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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讓人頭痛的小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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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雙倍,所有人的粉紅票都兇猛直上,姑娘們手上有票的,一定要幫我挺住啊。這是二更,姑娘們別看漏了章節。)

  初八說,曾聽錦娘說過,要等月荷來癸水,才可以正式與蛇夫圓房,蛇夫才可以真正開始制造毒瘴。

  所以他們被放在這里,主要是的目的就是撫養月荷。

  平陽侯把雪狼族安置在這里,離他們太近,容易發現他們的秘密,所以才會刺殺陳皇,并故意露出行蹤,引來陳太子。

  得用陳太子屠殺雪狼族。

  一箭雙雕,既可以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也可以調撥陳燕二國的關系。

  因而,大巫師極少與這邊聯系。

  蛇國被滅,大巫師已經是驚弓之鳥,行事極為隱蔽。

  所以要查大巫師的行蹤并不容易。

  橫豎青衣打定主意,放長線釣大魚,也就讓初八他們安心住下,如同正常人一樣生活,可以娶妻生子的就娶妻生子。

  肖華這一去,當真再不曾有消息,不曾返回來尋過青衣母子。

  青衣暗里戲笑,肖華難得糊涂,但心底又總有些隱隱的失望。

  阿依已經與賈亮成親,搬去了流化城。

  流化城到雪狼族,騎馬也就大半個時辰。

  雪狼族的女子不象中土婦人,需呀深居內閣。

  賈亮喜歡無拘無束,如同鳥兒的阿依,也就入鄉隨俗,任由阿依想回娘家就回娘家。

  遇上他不用守城的時候,還會陪同阿依回來,與雪狼和初八他們喝上幾杯。

  雪狼族上百戶人家,賈亮陪夫人回來,自然不會‘注意’到住在角落的青衣。

  楚國公的身體果然如肖華所說,一日差過一日,正在青衣漸漸絕望之時,阿依從流化城回來,帶來幾盒上好的藥膏,說是常州進貢的,夸下海口,可以治百病。

  肖華懂醫,自然不信什么可以治百主見,但看過藥膏后,說雖然不能去百病,卻可以讓人益受延年,他體恤賈亮遠離京城,所以派人快馬加鞭地送來,賞給賈亮。

  但賈亮身強體壯,哪需要這些,所以就拿來送給楚國公。

  青衣同樣不相信世上有治百病的東西,但楚國公現在的身體狀態極為不好,附近的大夫都無能為力。

  早有肖華的話在前,楚國公反而看得通透,并不以為然。

  但青衣卻哪豈放棄,既然肖華說可以益受延年,總是好的,也不推辭,照著阿依所說的用法給父親服用。

  不料,服用了一段時間,楚國公的身體竟然當真好了許多。

  每次在楚國公的藥膏快所剩不多時,阿依就會送來新鮮的藥膏,如此幾次,青衣就算是傻的也看出這里面的貓膩。

  但阿依一口咬定,說是她見楚國公服用后效果好,求著賈亮去向肖華要的。

  肖華是君,賈亮是臣,哪有臣一直追著君要東西的?

  把玩著細致的藥膏瓶,嘴角泛起一絲淺淺笑意,低聲自語道:“你這么做,是為了三年之約么?”

  他果然是認出她的。

  他曾許了她三年時間,所以既便認出,卻不糾纏。

  這樣也好,起碼這段時間,她可以安心在此。

  月荷從外頭慌慌張張地進來“姑姑,莫忘把巴根打了。”巴根是骨打的兒子。

  青衣頭痛得捂了捂額頭,將藥膏收好,風風火火地出去。

  遠遠見莫忘坐在地上,很專心地啃著一只小藏獒,小藏獒被他咬得哼哼唧唧,不住扭動小身子,試圖逃出他的小魔爪,可是任它怎么掙扎,就是被他牢牢抱在懷里。

  六七個從林子里出來的正津津有味地聽初八‘講故事’。

  “巴根撲過來,我們莫忘往旁邊一讓,再回身往他屁股上一推,巴根就跌了個狗吃屎,把才長出來的牙磕掉一個……”初八一邊說,一邊比劃,好象說的不是還不會走路的娃娃,而是兩個武林高手比拼。

  說到這里,還不忘撅了屁股學巴根跌了個狗吃屎。

  青衣好氣又好笑,上前一腳踹在初八撅著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踹出個狗吃屎。

  初八爬起,張口就罵“哪個兔崽子……”

  青衣陡然提高噪門喊道:“初八。”

  初八聽見青衣的聲音,忙回頭,見青衣黑著臉,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姑奶奶,這么大噪門,也不怕嚇著莫忘。”

  青衣翻了個白眼,如果這么吼一噪門就能嚇著這小霸王,她也就省心了。

  小龍兒聽見母親的聲音,棄了小藏獒,向青衣爬過來。

  小藏獒即時跳起,遠遠地躲開。

  胖乎乎的小胳膊抱著青衣的腿,仰頭看她,咬著嘴皮,笑得挺靦腆,一派無辜。

  青衣看著小龍兒興奮的紅樸樸的小臉,眼皮直跳,耐著性子摸了摸小龍兒的頭“莫忘乖,自己去玩,娘和初八叔叔有話說。”

