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沉睡的青衣長睫突然輕輕一顫。
他的目光隨著手指移下,過了好一會兒,又再看回她被熱氣熏得微微泛紅的面頰。
在她耳上吻下,柔軟的唇在上頭輕輕廝摩一陣,又道:‘這些年,你可有想過我們的孩兒?他還那么小,你也狠得下心丟下。天地間怎么能有你這么無情的妻子,這么狠心的娘親?如今,你棄他,而我又被貶,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天上,你于心何忍?‘
他俊美秀雅的面龐上沒有了平日的溫文暖笑,狹長的眸子里噙著怨恨和痛楚,卻又夾纏著化不去愛戀柔情,聲音低啞苦澀,‘是哦,你已經不記得一切,不記得我,更不記得我們的孩兒……‘
說罷,眸子驀地一冷,‘不記得又如何,你就算不記得過往的所有,你仍是你,無法將你做過的一切抹去。‘
他不指望她能夠聽見回應,但看著她睡得如此沉熟香甜,仍有些氣悶。
她體內蛇毒,遇血就生,根本無法解去。
雖然已經被他控制,不會再有性命之危,但每七七十四九日上,就會發作,發作時毒血攻心,痛不欲生。
除非有他帶有毒皇之毒的身子為她吸毒,以蛇皇之毒化去她體內黑腹蛇之毒。
坑里雜交的黑腹蛇,本是雜配蛇皇的淘汰產品,性子本淫,所以在蛇毒發作時,如果與人交歡,倒可以暫緩鉆心之痛。
他略起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的臉。
輕揉著她胸間的手掌,緩緩而下,剝去她身上濕衣。
尖乳圓臀,盈盈一握的纖腰一點點在他眼前展現,峰頂兩粒嫣紅仿佛兩朵在雪里欲開的紅梅,柔媚誘人,瞧得人喉間干渴。只想含入口中細細品嘗。
而夾緊的修長雙腿隱約可見的一抹淡粉,更讓人瞧著心魂神蕩,只恨不得能長槍直入,一探里頭的甜汁玉露。
他眸色微黯。修長的手指輕落在她似雪堆的豐潤上,輕撫慢揉。他手背肌膚也是白凈如玉,但他終究是練武之人,又是沖鋒陷陣的將軍,長年手握長槍重劍,手心都是老繭.
掌心的粗繭擦過頂端紅蕾,引來她微微輕顫。粗糙有力。
而她雖然在死士訓練營中滾打過來,但仍如尋常女子,身上衣裳向來裹得嚴嚴實實,一身肌膚細膩如脂,在他掌下就越加細軟柔滑。
那手在她平坦的腹部留戀一陣,又在她微冷的雪白玉腿上輕摩良久,才繼續向下探去,停留在那要緊的地方。長指輕輕擠到那溫潤之處,觸到那點火熱柔軟。
她仍在夢睡中,身子仍經不得猛地顫了一下。
他略停了停。便輕按了那點,耐著性子,輕輕揉搓,反復逡巡,摩弄許久。
她身子雖然不動,下頭卻桃津微溢繞濕了他的長指,他眸色微黯,長指試著緩緩入內,徐徐進出。
直令她面頰生紅,呼吸漸重。到得后來竟有不勝之態。
他瞧著她這時動情的模樣,非旦不喜,反而皺了皺眉,道:‘那毒可讓你每每四十九日,便會受一回鉆心之痛。我真想讓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生生地受著,就這么生不如死地輾轉此生。‘
肖華翻身將她壓在青石上。身子緊壓在她身上,彼此之間再沒有一點縫隙,身下硬硬地抵了她那處,雖然恨不得讓她受那七七十四九日的鉆心之痛,來解他心頭之恨,卻不愿她落到人盡可夫的地步。
咬了咬牙,結實有力的長腿,分了她的腿,身子下沉,緩緩進入。
這一世,她還在平陽府時,他們就有過幾夜夫妻之事,但這時進入,仍覺得里頭緊小異常。
饒是他再有定力,都忍得額頭見汗。
他低頭看去,只見她眉頭微皺,身子僵緊,有些不忍,不再動彈。
手掌在她腰間輕輕愛撫摩挲。
青衣雖然神智不清,卻并非全無所知,在他的溫柔愛撫下,慢慢放松下來。
他等她眉頭完全展開,才又慢慢動作。
然他一動,原本被壓制在一角的毒素,重新順著血液流動,穿過心臟,刮心般的痛。
青衣在睡夢中,也痛得不住輕顫。
雖然這一世,他與她的關系如此別扭,但上一世,他們終是曾經恩愛過,他對她的身體極為熟悉。
他明明是恨她的,就算讓她痛不欲生,也消不了他心頭憤怒,但她一痛,卻情不自禁地將她抱緊,‘別怕,有我,別怕,一會兒就好。‘聲音低柔輕憐。
