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jiu侍半個保鏢不帶,行走在外,亦是安全無比。
要說柳鶯兒還真是冰雪聰明,薛老計較之事,全讓她算準了。
薛老之所以此刻,將之送到美國使館,除了方便柳鶯兒輕松離開島國外,便是存了為盛世善后,為柳鶯兒加一把安全鎖匙的yuángu。
先說這為盛世善后,畢竟焚燒神社,屠滅島國武道界,他薛老簡直jiu侍罪惡滔天,殺人如麻,說是殺人魔頭亦不為過,當然了,薛老對殺人魔頭zhègè代號,沒什么感覺,遍數地球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更何況屠的還是鬼精英,他毫無掛礙。
然則,燒殺得tongkuài了,盛世的將來也不能不顧及,畢竟,即使他化身“尹國勤”,已成zhègè世界“不可考”之人,但熟悉內情者,稍稍推理,便能將這“尹國勤”和盛世聯系起來。
顯然,盛世這堂堂正正的商業巨頭,是絕不適合同“尹國勤”相關聯的。
唯一的化解的方法,便是溝通,和解。
有這位美國大使做中間人,且雙方各有把柄,更妙絕的是,外人無絲毫證據證明柳 來的,有的也只是邏輯推理。
是以,薛老料定柳鶯兒能妥善處理好盛世的形象危機。
再者,便是為柳鶯兒加一把安全鎖匙。
薛老相信他這般燒殺一通,收到情報者,小心臟恐怕都得震顫半晌,以后誰再想對盛世下手,都得掂量一二。
當然,薛老認為目前來看,這把安全鎖匙并不牢固,他有必要去再加固加固。
念頭到此,薛老攸地閃身,便從大使辦公室窗外最高的一顆闊葉木稍上,跳了開去。
明月,烏云,驚鳥,深山園林,神秘,幽靜。
此處地標,幾乎不曾存在于任何民用或軍用地圖,甚至整座山林都不曾在世人眼前出現過,此處正是井財閥的總部,井直系繼承人寄居地。
主堂的一間地下室內,燈火昏暗,陳設簡單,年方四十,繼承井家業近十載的井信之助,跪坐于正堂當間,盯著一份情報,雙目凝聚,面色鐵青,直直凝視了十多分鐘,沉聲道,“諸君有什么看法?”
沙啞的嗓,仿佛夜梟站在冰涼的斷碑上啼叫,恭恭敬敬跪在井身后的十數位西裝中年們,沉伏的nǎodài越發伏低了,便連呼吸聲也收斂了,場中寂寂,甚至能聽到隔著沉重混凝土墻傳到的蟬吟聲。
誰又能想到,此間如小雞崽雌伏的一眾西裝中年,隨便走出一位,便是足以在島國某個行業呼風喚雨,頂天立地的絕頂人物呢。
井信之助輕聲發笑,如夜梟桀桀,“真得沒人肯說!”聲音緩慢,冰冷。
場中的氣氛似乎被寒冰封住了一般,場中眾人皆熟悉井信之助的性情,知曉這是社長大人暴怒的前兆。
可眼下的境況,誰又敢開口,開口了又能說什么。
的確,在島國,幾乎就沒有井財閥解決不了難題,可那指的是處理人世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