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蕓在,他就會眼睛不停的看著王蕓,講一些帶色的笑話,有時還會出言輕薄,眼睛看著王蕓像是要冒出火來,如果哪天高峰沒有在家,這個人還會動手動腳。<-》////
王蕓是個傳統的女人,看不貫這個男人,每次都嚴詞拒絕,甚至把他轟出門去,王蕓多次和高峰說起這個人心術不正,不要和他來往,可是高峰不聽,認為都是朋友,開幾個玩笑話,無傷大雅,再說他們平時也玩笑貫了,所以高峰并沒有當回事。
高峰第一次玩牌,是被那個番虎的硬拉著玩的,說是人手不夠,讓他湊一下手,高峰本來不感興趣,可是礙于面子,只得下場,在他們的悉心教導下,慢慢的知道怎么玩了,第一次贏了兩千多。
嘗到甜頭的高峰一發不可收拾,后來又連續贏了幾次,番虎笑說,高峰賭錢有天分,這樣的話根本不用上班了,上班累死累活的也發不了幾個工資,哪比得這,坐一個晚上,就幾千塊錢。
有錢了,就開始享受,被番虎拉著,吃飯,跳舞,去夜總會,以前這些對于高峰來說是那么遙遠的事,現在全都真切的感受到了,慢慢的高峰開始變質了,感覺這才是生活。
既然是賭,哪有次次好運的,高峰開始輸了,其實高峰根本不知道,他第一次玩牌時,是番虎故意讓他贏的,番虎會抽老千,讓誰贏誰贏,雖然手段不是太高明,但是像高峰這樣的菜鳥卻是根本看不出來。
高峰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第一次贏錢時,番虎嘴角處溢出的那一絲冷笑,番虎打王蕓的主意好久了,他要讓高峰主動的把王蕓給他送來,讓他玩,對于王蕓這個漂亮的少婦,番虎一直想占有,老實巴交的高峰,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昨天,就在昨天,番虎帶著幾個虎朋狗友又到高峰家打牌了,高峰像是接待親人一樣接待他們幾個,還吩咐王蕓給他們準備酒菜,王蕓看到這幾個人,不由輕皺一下眉頭,沒有理會高峰,更沒有給這幾人做菜。///
“小蕓,給個面子,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平時不常來,就去做點菜吧”看到王蕓不樂意,高峰耐著性子好心的向王蕓解釋道。
“不常來,來的還少嗎?一周來三四次了,你看這個家還像家嗎?你也不上班,整天就知道打牌,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么樣子,整個一個爛賭鬼,你見過哪個賭博的發了家的,家里的錢都讓你敗壞光了,我們吃什么,喝什么,快要過年了,我們到時還要給老人買衣服,買禮品,從結婚到現在,我們為了還房貸,我連一個新衣服都沒有買過......”王蕓終于爆發了,不顧高峰的這些孤朋狗友在場,大聲的沖高峰吼道。
“你以為我不想好“二十年還清,就二十年還清,哪家買房子的不是貸款的,平時我們當然要省吃儉用了,賭,賭,賭,你掙的錢呢,整天領一天不三不四的人回家,搞得烏煙瘴氣的,當初真是瞎了眼,嫁給了你”王蕓怒吼著,發泄著。
“啪,”高峰重重的打了王蕓一擊耳光,“媽的,別給你臉不要臉,如果不是老子你能在市里住上這么好的房子,我知道你還想著那個小白臉吧,我就懷疑當初嫁給我時,到底是不是處!”
