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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因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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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外出殺了敵,便會急急回趕,絲毫不在外耽擱。

  每當這時,她總會在家做好飯菜等他歸來。

  今天明知他未必會再吃她做下的飯菜,卻仍是備下了。

  他對她心存怨恨,卻仍毫不耽擱的回來,讓她感覺意外,同時又在意料之中。

  應龍視線落在青衣的手上,青衣放開他的手,端起涼了的菜肴“我去熱熱。”

  應龍望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眸子微澀,這時小龍兒醒來,睜開一雙烏亮的眼,轉頭過來,瞧見風塵樸樸的父親,‘咯咯’一笑,蹬著肉乎乎的小胖腳,手舞足蹈地要他抱。

  應龍眸子里凝著的寒冰慢慢融化。

  上前將小龍兒抱起,懷中肉肉的小身子,柔軟無助,他冷硬的心剎時間軟了下去,顧不上滿面的風塵,湊上前去在小兒龍圓嘟嘟的可愛面頰上親了親。

  小龍兒吡了嘴呵呵地笑出聲,摟了他的脖子,去啃他的臉。

  壓在他心里,令他透不過氣的郁積瞬間消散,只剩下滿滿地憐愛。

  沒一會兒功夫,青衣轉來,重新擺布好熱騰騰的菜肴,盡是他喜愛的,就如同過去。

  青衣默默將身邊酒杯斟滿,將他懷里的小龍兒接了過去,抱在懷里低聲地哄著。

  他睨了她良久,最終是坐了下來,端起面前青瓷杯。

  他平時并不好酒,但血戰之后卻總會喝上一些,他酒量極好,極少會醉,那一晚卻醉了。

  青衣將熟睡的小龍兒放回搖籃,扶起醉趴在桌邊的夫君,送他上榻,坐在榻邊,靜靜地凝視著這個她愛極的男人。

  他眉眼如同濃墨描繪出來,而微抿的唇顏色卻是極淡,淡得讓人心疼,俊逸的面龐比她上回見著,又消瘦了許多,心里不由得一陣苦澀。

  他是極難醉的人,如果不是壓抑得緊了,如何能只喝這些就醉成這般。

  伸了手想去撫摸他墨染般的眉,剛剛觸到那細滑柔順的毛發,卻象被燙了手一般回縮。

  他濃密的長睫一顫,睜了開來,醉眼朦朧中看見眼前的白皙小手,一把抓住“你為何回來?”聲音嘶啞沉痛。

  青衣不答。

  他兀然一笑“你是怕我去殺了你的新夫君?”

  青衣默然,半晌才道:“我沒能嫁他。”

  他嘴角浮上一絲譏誚“是啊,是我攪和了你的大好婚事。”

  青衣輕咬了咬唇,突然俯下身,將他抱緊。

  他身子一僵,伸手要推,他握著她單薄肩膀的手停住,她身子本就嬌弱,這會兒越發的單薄,憐惜之意油然而生,然想到她的絕情,想到她不顧他們夫妻之情,披上他人為她備下的嫁衣,即便是再多的鮮血也沒有那紅刺眼,怒意陡然而生,手上使力。

  青衣將他抱得更緊,不容他將她推開,在他耳邊輕聲道:“隨你怎么惱,我不會再離開。”

  他欲推開她的手停住,側臉向她看去,她柔軟的唇瓣滑過他的面頰,在他唇上輕輕一咬,覆了下來,滿口的幽香。

  她吮著他的唇角,低道:“我對不住你,你自然惱我,但我真不會再離開你和諾諾。”

  他握著她肩膀的手驀地滑下,環過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目微微發紅“世間怎么能有你這樣狠心的女人?你母親生你固然親,但與你自小就相依為命的我就不親?你不舍得那些八桿子打不到一處的親親威威,就舍得我們親親血脈諾諾?”

  青衣垂眼,無法,也不愿回辯,只是將他緊緊摟著。

  她知他心高氣傲,知他無忌天地,當真怒了,能不顧一切。

  他能逆天,但她豈能讓他逆天而行,激怒眾神。

  她不敢告訴他,她是母親與黃帝的私生女,而玉帝太子不知從何處得知。

  如果她不從玉帝太子,玉帝太子將這事捅了出去,玉帝和黃帝一但知道,勢必殺他們母女遮丑。

  他再是勇猛,豈能敵得過玉帝和黃帝聯手。

  再說他的父君又豈能容他因為她,同時與黃帝和玉帝為敵?

  如果他執意護她,天地間再難有他容身之處。

  要想讓他脫身,只能與他徹底刮去任何關系。

  她的沉默讓他越加著惱,挑開她的衣襟,握住她一邊細膩如脂的嬌乳,微一用力,她痛得一往后一縮,卻被他牢牢摁住,單手熟練得褪了她身上衣物,生生地擠了進去,抵著她不動。

  他看過她微微蹙起的眉頭,望進她的眼,過了好一會兒,才低頭下去,輕吻向她的眼,順著鼻梁下移,覆上她的唇。

  這是她結發的妻子,卻背棄她,投入他人懷抱的女人,她傷他至深,他卻放不開她。

  酒意上沖,他頭昏腦漲,欲望卻越加高漲,難以忍耐,略略撐起身,緩緩而動。

  心里只有一個想念,她說:她不再離開他。

  直到天邊響起雞啼,他等那淋漓盡致的快意褪去,才疲憊地趴俯在她身上,她身上早已經濕汗淋淋,疲軟得連一根手指也不肯動彈。

  不管再累,她也是愛極在他身下承歡的,這是他們離心后,第一次這樣毫無保留地向她索取和給予。

  轉頭看他,才發現,原來他竟一直睜著眼看著她。

  他們夫妻已經有了諾諾,她卻沒來由得臉上微微一熱,想著這一夜的極盡纏綿,羞澀地垂下眼瞼。

  他驀地收緊手臂,將她完全被壓覆在自己身下,唇幾乎貼上她的唇,她能感覺到他徹底釋放后急促炙熱的呼吸。

  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摸摸自己汗濕的面龐“我臉上有什么么?”

  他不答反問:“你說的可當真?”

  她長睫輕輕一顫“嗯”了一聲。

  她之前毫無抵觸和保留的糾綿讓他再無他想,唇覆上來,吻住她,是以往的溫柔。

  他信了她。

  綿長的溫存,他終于滿足地攬著他閉上了眼。

  這次除妖十當棘手,他花了三天三夜才將其打散魂魄,再不能為害,快馬加鞭地回來,又是一夜淋漓盡致的歡愛,耗盡了所有力氣,他真的累了。

  青衣眼角余光掃過他擱在一旁的闊劍,摟住他的脖子“你的法器毀了,如果玉帝太子尋來,該如何是好?”

  我們這里離雅安蘆縣直徑距離相當近(不知有沒有一百公里。)所以蘆縣地震,我們這里震蕩也很厲害,住我們樓上的朋友被晃得站不住腳,昨天到外面躲了一天的余震,晚上快九點才回家,因為地震,大多人都在外面躲難,很吵,寶寶無法睡覺,一天下來,十分辛苦。

  回來后,本來想再碼一章的,給寶寶喂奶洗澡,折騰到十點后,實在累得心力疲憊,最終沒能更上。

  先更一些,如果今天余震不厲害,不用出去的話,會接著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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