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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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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親們別看漏了前面一章。)

  青衣突然間覺得,他象是一只貓,而自己是被玩耍于貓爪下的老鼠,任她怎么逃,怎么跑,都只是他手間的一個玩物。

  這一覺悟,讓她既氣憤,又不甘。

  然此時,與他打些口頭仗,又有什么意義?

  她心系著眼皮下的這場宮變,因為這場宮變,決定著上官家的命運,也決定著,她母女二人何去何從。

  狠狠地瞪了肖華一眼,返身下山,爬回她的小樹屋,重抱了那壇酒。

  青衣剛含了一口酒到口中,腰上一緊,被肖華橫臂來緊緊攬住,她想一掌將他拍飛,卻被他箍得緊緊地,動彈不得。

  他的頭突然一低,唇壓上她的唇,生生分了她口中一半烈酒,才放開她,舔去唇上沾上的酒滴。

  青衣望著他被酒打濕的艷紅唇瓣,喉間不自覺得發干。

  然緊接著滾上來的怒氣灼痛了她的心肺。

  他騙她,瞞她,欺她也就算了,還想對她任意輕薄?

  真當如今的她還是被他要挾進平陽府的十一?

  一手仍抱著酒壇,另一只手一轉,鳳雪綾已經纏上他的頸項,只要她手上用力,就能絞斷他的脖子。

  他猶如不知自己處境一般,仍自唇輕貼著她的耳低笑道:“我雖然喜歡你的兇悍,但也不用遷就我到二人纏綿之時也擺出這般模樣。”

  青衣被他氣得小手發抖,真想收手勒斷他的咽喉。

  臉色剛冷,卻見他收了謔戲,“楚國公想要保得軍權,只有一條路。”

  青衣情不自禁地問道:“哪條路?”

  “出征。”他薄唇輕碰。唇邊帶了些冷。

  青衣輕噓了口氣,他說的不錯。父親不想任人擺布,真只有這條路了。

  他攬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我也要走了,你少喝些,省得醉來被人抬了去喂狼,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青衣撇嘴,不屑冷笑。

  世間除了他這頭狐貍狼,還有誰能把她抬了去?

  腰上一輕,并沒看見他怎么動作,他已經脫出被她纏緊的鳳雪綾。站在了樹屋外。深看了她一眼,飄然離去。

  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氣她,就氣她。想輕薄她,她就被他輕薄去了,越想越氣,舉了手中酒壇向他背影砸去。

  他去的已遠,酒壇子自然是砸不到他身上,砸在落葉遮覆著的一塊尖石上,‘哐’地一聲響,砸得稀爛。

  肖華聽到動靜,并不回頭。只是傳來他一聲戲謔的輕笑,青衣這氣越加不知打哪兒出了。

  這夜,她宿在樹屋。

  睡到半夜,忽然被硝煙嗆得一陣咳嗽。

  睜開眼,發現自己一身大紅喜服,本是該端莊穩重的裝扮。卻頭發散亂,臉上沾了不少泥塵草碎,狼狽不堪地連跌帶爬地向前急趕。

  她顧不上自己這副詭異的裝束,心里只有一個信念,再快些,再快些,如果晚了,夫君再不能活。

  然,任她再怎么急,再怎么趕,到了地方,硝煙漫布中,見他高大的身影,如殘葉般從天上墜下,血染紅了身上的銀亮鎧甲。

  她慘呼了聲,“不。”,飛撲上去,想接住他,他卻擦著她的指尖,直直地墜了下去。

  聽上頭有聲音道:“應該就在這下面,找到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青衣心魂俱散,顧不得上頭來人,跌滾著向下追去,翻開重重疊疊的尸身,終于瞧見了那熟悉的英俊面龐。

  只是這時的他,雙目緊閉,一張臉更是煞白無色,再不象平日那般暖如溫玉,一言一語都能讓她打心眼地想笑。

  青衣手指打著顫,摸向他的心口,那時還有一絲熱氣,她長噓了口氣,淚奪眶而出,他還活著。

  上頭搜查的人聲越來越近。

  她不敢耽擱,將他從死人堆里拽了出來,背了起來。

  他長得極高大,而她本是身材纖細的,用盡了力氣,才能勉強半背半拖著他前行。

  好不容易出了堆得如同山高的死人堆,腳下一滑,二人一同滾下山坡。

  這下下山倒是快了許多,然山坡腳下斜倒著一支長矛,他這么滾下去,那支矛尖正好刺入他的身體。

  青衣大驚,雙腳在地上用力一蹬,借力追上他翻滾的身子,將他牢牢抱住,眼見到了長柔面前,拼著全力,將他身子一扳。

  長矛險險地擦過他的身體,刺進她的側腰。

  她長吁了一聲,“還好。”總算沒再傷到他。

  咬牙忍痛撥出腰間的矛尖,怕追兵追來,顧不上腰間淌血的傷口,只舔了舔皮開肉裂的手指,重將他高大的身子拽上肩膀,拖拽著躺進只有她和他才知道的一處山洞。

  他傷得很重,到了夜間,就開始發燒,而洞中沒有藥,她只能打來冰冷的山泉水,解開他身上甲衣,一遍又一遍地擦抹著他傷痕累累的身體。

  熱退去,他又開始畏寒,她便解了身上喜服,將他與她緊裹在一起,肉貼著肉地用自己來暖著他。

  反反復復,他的心脈仍是越來越弱,弱得隨時都有可能化風而去。

  她眼里沒有一滴淚,只是緊緊地看著他俊逸的面龐,打定主意,只要他去了,她也就跟了他去,絕不讓他一個人在黃泉路上孤單。

  主意雖定,卻終是不甘,也不信,如野草般,燒了葉子,只留根也能活的他,會就這么死去。

  沾滿已經不知道是誰的血的纖細手指,一點點撫過他碩壯的胸脯,精瘦的腰,再慢慢往下,握了他那處。

  他是極愛與她做那事的,他除了練武殺敵,就是那時候最生龍活虎,仿佛永遠不知疲憊。

  她心中凄苦,手上輕輕重重地揉捏,柔聲道:“夫君,你還有一絲念著我,就睜眼看看我。”

  話落,手中那物卻突地,輕輕動了一動。

  她陡然一震,轉頭看去,見那物竟在掌心中漸漸漲大。

  呼吸赫然停止,激動得險些落下淚來。

  他們雖然已是夫妻,但男女事上,他雖然樂此不疲,異常兇悍,但她卻始終羞澀,不能完全放開。

  這會兒,卻顧不上羞澀,俯下身含去,吮吮舔舔,他的微弱的呼吸漸漸變強,身下那物很快漲如兒臂……過年大家辛苦了,小小肉湯犒勞姑娘們,有票票的親別忘了投一投哦。(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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