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嬋頓時給氣的就要跺腳,若非是楚鷹攔著,她真的沖過去狠狠的教訓蕭瀟了。.
等蕭瀟消失在視線之內后,楚鷹方才放開蘇月嬋,失笑道:“她這是在故意氣你,如果你真的生氣,那才真是上了她的當。”
“你的女人被人欺負了,你還幫著別人說話,你也氣我。”蘇月嬋狠狠的說道,甩開楚鷹,就氣鼓鼓的坐下下來,不過她又想到這里蕭瀟曾經坐過,又挪了挪地方,并且朝著蕭瀟先前坐的地方“呸”了一聲。
楚鷹坐在她的身邊,柔聲道:“有句話叫做你跟誰慪氣,就說明你跟這個人是一個檔次的,你不是一直都看不起她么,可你還生她的氣,難道在心里覺得自己跟她一個級別,自己想一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樣說雖然有埋汰蕭瀟的意思,可為了能夠讓身邊的這個超級美女開心,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蘇月嬋皺著眉頭沉吟了好半晌,忽然間笑了起來,并且在楚鷹臉上主動獻出香吻,笑嘻嘻道:“你說的對,傻瓜才跟那個狐貍精慪氣呢,我就不上她的當。”
也就蘇月嬋會有這樣單純天真的想法,他也只能用這招糊弄住她,換了別的女孩子肯定不屑于他這種鬼話。
“這就對了嘛,快,再親一個。”楚鷹側著臉嬉笑道。
蘇月嬋伸手把他的臉推到了一邊,哼道:“就那也不行,那次上山的時候,你干嘛要背著她,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看不順眼,菲菲她們也看不順眼。”
楚鷹嘆道:“除了在面對你們的時候我會主動的去做一件事,面對著別人,我哪一件不是被動,當初背著她上山,那是因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嗎,她是天昊市紀檢委的人,這次來阿塔伊的目的,就是在追查上官家族洗黑錢的證據,而天昊市的貪官污吏可并非只有上官家族,所以我就跟她有協議,借助阿塔伊洗黑錢這個便利,為她提供天昊市官場上那些害群之馬,她則幫助咱們將那些人懲處,這樣咱們再重返天昊市之后,就可以控制黑白兩道。”
有關這些事情,蘇月嬋之前從來都不過問,楚鷹也從來都沒再她面前提過。
“好吧,算你有理了,我不生氣了。”蘇月嬋果然好哄,或者說她要的僅僅就是一個解釋,說出來就沒事了。
楚鷹望著她巧笑嫣兮的絕世側臉,感覺胸腹間似有一團濃烈的火焰在熊熊的燃燒著,這團火焰促使他探身過去,在蘇月嬋的嬌呼聲中,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腦袋抵在她胸前,微微的喘著粗氣,目光傾注在蘇月嬋如火云般的俏臉上,“現在可以親了吧。”
“你是想給我打炮嗎。”蘇月嬋還記得楚鷹之前給她說過的“打炮”兩個 似乎有著魔力,從男人口中說出來可能只是一句玩笑;不過從一個女人的口中說出來,那可就賦予了其強烈的挑逗和刺激意味。
“我們打炮。”楚鷹虎吼一聲,腦子里也所剩無幾的理姓也被焚化了,兩人唇齒糾纏,楚鷹更是上下其手,轉瞬之間就到了癲狂的狀態。
然而,蘇月嬋雖然也是反應強烈,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羞恥心在這時候占據了上風,甩頭躲開楚鷹的嘴巴,喘息著說道:“這里可是山洞的大廳,時不時都有人經過,你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個精光吧。”
楚鷹當然不愿意,經蘇月嬋這么一說,他也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心中暗罵自己的鬼迷心竅,翻身從蘇月嬋身上下來,“那當然是不行的,我們打炮得找個兩人世界,可不能被別的人看到了。”
蘇月嬋坐起來,整了整凌亂的頭發和衣服,點頭道:“我們就找個沒有其他任何人的地方。”
頓了頓,蘇月嬋問道:“還沒有問你,這次你是干嘛來了,不會是專程來看那個蕭瀟,給她提供證據的吧。”
楚鷹道:“這次來,是要把你們全部接下山去,很快我們就返回天昊市。”
“回天昊市,那是不是說,我們可以見到思思姐和那兩個小寶貝了,都出生好幾個月了,我們還沒見過呢。”蘇月嬋驚喜道。
楚鷹腦海里浮現出凌思怡,還有那張讓他從一個寡漢條子變成一個父親的照片,他姓楚的再也不是一個人,而是有了家庭。
縱然他為人灑脫,縱然他豪情萬丈,縱然他冷酷無情,縱然他是殺手之王,可骨肉相連,他現在其他的角色他可以全都拋棄,他作為父親的身份是最為重要的。
想到那張照片,楚鷹心中滿是柔情蜜意,自己的孩子,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每當想到這件事的時候,他仍舊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你想什么呢。”見楚鷹神色變幻不定,蘇月嬋輕拍了他的臉頰幾下,問道。
楚鷹暗嘆了口氣,收起思緒,笑道:“你說得對,這次我們回去,就能見到他們母子了。”
這一次,無論是誰,哪怕凌天,都絕不能阻擋住他。
縱然與全世界為敵,他也一定要把凌思怡帶到他身邊。
兩人正在說著,喪尸到來,說道:“除了一些必要的留守人員,其他人已經全都召集在一起,我們可以出發了。”
“難道這里就放棄了。”楚鷹目光在山洞里游走了一周,淡淡說道,這里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基地,放棄實在是可惜。
喪尸道:“當然不會放棄了,這里會一直留著,我都考慮過了,等幫你解決了一些事情后,我會把這里改建一下,把這里弄成一個倉庫,你們覺得怎么樣。”
“還不錯。”楚鷹說道。
喪尸道:“可以走了嗎。”
楚鷹站起身,說道:“我去把她們都喊出來,你在外面等著我們吧。”
蘇月嬋道:“你還是別去了,現在菲菲她們都快氣死了,看見你肯定又要弄一肚子氣,還是我去吧。”
楚鷹微微點頭,“也好,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