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求花)
“嗯,那好吧,嫂子,放心,我在邊上,靠邊”張強特意的強調了一下,沒有去看龍思呤,畢竟這個少婦太有誘惑力了,深夜一間臥室,一張大床,桔紅色的燈光,無不誘著正常的男女的內心的騷動和不安。
“來,兒子,臭小子,這下你滿意了吧,哼”張強故作生氣的在他的小屁股上輕拍了一下,不經意的抬頭看到床頭上方掛著的龍思呤和王長江的結婚照,那個高大頗有男人味的男人正微笑著望著他。
“對不起,王大哥,不要誤會,我是陪兒子,沒有別的意思!”張強默默的想著,然后抱著兒子在自己身邊,輕輕的他講起了故事:“從前哪,有一片森林,里面住著一個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有一天白雪公主生病了,被七個小矮人托進了森林的小木屋內......”
“呵,你講故事是逗大人呢,還是逗孩子?好好的一個故事讓你講的不倫不類的”看到孩子終于睡了過去,龍思呤不由的嬌笑著說道。
“呵呵,只要孩子高興就行,那個,這個故事不對么?”張強扭頭看著龍思呤道,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個孩子,那種微妙的氣氛很曖昧,張強可以聽到龍思呤那不勻稱的呼吸聲。
“嗯,故事大意是對的,可是你的用詞有點那個.....”龍思呤僵硬的身體稍微動了動,一陣波濤起伏過后,嗔怪的看了張強一眼說道。
“呵呵,也許吧,這個故事我也是聽來的,只是臨時哄孩子用的”張強尷尬的一笑。
接著兩人都不再說話,那種微妙的感覺再次涌來,孩子的睡去,一下子清靜下來,似乎變成了兩個人的世界。桔紅的燈光下映著兩個成年人的臉,薄薄的窗簾外,天空中那輪明月稍稍的躲進了云層里。
“嫂子,要不我還回那個房間睡吧”張強這時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面對一個美艷的少婦,讓血氣方剛的太子如何睡得著嘛。
“強子,就在這里睡吧,天晚了,我怕孩子看不到你,到時他再鬧”這時龍思呤一下子抓住了張強的大手,輕聲說道。她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么,孩子睡著,半夜是很少醒的,剛才的舉動連她自己都覺得大膽,是在請君入甕嗎?還是一種暗示?或者純粹是為了孩子?
“那好吧,”張強輕聲答應一聲,重新躺了下來,剛才也只是微微起身,只是龍思呤的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抓著張強的大手卻是沒有松開。
微妙的氣氛似乎更濃了,那只軟軟的小手傳遞給張強的不僅僅是熱量還有信息,龍思呤是一個漂亮豐滿的女人,但并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就是因為以前和張強曾有過一次,所以在張強跟前才如此大膽大縱吧。
那玲瓏有致“嫂子,王大哥那方面......還不行嗎?”張強想用說話打破這種尷尬的氛圍,說的卻是王長江的事。
龍思呤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緊接著一行清淚流了下來,“嫂子,對不起,放心,王大哥的病一定會好的,”張強只得這樣安慰她道。
“呵呵,強子,有可能么?我知道你在安慰我,這么多年了,是好不了了,對不起強子,剛才嫂子我......”龍思呤似乎回過神來,把手抽了回去,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知道她和這個年輕人是不能那樣的,不能一錯再錯的,況且還是孩子的干爸,輕咬了一下嘴唇,那種疼痛讓她回復了清醒,愧疚的看了張強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的嫂子,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嘿嘿”張強笑著說道。
“去你的臭小子,笑話嫂子是吧”龍思呤嗔怪的打了張強一下,那種微妙的氣氛不見了,代替是一種和諧的感覺。
“是真的啊,女人到了那個年紀那方面的要求特別強,所以這個可以理解的”張強笑著解釋道,不知道為什么龍思呤已經釋懷了,他為什么還是往那方面引,是因為剛才所受的誘惑還沒有消失嗎?還是潛意識里希望和這個女人再有點事做?
“好了,你這個家伙凈想那些無聊的東西,睡覺”龍思呤輕輕一個側身,背對著張強不再說話了。
“呵呵,好的”張強大嘴一咧,也閉上了眼睛,本來他想給酒井光子打個電話,問問島國那面的情況,可是又不敢,怕出現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實,而且酒井光子說過,不過電話也許是好消息,所以忍著沖動沒有回到那個房間打電話。
“嗯,現在的英子和鴿子他們應該坐上了飛機了吧”張強嘆了一口氣想道。扭頭看了一眼龍思呤,那不意斷的呼吸聲,知道此女還沒有睡著。
說實話,如果現在張強輕輕的把她抱在懷里,此女應該不會拒絕,可是以后怎么面對孩子,面對王長江呢,張強暗自嘆了一口氣,剛才張強說的那些話,其實是暗示作用,如果此女真的再主動一些,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受得了。
“生肖女在北方,生肖女會在自己身邊”道士的這句話一直響在自己的耳邊,所以現在張強都神經質了,不知道到底和自己的接觸過的女人哪個是生肖女。現在已經撒下太多的情,所以張強盡量還是克制住自己。
心情復雜的想了半天第二天一早起來,龍思呤眼睛紅紅的,看來昨晚并沒有睡好,總是在半睡半醒之間,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而對龍思呤來說,有張強在的時候就是對她的一種誘惑和折磨。
“強子,不能再住一天了么?”孩子還沒有醒,張強和龍思呤在餐廳吃著早餐,龍思呤猶豫了一下幽幽的問道。
“嗯,不了嫂子,有時間我會再來的,到時多陪孩子兩天,”張強慢慢的嚼著面包,看著龍思呤說道。
“那好吧,在外面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我吃完了,你吃吧,孩子在睡覺,怕他一會醒了,我就不送你了”龍思呤低著頭,站起來,進了臥室。直到張強離開時,也沒有出來。
只是張強不知道的是,在張強離開的時候,龍思呤正站在窗前看著他的背影,她不敢面對分別,盡管兩人什么也沒有做,可是這個年輕人的影子一直留在了自己的心里,來一次,她的心亂一次。
島國北海道,一架飛機斜斜的落在北海道國際機場,對于這個忽然而降的飛機,北海道國際機場可是一陣手忙腳亂,因為按照航程,根本沒有這架華夏的飛機,而且這架飛機的匆忙降落,同時也耽誤了其他飛機的正常起升降,一時間在整個北海島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后,島國的大批警察趕了過來,卻是又被有關人士攔在黃線以外,只是出現的只是地方上的警察,而島國的政府和軍方卻是一直持觀望的態度,遲遲不見動靜。
“爺爺,怎么樣了,政府方面怎么說?”酒井光子帶領家族的基本上所有的精英已經抵擋了北海道機場外圍數十公里處,一個飛馳而來的黑色小車停了下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面色陰沉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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