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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羞人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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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府里府外鬧得如何不可開鍋,身為當事人的青衣卻毫不在意。

  她唯一好奇的就是肖華怎么知道這樁婚事要泡湯。

  都說府中藏書最多的地方,是肖華的‘暮苑’,青衣既想從肖華那兒知道答案,又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關于封禁血脈和蛟龍的書籍。

  大清早就朝著肖華的‘暮苑’去了。

  沒想到,府中正亂著,管著府中各種事務的肖華卻去了游湖,沒能見著。

  照著肖華的話說,他管管府中雜事倒是可以,但涉及朝中大臣,他一個百姓白丁就不好參于。

  青衣暗罵了聲狐貍,比泥鰍還滑。

  讓人引著去了肖華的書閣。

  肖華的藏書確實很多,青衣一路尋過來,覺得竟不少于平陽府中的藏書多少。

  而且書的各類繁雜,竟包攬了天文地理,奇門異術,讓她意外的是,居然還有許多的醫書。

  青衣拿起一本封面寫著‘七經八脈’的書籍翻看,字體清蕭灑意,極是好看。

  翻開封面,里面字體也是如此。

  青衣想起進院子時,頭頂的‘暮苑’二字,也是同樣的字體,小桃說過肖華的字寫的極好,府里凡是要見人的牌匾都是由肖華書寫。

  再看回這本‘七經八脈’,不禁詫然,難道肖華懂醫?

  背靠了身后書架,細細翻看。

  書里將人體的七經八脈剖析得極為詳細,青衣越看越驚訝。

  如果這本書真是肖華所寫,那么他不僅懂醫。而且精通醫術。

  一行小字躍入青衣眼中,“腌制雪梅吸浸地根水。再用以春尖茶飲,不但可以排毒養顏,還可以疏通閉封的血脈。”

  青衣想起每日飯后,小桃捧上來的那一杯飄著雪梅花瓣的清茶,之前一直以為,她過去有飲雪梅茶的習慣,所以小桃必在晚飯后送上一杯,這時眼角卻是一跳。

  難道他知道她被封了血脈?

  知道她被封了血脈的只得平陽侯和凌氏兄弟,如果他知道的話……

  青衣眼前浮過肖華和平陽侯極為相似的眼。心里猛地一抽緊。

  但緊接著,零零碎碎地憶起一件兒時的事。

  一個面相清秀的男孩。正往一口壇子里收集浸著雪霜的雪梅。

  他對面小凳上坐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童,小女童學著男孩的樣子,有模有樣地挑撿完好新鮮的雪梅,一朵一朵地遞給男孩。

  有她的摻和,男孩收集雪梅的工作自然慢了許多,但男孩卻不煩也不惱,嘴(書書屋)角含笑,面色溫和地一朵朵接過女童遞過來的雪梅。

  一小壇雪梅。兩小收集了許久。才弄好。

  男孩將青瓷小壇埋在樹根下,回頭對歪著頭站在他身側湊熱鬧的女童笑道:“等青青長大,就有雪梅茶喝了。”

  那雙眼如墨玉般黑亮。儼然現在所見的肖華。

  青衣輕噓了口氣,兒時與他果然是極好的。

  剛才突然泛起的疑心瞬間消散。

  那時他不過十歲左右的模樣,怎么可能知道十年后的她會被封去血脈?

  雪梅茶和她被封的血脈,只能是巧合。

  去了疑慮,又繼續翻看書籍,不知不覺,在這書閣中一呆就是一個時辰。

  她的靜傳到楚國公耳中,就變成了味道。

  在楚國公看來,他的這個寶貝女兒自小好動,愛武不愛文,一整天一整天拿槍玩棍自是沒問題,可是一捧著書本,不用一會兒功夫就能哈欠連天。

  在課堂上,不是睡覺就是胡混,氣走了不知多少教書先生。

  幾時見過她在書閣泡上整整一個時辰?

