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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歡歌中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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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久不彈琴的青衣也彈了一曲助興。

  雪狼到這時候,才知道青衣除了架打得好,琴也彈的這樣好。

  帶了半分醉意,晃到她面前,“再過兩年,如果你丈夫再不來尋你,嫁我如何?”

  青衣白了他一眼,抱琴走開。

  一旁照看小龍兒的阿依聽見,手一抖,手中果子滾得老遠,一個眼神一個眼神地遞過去,雪狼睨了她一艱,無知無覺地望著青衣背影,叫道:“又不是要你現在嫁,急著走,做什么?”

  小龍兒拾起果子,舉高來遞還給阿依,阿依仍瞪著雪狼,想也沒想地從小龍兒手中拿過果子,放到嘴邊狠狠地咬了幾口,心里罵道:“豬,皇后,你也敢娶,嫌腦袋太多了,是不?”

  果汁在嘴里化開,甘美清甜,忽然想起什么,低頭,見小龍兒正可憐瓜瓜地瞅著她,這才想起,這果子是要擠汁喂這小家伙的······

  低頭看了看手中被咬得己無全膚的果子,有些難為情地道:“姑姑給莫忘重拿一個更好的。”

  小龍兒委屈地點了點頭,這是阿依姑姑挑了小半柱香時間,才挑出的一個最大最紅的果子,還能去哪里拿更好的?

  阿依也覺得這謊說的太臭,索性叫人搬來整框的果子,盡數倒在地上,任小龍兒自己挑選。

  小龍兒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熱鬮的場面,興奮地手舞足蹈,笑個不停,直到入了夜才在青衣的臂彎里沉沉睡去。

  青衣抱著小龍兒,退出人群,走到一棵大樹下坐下,背靠著樹桿,望著前頭熱鬧的人群,眼底微澀。

  她對上一世的事·記起的越多,顧忌也就越多。

  如果什么都不記得,真如他所說,一同笑看風云·是否可以象他們一樣手拉著手,在草原上跳舞?

  有風拂過,她將小龍兒抱得緊些,望向遠處明月,仿佛看見他還在書案后專心閱讀的身影。

  她不知,她思念著的那個人,此時正在不遠處的陰暗中靜靜地凝望著她。

  阿依拿著兩個蘋果過來·遞了一個給她,在她身邊坐下,“那嫁衣真漂亮。”

  青衣笑笑,“怎么不去陪賈亮?”

  她已經見過賈亮,賈亮答應她,不將她的任何情況告訴肖華。

  阿依望向被雪狼拉著大碗喝酒的賈亮,眼里露出一抹溫柔,道:“他和雪狼·初八他們喝得正高興,哪里需要我陪。”

  青衣看向阿依微微隆起的小腹,“你懷有身孕·也該早些去休息才是。”

  “今晚這么開心,哪里睡得著。”阿依摸了摸小腹,一臉幸福,咬了一口蘋果又看穿著嫁衣難得文靜的二月,“你明明是愛那個人的,賈亮說那個人心里也只有你,為什么不回去呢?”

  青衣低頭看著懷中小龍兒紅樸樸的小臉,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阿依奇怪地看了青衣一眼,忙坐直了身子,“什么故事?”

  青衣停了一會兒·才幽幽開口,講了一個很久以前的故事,也是她在離開肖華后才想起的往事。

  當年有一個叫月娥的仙娥愛慕一個地位很高的仙人,那仙人不但地址高,還是他們族人的死對頭,于是月娥雖然愛慕那位仙人·卻不敢讓人任何知道。

  有一次,月娥無意中救了身受重傷,又被下了媚毒的那位仙人,仙人模糊中占了她的身子。

  那仙子泄了毒醒來,沒發現躲在不遠處石頭堆后面的她,帶傷離去。

  月娥是從小就被家族選出,送給玉帝為侍妾的姑娘,她失身的事,如果被人知道,連帶著家族也會受罰,所以她將這事偷偷地瞞下。

  不料,不久后,她竟懷上了身孕,她就是想瞞瞞不下去了。

  自小就被內定成為玉帝女人的人壞了身子,真是天大的禍事。

  如果換一個人,倒也罷了,悄悄瞞著另選一人送去便是。

  偏偏三個月前玉帝前來喝酒,他們為了討好玉帝,提前讓月娥出臺獻舞,被玉帝一眼看中,只不過那時玉帝才死了丈人,如果這時納妾,定會讓妻子震怒,所以只好暫時壓下,等妻子孝期滿了再接上九重天。

