,畢竟有首長在,他不需要多管,現在的張強被那個導彈的余波炸得體內的那股神秘的能量,似乎有爆發的趨勢,在體內亂竄,如果不是體內的那三條生肖脈堅韌異常,恐怕早被沖斷了。即使這樣,每過十二個時辰,那股能量就會爆發一次,那種痛苦的折磨,如同萬蟻噬骨,讓他苦不堪言。
現在時間間隔是越來越短了,以前剛剛發現那股能量時,并沒有現在這么明顯,只是隔上幾天有種不舒服的感覺,現在卻是越來越劇烈了,這說明什么,張強心里清楚的很,看來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這不由的讓張強的凡心焦急異常。
出了莽莽雪原,張強來到了京城,這里離京城不遠,對于那個從俄羅斯老頭弄來的那個金屬鑰匙,張強看了,是一個微型的U盤,里面的東西張強不感興趣,所以決定把他交給基地,讓他們研究去,畢竟現在自己可是無心研究這些,據首長說,京城有護國隊員在執行任務,所以張強順路把這個東西交給基地的隊員后,就回北城。而且張強也和首長說明了一下情況,這次的任務,自己受了不輕的傷,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其實張強是想全心全意的尋找生肖女研究生肖打通生肖經脈,畢竟這可是迫在眉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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