這樣的自己讓他氣悶,憎惡,但看著她擰緊的眉頭,輕嘆了口氣,他叱咤風云,獨獨栽在她的手中。
探手在她身上敏感之處輕輕揉捏。
也不知是不是她昏睡中仍能聽到他的話語,僵直的身體竟漸漸軟了下來。
他在她唇邊親了親,近看著這張讓他想極也恨極的臉,怕自己忍不下心頭壓了許多年的怒意,偏開頭,不再看她,面頰仍輕貼著她的面頰,唇輕含了她的耳垂,身下開始徐徐而動。
每次進出間,都帶著她里頭濕軟柔柔而動,絞得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讓那種的漲痛欲望越加高漲,只狠不得能將她按實了,任他橫沖直闖來泄去腹間邪火。
然不管再怎么惱她,也不管他忍得再怎么辛苦,進出間卻也溫柔至極,唯恐傷了她。
他雖然服下蛇皇的膽,但蛇皇的膽并非當真解毒,而是將他全身的血脈變得可以吸引任天下任意蛇毒,這些毒不但不會傷害他,而且被他所用,讓他的精力較過去越加的充沛。
女子到了他身下,也不會再化為枯骨,卻仍如以前一般欲死欲仙。
青衣被蛇毒所浸,雖然未醒,但身體卻仍會反應,哪抵得他百般的挑弄,那一點點地動作,直撩得她身子如同火燒,欲罷不能,想就此作罷,又想他再進些,再猛些,撩到她體內無法抑制地麻癢。
體內蛇毒被他一點點吸去,神智雖然不得清醒,手腳卻可以動作。
兩條粉臂無力地環上他的后背,而兩條粉腿也交纏在他腿間,不住磨蹭,只恨不得將他整個捺入自己身體。
他呼息一窒,著她呼吸漸緊,而身下雖緊,卻已然濕潤,進出間不再如方才那般緊痛,不再忍,動作漸漸大了起來。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輕搖,里頭那癢不減,反而更甚,唇哆哆嗦嗦中,溢出媚人的呻吟喘息,只扭著身子去迎合他的動作。
他也是被陣陣軟軟快意包覆,微汗涔涔,雙目半瞇,瞧著她這番模樣,更加忍不得,撐起身,將她按緊,再沒了剛才的溫柔纏綿,大開大闔,用力抽送。
排山倒海的快意在青衣身下傳開,直沖大腦,只覺自己飄在云層中,起起伏伏,也不知自己是生還是是死,昏昏然尋不到邊際。
一綹青絲垂落在她肩膀上,隨著他的動作輕掃她肩膀赤裸肌膚,絲絲的癢。
她迷糊中睜眼,看不見頭頂俊顏,只能看見掃拂在她光潔臂膀上的墨黑發絲,和不斷揉蹭著自己艷紅椒乳的結實胸脯。
耳邊是自己和男子交錯的粗喘喘息,熱氣騰騰中看不盡的春意盈然,滿滿的情欲曖昧。
這身體,這聲音……
都是她再熟悉不過,卻又最不愿見到的。
意亂情迷中,她想抬頭看一看頭頂的他,卻被他狠狠地幾個撞擊,直撞得魂飛魄散,恍恍然再提不起一點力氣,環抱在他后背的手,猛地一緊,指甲幾乎摳進他結實的后背,腿間橫沖直撞的快感將她吞噬,腦中一片空白。
眼皮無力地重新合攏,呻吟中溢出兩個字,‘肖華。‘
身上緊壓著她的人突然停下動作,只剩下里頭那物一下一下地漲動,更讓她不能自己,神魂蕩蕩漾漾,仿佛自己置身于輕舟之上,在她身上縱橫的是讓她愛極的俊雅面龐,她分不清是夢是真,將他緊緊纏住,咬著他的肩膀,夢靡低喚,‘蕭郎。‘
她在喚他肖華之時,他便震住,她是在喚他?
他知她此時并不清醒,卻不知她迷糊中喚的是哪個肖華,是楚國公府的肖華,還是她前世夫君,也就是他……肖華……
雖然楚國公府的肖華仍然是他,但那終究不是他本身的面貌,所以既然是讓她動情,他也不能知足。
她喚的是蕭郎,這是他們自行拜過天地,他成為她的夫君,與她偎守在一起時,她對他的稱呼。
一直以為她無情,再加上她已經喝過不知多少次忘川水,突然一聲蕭郎叫軟了他的心,也叫化了他多年的怨惱。
聽到那聲蕭郎,他再無他念,將她的身子分了分,任由自己的欲望肆虐,瘋了般猛進狠出。
將這些年壓抑著的所有的情和欲,恨和愛盡數撞過她身體最深處,身體輕顫,久久方休。
疲軟地俯下身,沉甸甸地壓覆在她溫軟的身子上,即便上方有熱水淋身,渾身上下仍是無處不汗,緊緊相交的腿間更是滑膩濕糯,昭示著二人最親密的結合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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