“你......混蛋”王蕓嘴角溢出一絲血絲,這個男人哪里還像剛結婚時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不但當著他的那些孤朋狗友的面打她,還侮辱她,王蕓哭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峰哥,對不起,看來我們不該來啊,讓你們夫妻鬧矛盾,要不我們還是走吧”那個叫番虎的嘴里說著,卻是一點也沒有走的意思,甚至心里還有絲絲的笑意,夫妻間不和睦,是他攻開王蕓這個堡壘的關鍵,所以看到這種情況,離實施自己的計劃不遠了。
“沒事,這里還有一些零食,還有一扎啤酒,雖然有點少,不過先湊合著吧,等會誰輸了錢,可要請客哦”高峰擺擺手,看都沒有看跑到房間里的王蕓,滿不在乎的說著,然后從冰箱里拿出幾包零食,花生米,雞爪之類的東西,又從陽臺上搬來一箱啤酒。
然后幾人打開,喝著,說笑著,高峰以前不怎么喝酒,現在不但會喝酒,而且染上了煙癮,抽的很兇,這都是自從學會賭博后開始學的,賭贏了,很興奮,抽上一支,輸了,郁悶時抽的更兇,一支接著一支,眼睛卻是如餓狼一樣看著桌上的麻將和牌九。
來的這三個人中,除了一個叫番虎的,另外兩個是通過番虎介紹認識的,以前高峰根本沒有見過,自從打了幾次牌以后,也開始稱兄弟道弟起來,一個叫馬小光,此人長的粗壯,高大,手臂上紋著刺青,早年喜歡小偷小摸,后來因為犯罪,坐過牢,出來后,和不務正業的那個番虎混在了一起。
這個馬小光第一次到高峰家,看到王蕓都一下子呆住了,他想不到這個叫高峰的家伙老婆長得這么水靈,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美艷的少婦,有說不出的風情。
此人一下子動心了,感覺身體的某處開始膨脹起來,不過此人是個有心計的人,不像那個番虎一樣,動手動腳,腥另一個人叫曲洋,沒有正經的工作,是個十足的賭徒,這個家伙身材不高,一頭亂蓬蓬的頭發,胡子拉渣的,一笑一口大黃牙,看了讓人惡心,不過腦子轉的快,賭了這么多年,沒有大贏,也沒有大輸,整天混日子。
這小子沒有認識什么有錢人,沒錢時自己還睡過橋洞,第一次來高峰所在的貴都小區時,不由為這些有錢人的生活驚呆了,羨慕的看著高峰,以為高峰是很有錢的那種人,其實他并不知道高峰為了買這套房子,已經傾其所有了,還是貸了大部分款,才住上這么好的房子的。
高峰本來也不認識他,是番虎在一次賭博時認識的,感覺脾氣合得來,于是經常就一塊玩,可是后來,番虎和馬小光發現這小子抽老千,一氣之下,就要跺了他的手,曲洋哪里是這兩人的對手,再三求饒之下,不但把所有贏的錢都返回他們二人,而且還答應他們教他們抽老千,因此高峰的輸錢,其實就是這個曲洋的家伙在背后搞的鬼。
高峰手氣背起來了,是在一個多月左右,但已經賭上癮的他,于是就開始四處借錢,家里僅有的幾萬元的準備還房貸的存款也輸的一干二凈,王蕓在超市上班,一個月也就一千多塊錢,也被他輸光了,王蕓不給,他喝多了就打罵她侮辱她。
因此王蕓在外人面前總是強裝笑臉,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家庭不幸福,尤其不想讓弟弟王鵬知道,她知道王鵬是混黑社會的,如果讓他知道高峰欺負他,王鵬甚至會殺了高峰都說不定,王鵬的身手她知道,也知道為了她這個姐姐,王鵬可是什么事也能做得出來。
“怎么了峰哥?想什么呢?”這時那個番虎看著高峰端著酒杯不說話,于是笑瞇瞇的問道。
“嗯,沒,沒什么,喝,喝”高峰沖他們一笑,碰了一杯,一飲而盡,番虎和馬小光三人對視一笑,他們似乎看到計劃正在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走向成功,似乎看到了王蕓那美麗光滑的身體,不錯,他們都是沖著王蕓來的,玩弄有夫之婦,對他們來說,比那些小姐刺激多了。
“峰哥,剛才你說嫂子,還喜歡什么小白臉是怎么回事啊,唉,女人啊,不能貫的,越貫她,越不知道東西南北,嫁給你,還想著別的男人,這樣的女人,我看......”番虎似笑非笑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