  如今誰不犯戒,偏偏她犯了戒,族中長者勃然大怒,只恨不得將月娥打個魂飛魄散。

  但殺了月娥,同樣無法向玉帝交待,便相商打掉月娥腹中胎兒,瞞天過海。

  哪知平時柔順的月娥得知要打掉她腹中胎兒,以死相挾,如果他們敢動她腹中胎兒,就抬著她的尸體去見玉帝。

  長者無賴,只得與她談下條件,允她偷偷生下孩兒,便這孩子生下后,她就得乖乖嫁給玉帝,而這孩子的事,絕不許告訴任何人。

  月娥知道這是族中長者最后的底線。

  為了避人耳目,她被送入荒無人煙的巫山。

  巫山是天地間最有靈氣的地方之一,月娥只道是族中長老憐惜,心里感激。

  她卻不知,在她離開前,被族長下了噬心盅,盅蟲會進入月娥腹中胎兒身體,不會對月娥有害,但胎兒生下后,卻會被噬心盅吞食心臟,活不過三歲,到時孩子死了,月娥自然也就死了這條心。

  而山中靈氣雖然可以助長一切靈物,卻也可以助長孩子心臟里的噬心盅,噬心盅越強大,需要吃的東也就更多,孩子自然也死得更快。

  他們天算,地算,卻沒算到,那山里有一條虺。

  月娥難產,那條虺采來朱果,救了她們母女,同時發現嬰孩體內藏著的噬心盅。

  青衣說到這里,幽幽地嘆了口氣,他與她夫妻多年,怕她難過,從來不曾告訴過她噬心盅的事,如果不是那晚他怒到極點,失了常態,說那句對她而言,處處視她為棋子的族人親,而與她血脈相生的丈夫和孩子兒卻不親。

  她還不能利用天眼在他心里看見這么一樁惡事。

  阿依見她停下,急問道:“那條虺發現了嬰孩身體里的噬心盅后,怎么樣了?”

  青衣看了阿依一眼,輕舔了舔,發干的唇,喉間也是澀得難受,“后來……”

  噬心盅是極邪惡的盅蟲,只有另一種很奇特的盅蟲的雌盅可以吞食噬心盅,將其除去。

  于是虺去尋來那種盅,將雌盅種進嬰孩體內。

  要沉睡的雌盅醒來,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將雄盅種進另一個宿體里,雄盅自會將雌盅喚醒。

  于是虺把雄盅種在了自己體內。

  因為這種雄盅霸道,不是誰都能將它降服。

  其實體內多這么一條盅蟲,只要能降服它,對身體不會有任何壞處,反而可以更好的吸收天地靈氣,無論是人還是仙,哪怕是妖魔鬼怪,有靈氣的話,都會比常人學東西學得更快,更好。

  所以,她很小,就能彈得一手好琴。

  而虺又是極愛聽她彈琴的。

  這本是極好的事。

  可是天地間哪有完美的事。

  這盅雖好,但卻有一點不好,就是擁有雌雄盅的兩個宿體不能有情,一但有情,就會喚醒雌雄盅之間天生的情愫。

  一到朔月,雄盅就會躁動,會特別的渴望得到雌盅。

  動了情的雄盅躁動,讓宿體比服下天地間最猛的媚藥,還要難以忍耐。

  虺在自己體內種下雄盅的時候,一定不會想到,有一天,他會愛上那個嬰孩子,并娶她為妻。

  自那以后,每個月的朔月都是他最難熬的日子。

  青衣抬頭望向天空明月,仿佛被他緊緊摟在懷里,他滾燙的身體緊貼著她,耳邊是他粗促難耐的鼻息聲,“青青,就一次,就這一次。”

  她死死地抵著他的胸脯,拼命搖頭,“過了今夜,任你胡為。”

  可是他仍是緊緊地纏了上來,他的力氣大得出奇,任她怎么掙扎,那些氣力卻如石沉大海,絲毫不起作用,被他強硬地分了的腿,硬硬地便要抵入。

  她無奈,順手抄起身邊瓷枕,重重在敲在他頭上,鮮紅的血從他發間迅速流下,他抬眼起來看了她一眼,嘴角噙了一絲極淺的笑失去知覺,重重在跌伏在她身上。

  她心疼得落淚,仔細地給他包扎了傷口,將他緊緊抱在懷里坐到天光。

  那時,她問過他,為什么要在他們體內種下這樣邪惡的盅,他只說,她兒時太弱,不種下這盅,他怕她活不長久。

  青衣想到這里,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笑意,哪里是活不長久,是根本活不了。

  阿依已經成親,對男女之事也非陌生,聽著這些男女之事,雖然也有些臉紅,但仍忍不住好奇道:“既然這么想,給他不就好?”在她看來,既然二人相愛,而他又肯娶她,又有什么不能給他的。

  青衣嘆道:“她又何嘗不想?只是她不能。”

  阿依迷糊了,“為什么不能?”

  青衣道:“雄盅沒有嘗過雌盅的味道,雖然躁動,但終究只是這么一夜。”

  “那如果給了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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