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接著道:“妖鰻當年正在與母鰻交配時,被黃帝尋到妖鰻舍了母鰻逃走,但妖鰻在交合之時最為虛弱,交合時被黃帝打散,更是大傷元氣,才讓你有機可乘。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妖鰻躲過了黃帝的追殺,而母鰻沒有這么好的運氣,被黃帝所殺。”
“那又如何?”蛇侯體內又有觸角從體內探出,在青衣身上留連。
月娘道:“太子這些年,美人環繞,卻只享受美人們口和手服務,卻從來不當真與那些美人行歡,太子真當月娘不知為何?”
蛇侯細挑的眉,微微一揚,“說來聽聽。”
“因為你與妖鰻共用一個身體,妖鰻不采陰補陽,就不能恢復元氣,就得乖乖地被太子所用。可是如果它嘗到美人的味道,只怕就不會再這么聽話。”
蛇侯看了月娘一陣,才慢慢開口,“這些,你從哪里得知?”
月娘道:“太子忘了,姬家懂得最多的就是奇門異術,雖然未必自己會,但這點見識,卻是有的。”
蛇侯又看了她一陣,忽地點頭,“你說的都不錯,不過你忘了一點,青衣是白虎,至陰至寒,我體內鰻兒就算與我一同分享了她,它不過是同我一起舒服一回,至于其他,它就奢望不到了。”
月娘慢慢走到蛇侯身邊,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聲道:“未必。”
蛇侯對月娘的話,并不相信,但仍下意識地分神沉思。
月娘揪準時機,突然飛快地抱住蛇侯。
蛇侯吃了一驚,正要摔開月娘,突然身上的千年蛇鰻飛快地纏向月娘,緊得令他無法將她推開,大聲呵斥,“放開。”
妖鰻對蛇侯的話不理不顧不受蛇侯控制地撕去月娘身下褥褲,向她腿間探去。
蛇侯大怒,瞪了月娘與青衣有幾分相似的面龐一會兒,冷哼了一聲“淫婦,想要么,我就成全你,就算讓你們母女二人服侍我,我也受得起。”
猛地將月娘壓抵上身邊石壁。
青衣被母親的舉動驚得呆了,直到見蛇侯欲對母親不軌,才醒過神來偏偏手腳被縛,無法動彈,急得眼淚在眼里打轉,“禽獸,放開我娘。”
蛇侯聽見青衣的聲音,即時清醒,將月娘一推,狠狠地煽了月娘一耳光“險些上了你這淫婦的當。”
如果他要了月娘,就算能強迫青衣承歡于他身上,但她的心他卻再也得不到。
他對男女之事極為隨性,但他不能忍受青衣與他離心。
月娘嘴角滲出血絲,卻笑了,苦澀中卻有一絲將看到勝利的喜悅。
蛇侯皺了皺眉,喝令妖鰻抽身,但不知為何,那妖鰻沾了月娘的身,卻完全不再聽他的話,反而將月娘纏緊,直直撞進她的身子。
蛇侯這才察覺不妙-掀起月娘裙子,只見另有兩條嬌小的觸角與妖鰻抵死纏綿,很快交合在一起。
他臉色大變,飛快地掐住月娘的喉嚨,“你哪來的母鰻?”
月娘平靜地看著蛇侯,笑而不語任體內的母鰻與蛇侯體內妖鰻交 這些年,蛇侯就算失敗,也只是鎮定地隱退,從來沒有過害怕,等尋到機會,再做第二次出擊。
但這一剎,他妖異的眸子里掩不住慌亂,揮掌斷去妖鰻觸角,但妖鰻隨斬隨長,怎么也繼不去,仍與母鰻糾纏不清。
吸食到毒鰻的精血,被壓制著的妖鰻極快的速度成長,快到蛇侯無法控制,用力掐住月娘的喉嚨,“你瘋了,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月娘平靜微笑道:“不過是月娘和太子同歸于盡。”
妖鰻可以采陰補陽來恢復,她體內的千年雌鰻不但能一夜間讓妖鰻恢復,更能讓它比以前更強上百倍,等它吸飽喝足,就會反噬令蛇侯魂飛魄散。
孽是她做下的,也就由她來做個了結。
蛇侯倒抽了口冷氣,這婦人當真瘋了,森森道:“你是想姬家陪你一起葬送?”
