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性格,好像不會輕易放過張剛父子吧?”車子剛剛開出政府大院,凌思怡便提出心中的疑問,她可以放過張剛父子,但楚鷹若是也這么好說話,就不是楚鷹了。
楚鷹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苦笑道:“日記本和存儲卡都給張剛了,我還能做什么?”
“鬼才信你!”凌思怡翻了翻白眼兒。
楚鷹在凌思怡光潔的脖子上吹了口氣,嬉笑道:“還是媳婦兒你了解我!”
經過上次在陽江大酒店那件事之后,凌思怡知道這家伙只是油腔滑調,不會真的去做那些下流之事,那口氣雖然讓她芳心一陣躁動,但她已經潛意識中接受了楚鷹的這種態度,神色如常的問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楚鷹伸臉過去,“媳婦兒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再胡鬧,我就不理你了!”話剛出口,凌思怡就后悔了,她甚至有種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感覺,這種類似“撒嬌”的語氣,任誰聽了,都會以為兩人是在打情罵俏。
但凌思怡在說出這句話時,完全就沒有經過大腦,只是心中想到什么,就脫口而出了,正是在這種無意識的情況下,等于是暴露了她的內心。
以楚鷹的聰明,哪能聽不出其中的意思,頓覺心中一蕩,望著凌思怡漸漸緋紅的俏臉兒,輕笑道:“老板你墮落了哦!”
凌思怡徹底慌亂了,朝楚鷹投去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伸手在這牲口的腰間軟肉上狠狠掐了一下,待到楚鷹齜牙咧嘴時,凌思怡露出一個勝利的表情,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掩飾住她內心的不安。
面對敵人時,楚鷹的強勢霸道,以及談笑間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的能力和手段,讓凌思怡感到發自內心的安全感;而在面對自己的妹妹時,楚鷹的那種溫柔與細膩,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之怦然心動,凌思怡當然也不例外。
雖然剛剛認識楚鷹沒幾天,但從楚鷹的身上,凌思怡嘗試到了從未有過的驚險刺激和新奇,這個男人就像一個謎,流里流氣的外表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神秘,這些都會驅使凌思怡探索下去。
但凌思怡骨子里的倔強,讓她不會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心中所想,也難怪她在說出那句話時,會感到羞澀難當。
楚鷹見過形形的女人,知道像凌思怡這樣的,絕對不能乘勝追擊,這樣做很可能讓凌思怡反感。
清了清嗓子,楚鷹轉移話題道:“日記本和存儲卡既然能被我盜走一次,自然也能盜走第二次,待會兒你和萱萱先回去,這件事我和溫靜來做。”
凌思怡暗中深吸了口氣,愕然道:“溫靜可是警察,你怎么能讓她做這種偷竊的事?”
楚鷹笑了笑,并沒有多做解釋,而是問出另外一個關鍵的問題,“那本日記你也看過了,從里面有沒有發現張剛的政敵之類的?”
凌思怡思索片刻,道:“張剛只是個小小的鎮長,能有什么政敵?倒是馬清風,因為青陽市警察局的田局長要上調,馬清風這個副局長要與另外一個副局長競爭局長的位置,你看看能不能在這上面做文章?”
楚鷹心中大喜,嘴角逸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在現在的形勢下,馬清風和那個副局長誰的優勢比較明顯?”
凌思怡道:“馬清風負責青陽市的掃黃打黑,那個副局長名叫王昌遠,負責青陽市的治安,而馬清風的兒子馬濤就是混黑道的,你說誰的優勢比較明顯?”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楚鷹喃喃道,心中不知道在打著什么注意。
凌思怡目光怔怔的看了看楚鷹,給凌萱打了個電話,讓她和溫靜一起過來,掛斷電話后向楚鷹說道:“張剛吃過一次虧,這次肯定會把筆記本和存儲卡藏的更加隱秘,說不定會直接銷毀,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頓了頓,凌思怡接著道:“現在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有了這份兒合同在手,想必張剛也玩不出什么花樣,狗急了也跳墻,我怕......”
楚鷹打算凌思怡,對于張剛這種人,楚鷹沒有絲毫的好感,尤其是張剛在拿到筆記本和存儲卡后的那個眼神,讓他發現張剛絕沒有這么輕易妥協,所以只有在張剛的報復到來之前,將他解決,才能永絕后患。
“存儲卡可能會銷毀,但那本日記張剛肯定不舍得,尤其是出了被盜這件事之后,張剛更是把日記當成自己的保命符,所謂官官相護,只要張剛捏著一些人的痛腳,那些官員不但不會處理張剛,反而會盡量的保護他,張剛想必也知道這其中的關鍵,所以他絕對不會銷毀的!”楚鷹語氣堅定。
說話間,悍馬車出現在視線之內,凌思怡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本想說讓楚鷹小心一點,但想到如果說出這樣的話,這家伙又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只是淡淡道:“溫靜說到底也是警察,如果讓人發現她偷竊,對她將是個很大的打擊,你一定要保護好她!”
楚鷹給了她一個盡管放心的眼神,打開車門,徑直朝悍馬走去。
“你和我媳婦兒先回去,我和靜靜去辦點事。”楚鷹趴在車窗前,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能夠看到凌萱寬松T恤下的內衣吊帶,居然也是黑色的蕾絲邊,這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又“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狼性本色暴露無疑。
凌萱哪能不知道這牲口在看什么,但她并沒有掩飾,反而心中有點竊喜,嗔怒道:“你和靜靜干什么去,干嘛不帶著我,我也要去!”
楚鷹過足了眼福,把頭伸進了車內,色瞇瞇道:“我們去做些愛做的事,你要不要一起去?”
凌萱頓時大感吃不消,“無恥!下流!”說話間,“咣”的一下打開車門,剛好撞在楚鷹的腦門。
“你知不知道憐香惜玉啊,怎么說我也是你姐夫,若是把我撞成腦殘了,你姐姐會給你拼命的!”楚鷹揉著腦門,齜牙咧嘴的說道。
凌萱嘻嘻笑道:“你都和靜靜去做些愛做的事了,就不怕我姐把你給閹了?”
未等車上的溫靜發怒,凌萱已經一溜煙的跑走了。
“說吧,找我做什么?”溫靜氣鼓鼓的問道。
“當然是做些愛做的事了!”每次見到溫靜的那一頭短發,以及她絕美的面容,都會讓楚鷹生出征服的欲望。
“你——”溫靜強行壓著心中的怒火,而且她也知道不能給這牲口理論,那樣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楚鷹適可而止,嘿嘿笑道:“為師今晚教你開鎖,難道這不是你愛做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