  于是在楚國公看來,青衣沒去官員家打砸一番,而是靜靜地躲在書閣,是受了這樁婚事的打擊,消沉頹廢。

  把跪在門口的官員夫婦瞪了又瞪,眼里的飛刀把官員夫婦差點戳死。

  直到那夫婦二人嚇得險些跪不穩,才丟下話,讓官員再送一萬兩黃金來,和著之前送來的錢財一起盡數給了青衣作為賠償。

  官員一張臉苦得能擰出汁來,但皇上有旨。

  這婚事官員欺瞞在先,有損青衣的聲譽,所以無論如何得保住楚國公的顏面和青衣的名譽。

  說白了,就是滿足楚國公的一切要求。

  官員無奈,只得哆嗦著叫人又回府去挖箱扒柜地湊足了錢送來。

  大戶人家的小姐雖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的私底錢。

  但官員送來的錢銀幾乎抖空了整個庫房。

  于是青衣剎時間變成了燕京最有錢的小姐。

  即使是沒有楚國公女兒的身份,光這份嫁妝,也沒有人敢看輕她。

  這樁婚事黃了,有損青衣的聲譽,香芹母女本是縮在一旁看熱鬧。

  哪知這么一來,反而把青衣的身價高高架了起來。

  楚國公雖然得皇上看重,但還算是個清官,抖空家產,比那一品官員也多不出幾個錢。

  給女兒辦嫁妝,絕不可能抖空庫房,清家當產。

  所以,以后彩衣嫁人,做夢都不可能有青衣這樣非厚的嫁妝,這一比,彩衣的身價就被比到腳后跟上去了。

  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青衣從蛇國的死士訓練營打滾出來,對聲譽錢財看得都極淡。

  得知此事,只是一笑而過。

  望望天色,如果再窩在書閣,不知又要讓楚國公生出多少怪異想法,放下手中書籍,叫人備了馬,說是要出去走走。

  青衣沒失蹤前,本來就是在府中呆不住的人。

  她這會兒說出去,楚國公才松了口氣,認為這才是她的真性子。連連道:“出去散散心好。”

  又怕青衣一時想不開,出了府。萬一有什么事,可是撿都撿不回來,一疊聲地叫下人好生跟著。

  青衣搖頭笑道:“女兒從來不曾見過那家的兒子,先不說是個病癆,就是健全的,也不知長得是豬是狗。女兒豈能為這么個陌生人尋死覓活?”

  楚國公聽了這話,壓在心口上的石頭才算落了下來,喜笑顏開,攬了女兒肩膀。“對,我的女兒。怎么可能在意那些世俗小節。爹一定給你重選個好的,就是太子妃,只要我們青兒說一聲,立馬也能定下來。”

  青衣嘴角一僵,“女兒受不了宮里的約束,不想進宮。”

  楚國公剛剛去了心里的石頭,心情正好,聽女兒說不愿進宮。忙道:“也是。宮里那些娘們斗來斗去,沒趣不說,還累得慌。我們青兒就算不做娘娘。也沒人敢看輕了去。”

  青衣笑笑,辭了父親,獨自出府。

  遠離楚國公府,順著一處綠湖潭岸,慢慢前行,不知不覺竟到了深處,那水越加綠得如同碧玉幽林。

  湖心停著一頁小舟,舟上依坐著一個正持著酒盞慢飲的男子。

  青衣只能看見男子的背影,他一頭墨黑長發隨風輕揚,配上雪白的衣袍,清寧雅致。

  有風拂過,小舟輕輕一漾,青衣望著那頁隨波輕漾的小舟,神智漸漸糊糊。

  小舟上的男子,化成一男一女兩人。

  男子解衣寬袍,袒腹仰臥,一手握著酒杯,一手輕撫嬌媚地趴伏在他肩膀上女子的裸背,香一口美人,飲一口美酒,神色宜然,真真美不可言。

  他突然含了口美酒,尋了女子小口,吻落下去。

  女子面色桃紅,含羞一讓,沒能避開男子哺來的美酒,卻滑落了松披在肩膀上的衣裳,肌光似雪,再難掩春色。

  男子垂眼望下,哪里還能再忍,攬了身上柔若無骨的身子,翻身而上,托高女子圓滾小臀,挺身而入,進出間魂消魄蕩,欲仙欲死。

  女子似受不得這份消魂,玉手撐了舟沿,弓起身子,胸前紅蕾在男子身下隱約可見,更是勾人致極。

  男子眸子黑沉,低頭下來噙住那點嫣紅,吮弄一陣,手撫過女子微隆的小腹,滑上來拈了那點艷紅慢慢把玩,抬眼低笑,“等孩子出世,此處便不再是我一人所有,乘著還只屬于我一人,得多弄上一弄才好。”

  女子越加羞得面如桃花,同時卻又更加情動,身子后仰,呻吟出聲。

  聲音入耳,男子再忍不得,眸子一片黑沉,攬了女子沉入舟中大動起來。

  男子喘息,女子呻吟在綠水上喘喘溢開,致極。

  身下小舟受力之下,浮浮沉沉,更蕩起幾多令人遐思的漣源。

  有風拂過,青衣只覺得身上微涼,赫然轉醒,臉上火燒火灼般地燙。

  再看湖心,哪里還有什么一男一女,只得獨飲地那個男子。

  那男子正偏頭看她,竟是肖華。

  肖華的眼與方才幻境中所見男子一般無二地黑,只是那男子眼里滿滿的迷情柔意,而眼前這位卻清寧如止水。

  肖華見她回神,低笑一聲,“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青衣見問,滿腦子都是那雙男女親熱的羞人畫面和撩人的話語,臉上越加燙得象要起火。

  想什么哪敢跟他說,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你怎么在這里?”

  肖華擱下酒杯,將小舟向她劃來,“府里鬧得慌,出來靜靜。”

  青衣低頭一笑,與楚國公結親的那個官員夫婦大清早地跪在府外,確實鬧得府中一早上沒得清靜。

  打趣笑道:“府里有事,你這做管事的,不留在府里辦事,卻溜出來偷懶,是什么道理……這文不是宅斗,也不是宮斗文,不過是涉及一些背景罷了。

  現在去趟醫院真是要累死人,產檢因為宮縮和水腫厲害,做了兩個檢查加一個彩超,就從早上八點半排隊折騰到下午四點半,真是欲哭無淚,害得我更新拖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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