世間所有一切都逃不出乾坤鏡,父君自會從乾坤鏡中得知一切,他死了,父君豈能放過姬家。
“姬家?”月娘盯著蛇侯看了一會兒,突然揚聲笑了起來,聲音帶著濃濃得嘲諷,“我這姬家舍棄了自己的愛情,舍棄了女兒,為了姬家,我為你做了那么多昧良以的事,只求我死后,姬家能看在我為姬家做了這許多的份上,給平安一個容身之地,可是姬家如何對我們母女?為了讓我嫁你父君為妾,迫我墜去腹中孩兒,我以死相逼,才允我藏于烏山之中生下孩子。我真為以他們就此放過了我腹中胎兒,他們竟喪心病狂地給我種下盅毒,讓我的孩子就算生下,也無法存活,從此斷了我所有想頭。”
這些,蛇侯不知,微微在蹙眉,“你生下來就注定將會我父君的姬妾,你不守婦道,與他人懷上孩子,就憑著這欺君一條,也是受不起,這么對你,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月娘嘴角嘲諷又濃了幾分,淚在月娘眼里滑下,“哪個女子不該有自己的愛情,不能自己愛慕的男子,為什么要打娘胎生下來,就得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為妾,而且那個男人老過自己的爺爺。如果太子想追求自己的情愛,為何不肯認同你爹娘為你定下的婚事,非要揪著青衣不放?”
蛇侯冷哼,放開卡在月娘喉嚨上的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從來不會可憐誰。
他為一個‘情,字墜身為魔,月娘又何嘗不是為了個‘情,字變成如今這般。
青衣幽幽開口,“我爹是誰?”聲音很輕,但足以讓月娘聽見。
月娘對生死,對天地間不公的嘲諷笑聲嘎然而止,過了會兒才道:“我不知道他是誰。”
青衣淡淡道:“娘是怕玉帝知道他是誰,去為難他,所以不肯讓所有人知道,他是誰,是么?”
月娘笑得漲紅的臉瞬間轉白。
青衣嘆了口氣道:“我做女兒的,難道也不能知道我爹是誰?他做為人父,難道就不該有點擔當?如果他不敢,或都不愿擔當你何必如此?”軟弱到一個躲在人后,讓一個女人單薄的肩膀承擔一切的男人,不值得母親如此。
淚又再涌上月娘的眼,用力搖氣,“平安,你不能這樣說你爹,他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是······是……是娘乘他身中媚毒,人事不知道的時候勾引了他,他根本不知道我們娘倆的存在,你要恨,就恨娘吧,都是娘不好……是娘對不起你和肖華……”
青衣深吸了口氣,痛苦地閉上了眼,不知什么樣的男人能讓母親死也要護著。
門口傳來一聲嘆息,“癡人,這是何苦?”
外頭尸群橫行居然會有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門口,三人同時吃了一驚,向門口看去,而那聲音入耳,月娘更是渾身一震。
楚國公衣衫襤褸的單薄人影在門口現身,一身半舊袍子血跡斑斑。
“爹!”青衣驚叫出聲,父親不是應該隨著人馬前往燕京,而且外頭群尸橫行,他父親眼睛不好,怎么能避開群尸尋到這里?
目光落在父親肩膀上衣裳被撕破一大塊,露出里頭皮包骨的肩膀,肩膀上咬痕清晰可見,而身上其他地方破衫處,也能看見多處抓痕與咬痕。
心頭堵痛,淚瞬間涌上滾滾落下,“爹爹。”
月娘與他離別不過是三年光景,他健壯的身份竟瘦成這般,頭白盡白,老了不止十歲。
但不知為什么,這蒼老瘦弱的身體,竟象是隱藏著一股將要破繭而出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將軍······”月娘喉間哽澀,隨即想到自己衣衫不整,從她身體里探出的雌鰻還與蛇侯身上妖鰻抵死相纏,臉色驟變,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雖然愛慕著那個人,但那個人高高在上,她只能深深隱藏在以底最深處,即便是被他淫污,都不敢認為是他玷污了自己,而是自己配不上他,甚至連那一夜的刺以纏綿,都不敢回想,覺得就是想想,都是對那人的不敬。
為了保存與他的骨肉,她可以不惜一切,可以對不起所有人,哪怕是被世人唾棄。
過去,她打算,等要嫁玉帝的日子到了,就尋個機會死去,那樣姬家不會被她所累,而她也不用嫁一個不愛的人。
但有了青衣,她為了保全青衣,只能乖乖得嫁過去,安安分分地做好一個姬妾的職責。
后來玉帝太子愛上青衣,雖然他被家族定下太子妃,但他向她承諾,封青衣為平妃,不要后宮三千,只要青衣一個,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肖華的家族容不下青衣,而肖華體內朔月注定不能與青衣完滿,肖華一但被朔月反噬,天族更不會放過青衣,她明知這么做,會傷了肖華,但也只有這么做,才能保住女兒。
玉帝太子雖然放蕩不羈,但她知道那是他心里無人,他一但愛了,就即便是天地動,他的心也不會動搖,青衣有他護著寵著,定能一生太平,所以她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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