  小龍兒也不死纏青衣,乖巧地放開青衣,爬著去追小藏獒,他爬的速度很快,但終究是追不上小藏獒的,小蛟兒從他手臂上滑下來,跑到前頭,橫在小藏獒腳前將它絆了一個跟頭。小龍兒乘機撲上,一把將小藏獒牢牢抱住,壓在身下,嘻嘻哈哈地就去啃它的耳朵尖,小藏獒委屈地哼哼嘰嘰,不住掙扎。

  初八打了個哆嗦,同情了一下小藏獒,耳邊傳來青衣陰陽怪氣的聲音“初八。”

  初八脖子一僵,定神慢慢轉身,堆了一臉的笑“姑奶奶有什么吩咐?”

  青衣無視他的笑面虎模樣,哼了一聲“你又帶了莫忘去跟巴根打架?”

  初八忙把頭搖成了波浪鼓“絕對沒有,是巴圖聽說巴根打不過莫忘,不服氣,就帶了巴根來和莫忘打過。有人家是是想比試,我沒有理由攔著,是不?”

  青衣的頭更痛,她這個兒子天生好動好打架,再加初八的縱容,小龍兒會爬也不過一個來月,卻把雪狼族里會爬會走,但走得還算太利索的小孩子打了個遍,巴根更是不知被他打過幾回。

  天天有人上門告狀討公道。

  但只得七個來月大的孩子,你能跟他談出個什么道理?

  責備他不乖,他反而當你在逗他玩,自動認為,打了架,母親就會陪他說話玩耍,往后打架也就越加的賣力。

  小龍兒不懂事也就罷了,還有一個不懂事的初八,青衣上前抱起仍在欺負小藏獒的小龍兒,輕飄飄地睨了初八一眼,道:“看來,這半年,你過得實在是閑了些。”

  初八干笑,這半年確實是他這輩子過得最空閑的日子,除了出去打探消息,便是帶帶小龍兒,雪狼族的人都很友善,他手癢想打場架都尋不到人,雖然可以和雪狼切磋,但終究是假打,凡事留著幾分力,不能盡興。

  無意中發現小龍兒酷愛打架,而且打得很好,閑得起霉灰的心頓時活了,礙著青衣的臉色,不敢主動把小龍兒抱出去,主動打人家,但人家送上門,他自然是來者不拒,不但不拒,反而想方設法將人家留下,讓小龍兒打個盡興,他也看個痛快。

  青衣手指撫過小龍兒白嫩嫩的面龐“既然閑著,一會兒骨打來了,由你對付。”

  骨打生下孩子,黑鷹對孩子倒是承認的,幾次派人來表示要接巴根走,但說什么也不肯要骨打,骨打心灰意冷,一反過去冷艷高貴,改走潑辣路線,誰動她兒子,她跟誰拼命,這一改,竟比過往的冷艷高貴更加入骨三分,罵街打滾無不爐火純青,誰見著都怕。

  初八一想到骨打上門討公道的潑婦樣,頭皮就開始發麻,與潑婦對罵,簡直有損形象。

  周圍同僚轟地笑出聲,有人上前拍拍初八的肩膀“兄弟你自求多福。”

  初八突然拽住其中一個“二月,你救救我吧,幫我打發了骨打,我給你暖床。”

  二月在生死門時便是初八的性伴侶,但死生門的規矩,只能有性,不能有情,所以二人的關系也就停在了彼此發泄上。

  如今二人自由了,身為女人的二月自然想有個家,可是初八卻覺得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點事,想了,就擠一堆,完事了自各飛,無約無束,自由自在。

  二月殺人挺利索,跟初八上床也挺痛快,但要她主動向男人示愛,卻終究臉皮薄了些,一直等著初八開口,偏偏初八一天到晚跟猴子似的,便是不覺悟,漸漸地也惱了,連床也不許初八上,心想初八上不了她的床,總會醒悟,哪知初八竟又迷上了縱莫忘打架。

  別說她不讓他上床,就是想他上床,也尋不他的人,心里氣苦。

  好不容易見初八有個吃鱉的機會,心里正痛快,哪里肯幫他,把他的手一摔“滾,自己拉的屎,自己擦。”

  初八眼珠子一轉“你不幫我,我只有去給骨打暖床來滅她心頭火。”

  二月怒道:“你只要不嫌她口臭,盡管去給她鬼混便是。”

  初八搔了搔頭“她罵人是兇,但未必口臭的。”

  二月氣得臉青“那你去啊,去啊。”

  初八被她迫得一步步后退,見左右都在看他笑話,突然覺得很沒面子,挺了挺胸脯“我這就去。”硬著頭皮轉身。

  身后傳來二月陰冷的聲音“以后你再敢爬上姑奶奶我的床,我打斷你的肉腸喂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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